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西尘霜行若不是知道释秣絮与莫胜燕有过节,还以为她也有份参与陷害他。
释秣絮用树枝搅了搅火堆,让火烧的更旺一些,“我见过你的书房,平日里都是由亲信把手,素日里的整理与清洁都由他们来,你定是每日要去书房的,谁能在抄府的几个时辰前,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账本放进去,又不引人怀疑,便只有他。”
西尘霜行听了,也顿时钦佩这女子的心思与胆识,自个都自叹不如了,他点点头说:“我曾问过那些亲卫兵,燕儿曾借故进入书房,只因我曾吩咐,燕儿进出不受限制,哪曾想给他这么大的便利?”
她听了,叹了一声,“此时应该清楚的是他为何要这般对你?我听说你府里的人除了丫鬟奴仆,大部分遣散了,亲卫兵,管家还有莫胜燕等人都被关押在天牢,这几日,你先养伤,过几日,我们再去问个究竟。
西尘霜行却否定了,“我等不及了,明日我就下山。”
释秣絮见他面色坚定,不好再劝,只得随他,只是希望明日一切顺利。
释秣絮用树枝瞧了瞧叫花鸡,外壳已经被火烤干,想来已经这么久了,应该差不多了,于是用树枝拨出,举着随手捡来的大石头,砸开了叫花鸡,未免烫到,释秣絮用采来叶子,包好撕下的鸡肉,递给西尘霜行,“吃吧,你纵是要兴师问罪,也要吃饱了肚子,才有力气吼人。”
一番玩笑话,逗笑了西尘霜行,他接过鸡肉,顾不得仪态,埋首边吃。这几日这叫他饿坏了。
夜里起了风,有些冷,释秣絮窝着身子,蜷在火堆旁,屋里只有一张床,西尘霜行是伤者,当然要让给他,她本是想靠着火,对付一夜,不想昏昏沉沉中,靠在自个的膝盖上就睡了。
西尘霜行还未睡,他本想叫释秣絮睡在床上的,可是她不肯,伶牙利齿的说了他一通,他只得接受她的安排,他拥着被衾,辗转反侧,几欲起身,又怕惊动了释秣絮,看着她的背影,已然睡去,他悄悄起身,将身上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轻轻地揽起她的腰,将她平放在床上。
他坐在床边,望着释秣絮熟睡的容颜,心觉好笑,本应是仇人,不曾想竟然还会同榻,他曾经也是极度厌烦她,此时只觉得这人也不是那么坏,至少众人欺凌他时,得她相助,而他一心宠溺之人,竟是背后陷害他之人。
真真是世事难料,叹一声,起身向屋外走去。
释秣絮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西尘霜行却不见了踪影,心叫不好,忙跳下床,向外头跑去,撞上了正好进来的西尘霜行,“你如此急躁做什么?”
释秣絮心里不爽,还不是为了寻你,怕你做傻事,只是嘴上却说:“想去寻些东西吃,我们好下山。”
西尘霜行也不点破她,知道她是担心他贸然自己下山找莫胜燕,暴露行踪,落入了那些的人手中,心领了她的好意,他从怀里拿出几个野果子,递给释秣絮,“我方才在周围逛了几圈,摘了几个野果,你对付着用吧,我们下山后,再找些东西吃。”
释秣絮接过果子,又分给了西尘霜行一半,“我素来不怎的喜欢这些果子,你帮着吃点吧。”
理由虽牵强,但他也不傻,知晓她在照顾他,这女子也是嘴硬心软的主,他一直觉得她很薄情,想来,自己真是错的一塌糊涂了。
两人休整一番,简单易容,释秣絮依旧脸上蒙纱,西尘霜行用碳描黑自己的脸,便下了山,走至一家酒馆,释秣絮便提议道,“你我都累了,不如先行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再商量一下,怎么混进天牢找莫胜燕?”
西尘霜行想想也是,于是就同意了,随着释秣絮走进酒馆,选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释秣絮招手,让伙计过来,“给我上两个小菜,一壶酒,两碗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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