释秣絮落完一子,说:“我只是陪他来,老先生救不救便不是我的事了,我与他既无瓜葛,为何要同他一起受罪,老先生,你说对吗?“
老者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你这女娃娃,性子和老夫如此相投,老夫喜欢,看在你的面子上,老夫便救他一命吧。”
释秣絮知道自个的目的达到了,对待这种怪脾气的高人,求情是无用,需另辟蹊径,取悦他,才会有希望,这种高人通常最寂寞,因为无人了解他,更别说趣味相投,释秣絮只不过是投其所好罢了。
西尘霜行被带了进来,老者伸手探了探他的脉搏,不禁的皱起了眉头,“七日笑,怎的中了这么久?”
“徒儿已经是尽量赶来了。”西尘霜行解释道。
老者点头,抚了一把胡须,深思了一番,从架子上取了一个瓶子,倒了一颗药丸,交与西尘霜行,“服下。”
西尘霜行顺从的照做了。
老者看着他,“明日我为你解毒,需要好几日的时间,对你的身子有伤害,你先去泡药澡,我和女娃娃还有话说。”
西尘霜行看了一眼站在他旁边的释秣絮,笑了一下,自己离开了。
老者看着释秣絮,“女娃娃,老夫救了他,你可有什么回报?”
“不过是几盘棋,晚辈继续让着老先生就是了。”
老者一听,容颜大悦,坐在了位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释秣絮坐下,和老者对起了弈。
西尘霜行泡完了药澡,坐在庭院里,阵法已经被撤去,他看着竹屋,窗户里射出温暖的烛光,不是穿出落子的声音,还有老者爽朗的笑声,“好个后生,竟也会套老夫的棋子了,再来。”
他抿起了唇角,心中觉得分外的舒暖,转身,向着一侧的厢房走去。
残月挂在窗台,相思几度,风痕不在,这世间唯情字最是折磨人。
站在溶溶月色下,仰首看天,物是人非。叹了一声,打算去休息,撞见了站在她身后的西尘霜行。
“还没睡?”释秣絮出声问道。
“睡不着,”西尘霜行苦笑说道,“躺下时,只觉得思绪万千,理不出个头,虽说三千烦恼丝,又岂是说断就断?”
释秣絮了然的点头,看着天上月色,“我最爱这般的生活,桃情诗意,倘若有一日,我可以离开那里,一定像你师父一样,找个世外桃源隐居起来,也许就少了那些的烦恼。”
西尘霜行也叹道:“但愿有那一日。”
老者再次为西尘霜行把了脉,示意西尘霜行进入装满药材的木桶里。释秣絮也没闲着,站在一旁帮把手。
西尘霜行的脸色起初还好,泡久了,便越发的苍白,释秣絮担忧的看看老者,老者只叫她稍安勿躁,从她的手中端着的装满药材的篮子,又抓了些扔了进去,“这毒他中了太久,要逼出来,就要吃些苦头。”
西尘霜行紧抓着木桶的边沿,咬着牙,额上全是冷汗,老者在他的身子,点了几下,暂时让西尘霜行安静了下来,可是表情依旧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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