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话,府里还有几坛,若要的量不大,倒是尽够了,若非要方子,我也可以写下来,却要明日才能给您了,但制不制得出来,却全凭运气了。
”
“哦,这般麻烦?”
“嗯。”姚遥表情很诚恳,真的不容易,姚遥是做坏了三十斤豆子才研究出来的,话说,那味道还是比王致和的差远了。
程承池略一沉思,方道:“写吧,再给我三坛。”
“啊?哦。”姚遥应了。两人均又沉默了下来,姚遥正在考量还要不要问其身体的事情,却听程承池道:“纵儿骑术只需常加练习便可,不用花太多时辰了,你可给其另作计划了。”
“哦,好。”姚遥点头应了。片刻儿,又问道:“他随侍的几个小厮也跟着学了吧?如何?”
“尚可。”程承池答道。瞧起来,其今儿心情还好,可能跟姚遥刚才极痛快的配合有关,寻常时刻,若问其随从仆役的事,他一概是不屑答的。
“还好,想来,护得住纵儿的吧?”姚遥不太确定地道。
“放心,只要纵儿上马,便会有两个骑术精湛的保护,这处你倒担心的多余了。”
“噢,那敢情好。”姚遥听了,倒真的放下不少心来。
随后,她低头略思索了一下,还是关心地问道:“大公子寻了大医来看您旧伤,却不知严重否?”
“无碍,陈伤,不过是为了躲躲清闲,小病而已。”程承池摆手,无所谓地应道。
姚遥点点头,道:“那好,我会约束小人口舌,嗯……”姚遥顿了一下,续道:“虽是小病也需多加注意,大公子休息,无事,我便告辞了。”说罢,姚遥起了身,略施一礼,出了书房。
屋外,春光愈暖,映在身上有种舒软之感,姚遥自内而外长长呼了口气,顿觉清新异常,心情也畅快不少,她抬眼瞧了瞧院内的树木枝丫,心内盼着,来点绿色吧,瞧着生机盎然总比枯败着让人舒爽。转念又忆起玉竹院那几年她栽种的那几株花树来,立时便动了心思,开春了,得给玉竹院添点异色,即使不为了这个,也得为了从前的那点念想。姚遥脑中现出程承宇言说辟地给其种花木的情景,不由心内又有些黯然。
身后的秋意秋叶本瞧着夫人脸上带着喜意,片刻儿后,不知为何又变了脸色,挂上旧日里那抹忧色,两人对视一眼,齐齐上前一步,搀了姚遥,笑道:“夫人,也不知小少爷洗好了没有?与大公子既已谈完,便尽早回去吧。”
姚遥果然便转了心思,接道:“嗯,可得早些回去,近日花在骑马的心思多了些,习字误了不少。走了。”
三人很快便出了明院,院门合上,便掩住了书房内背手临窗外望的程承池之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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