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遥的反应,一待秋意退了出去,便毫不客气地执了一双筷子动了起来,姚遥陪着这位用了早饭,又倒了茶,才开口道:“您路程不便,不用刻意送我们,只需派个知路的便可。”
“我在带伤休养,不需复旨。”程承池干脆地答道,随后略一沉吟,才续道:“想必是山水已派人来过了,你已知晓子俊和林涵的事了吧。”
姚遥瞬时无语,面色白了白,半晌儿,才缓缓点点头。
程承池一直在桌侧端看着姚遥,见她如此反应,却不知为何,唇角扯了扯,绽出抹笑来,他轻嗤一声,续问道:“你觉得,是我指使了他们来耍骗于你?”
姚遥垂目低头,未曾答话,却也是默认。
“你觉得,你值得?”程承池话里讥诮之意极重,听得人很是碍耳。
姚遥抬头,挑了眉梢,淡声道:“奸险之人的叵测之心,我一良善妇人,哪里猜得出来?大公子那就坦诚地说说吧,您谋的是什么?想的,又是什么?”
姚遥话毕,程承池再看她的眼神就变得极危险,冷厉了,他盯看姚遥许久,才冷哼道:“本是个胆小如鼠的女人,缩着也便罢了,却不知哪来的胆气,时时竟这般冒傻气。”话毕,他语气一肃,续道:“你要记住,至昨日起,你便已是我的女人,女人要尊男人为天,要听男人的话,这等浅显道理,你不该不晓得吧?”
姚遥听了这话才觉好笑异常,姑且不论自己上辈子的理论想法了,单就说这世,难不成你去青楼一趟,里头的姐儿便就成了你的女人?那你如何不弄回家来好生供养着?呸呸,姚遥这念头一起,突觉自己真是被气糊涂了,竟这般做比。
她深吸了口气,微平平了心中郁愤,才开口道:“大公子,我想,您同那成子俊与林涵不论出于何种目的做此谋划,想必,昨日那事也是意料之外,并非必然的,我们暂且忘了它,只谈您想要的,好吗?何况,您我身份如此,世俗伦理不容,实不应再揪着那事不放,您看呢?”姚遥耐着性子解说了一下,盼着这人能正经点,好生把话说明白了,大家便各干各的,各找各妈去得了。
程承池这下脸板得更紧了,姚遥就奇了怪了,但凡是她一认真讲话,这位脸色准得变地更难看。只见他厉眼盯了姚遥好一晌儿,突地直身而起,缓缓迫向姚遥,又是昨儿那一出,姚遥内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她不避不让,手上却在桌下慢慢抽出今早置于靴内的短匕。
“我是不是看错了你?”程承池目光狠厉,死死地盯看姚遥。
“可能是吧。”姚遥轻声接道。
姚遥话落,突地,程承池迅疾伸手,姚遥头部一撤,执匕的手已然亮了出来,匕刃紧贴其颈部动脉,但程承池的手却是快过姚遥后撤的动作,已是叩住了她的后脑。两人僵持了片刻,姚遥才摆了一下头,欲挣脱其手势,却未能如愿,她只好将手上匕刃更紧地贴了贴其颈项,低声要求道:“请大公子把手放下。”
程承池静默半晌,突地笑了一声,回问道:“我若不呢?”
姚遥将手上匕刃一送,割破其一层皮肉,淡声接道:“那便容我不甚客气了。”言罢,一个甩头,厉声喝道:“放手。”
谁知,此时程承池不退反进,擦着那利刃向前一撞,紧叩姚遥后脑的手一扯,两厢一对,唇与唇便就如此贴上了,姚遥只觉脑袋一晕,惊叫还未出口,那条游蛇便探入口中,一顿肆无忌惮地横扫,随即袭卷了自家的闹了一通,直扯得姚遥舌根生痛,恨不能将手上的匕首干脆捅了进去得了,但好在,姚遥理智还算清醒,知晓利弊,未做这过激行为,但那“滴滴嗒嗒”的流血声还是提醒了姚遥,这一下,程承池这伤怕也是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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