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旁的事,便就少陪了。”言罢,便开口要唤冬麦。
“等等。”方少逸突地探手握住姚遥手腕,开口急道:“小茹,我只想让你随我去看看,只看一眼便可。”
姚遥皱眉盯着方少逸大力握着自己的手,盯得他不由地放开了,才问道:“看什么?”
“你去了便知晓,只看一眼。”他见姚遥面上为难之色,又急急解释道:“距此不远,耽误不了你多久,真的,只望你能看上一眼。”
“什么东西?”姚遥又问。
方少逸回视姚遥的眼神越发幽深,他悠悠道:“你一去便知晓。”
姚遥想了又想,心内有个小小声音告诉自己,真得很想去看一眼,好吧,姚遥思量了一刻儿,今儿叛逆事做多了,也不差这一件,而且,她骨子里那种要飞的感觉又活转了回来,自程承宇离世之后,这真的是头一次萌发。
姚遥起身交待了一下冬麦,冬麦略一思量,还是点头同意了。随后,姚遥便隐在方少逸马车里,路过那半山酒楼只略停了一下,便带上回转一趟酒楼的冬麦离开了。不管山水做何反应,此时的姚遥心下却有丝丝兴奋与喜悦,这个,坏事做得多了,还真是有了惯性。
姚遥一路上也瞧出方少逸有些小紧张,从他露出袖口紧握在一起已有些泛白的指节和其时不时抿抿唇的小动作中,姚遥窥视出一二,可不知为何,姚遥却有些小满足,这种能给人带来压力的感觉还真是挺好的啊?此时,她脑子里突地现出程承池来,如此可想,他经常时不时地给人如此压迫感时,也是相当有满足感的吧?姚遥那是相当怀疑。
路程果真如方少逸所言,并不甚远,马车不过行了一刻钟便停了下来,冬麦到车前搀了姚遥下车,姚遥放目放去,竟是成片成成片的稻田,金黄的麦穗被压得沉甸甸的,那丰收的喜悦在空中飘着,让人心情极为轻松愉快,姚遥不自觉地深吸了口气,表情不由地柔了下来,这感觉,好极了。
方少逸在旁瞧着如此的姚遥,心下有些慰然,他待了一忽儿,才开口道:“小茹,这边走。”说罢,便一步三回首地在前小心带路,其长随跟在队伍最末照应着。
直至走到一田庄,竟是高墙深院,门户紧闭,姚遥狐疑地看了一眼方少逸,转而又已眼神去问询冬麦,未待冬麦有何表示,方少逸已轻声言道:“小茹放心,我已方家祖业为誓,绝不会有半点不轨之心。”
“好。”姚遥应下,抬步随方少逸进了那庄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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