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他是阿旭,他是阿旭,我要去找他。”释秣絮想要挣脱,没想到被姐姐抱得死死的,“絮儿你怎么了?他不是什么阿旭,他是当今的四王爷,西尘霜行。”
释秣絮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不相信的重复一遍,“四王爷,西尘霜行?”
姐姐点了点头,一旁的婉儿又说:“二小姐,这四王爷还是断袖呢。”
释秣絮若遭雷击一般,蒙了,呆滞的站在那里,怎么被姐姐带回家都不知道。
不可能,叶旭怎么可能是断袖,定是以前的四王爷,如今的四王爷是叶旭,只是他为何要装作不认识她呢?
难道其中有隐情?释秣絮坐在庭院里,静静发呆,姐姐叫了好几次,都没反应,连忙叫人去请了大夫。
请来的大夫,颤颤巍巍的为释秣絮把了脉,抚了抚胡须,皱紧了眉,吓得姐姐连忙问:“大夫,絮儿是怎么了?”
大夫看看释秣絮的神色,叹了一口气,“二小姐这是发了烧后,未经及时诊治,烧过了头,得了癔症。”
“癔症?”姐姐皱了眉,“何为癔症?可有得治?”
大夫又是叹气道:“癔症,若是俗点,便是胡思乱想,老夫才疏学浅,只得开一些宁神的方子,先行服用吧。”
姐姐的心顿时扭了一下,可怜的妹妹,怎会如此命运多舛?用帕子试了试泪水,道:“有劳大夫了,来人,去请爹过来。”
释秣絮服了药,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她听见大夫的话,不予搭理罢了,癔症也好,免得姐姐生疑。
只是叶旭,为何他如此狠心不认她呢?她定要查清楚。
睡得正酣时,听见有人争吵,释秣絮醒了过来,但未睁眼,继续假寐。
“爹,絮儿也是您的女儿,您怎的如此狠心?”是姐姐的声音,她似是哭了。
“不中用的东西,什么都不会,活着做什么,死了更好。”想必这个就是释青山了。
“爹!”姐姐大喝了一句,没想到释青山挥了挥手道:“等她死了,再叫我,”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释秣絮没料到释青山竟是如此冷情之人,堪称没有人性。
可怜原来的释秣絮,受了多大的委屈,爹不疼,娘亲也死了,唯有姐姐疼爱,可是也难保没有隔阂,毕竟二人的待遇天差地别。
幸而如今的释秣絮,不争这一份疼爱,只求平静的生活,在这之前,她一定要找叶旭问清楚。
姐姐用帕子擦擦眼泪,替释秣絮掩好被子,转身欲走时,被释秣絮叫住,“姐姐无需为絮儿难过。”
姐姐惊讶回头看她,释秣絮接着说:“絮儿不用爹的疼爱,有姐姐便足以,姐姐若要絮儿开心,就莫要让絮儿忧心,一直幸福便好。”
“絮儿,”姐姐闻言,已是泣不成声,拉着释秣絮的手,紧紧地。
释秣絮拍拍她的手背,“姐姐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姐姐点头,在释秣絮的目送下离开了。
释秣絮见她离开,凝了眸,起身穿了衣物,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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