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怎就混绞到一处了?”姚遥声音越压越低,冬麦也越凑越近,远处瞧着,两人明显是在咬耳朵。
冬麦想了想,才小声回道:“具体的,我也不甚清楚,大致应是春枝存了上位的心,却阴差阳错,未曾得了少爷,却被偶回府内的大公子那个了。大公子还拿此事说笑嘲弄过少爷,少爷未曾理会,却不料春枝那日便就有了身孕,大公子又常年不在府内,少爷为顾全春枝的言面,问过山水,山水也愿娶了春枝瞒下此事,此事便不了了之了。孩子生下来,便被少爷送至老祖宗处寄养,至于大公子是如何知晓的,我便真的不知了。而春枝当年是要被少爷送回大理来着,却被大公子带走了,少爷不愿追究,也便就此罢了。之后,天下易主,一片混乱,结果就成这样了。”冬麦回答地极为老实,细节不甚详细,情节不够跌宕,语言也不够精彩,但架不住咱姚遥脑补哇,经姚遥脑补过后,这则故事也是很具有被丰满的潜质的,不过,真实性就差点了。
姚遥听完冬麦的话,眨巴了两下眼,将张着的嘴巴合上,正色道:“还有这般曲折,嗯,这春枝倒也是个上进的人。”
冬麦原是暗峰堂暗桩的苗子,本身是极为自持自律的,但后来被弄到姚遥跟前侍候,跟得时日又久,水平愈见退化不说,专业也越来越业余了,此刻,她听姚遥评论春枝知上进,立时撅了嘴,驳道:“夫人这是玩笑话吧,这叫什么上进?这明明就是不知廉耻,臭不要脸。”
“咦。”姚遥极少听见冬麦做如此个性鲜明地评判,立时讶地张了嘴,感叹道:“真是当娘的人了,人也越来越性格了。”
冬麦立时红了脸,低头道:“我,我逾矩了。”
“你呀。”姚遥拍了拍她的手道:“这样好,这样才对,人都应有喜怒哀乐,亲近人跟前,不该太过拘谨。”
姚遥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纵儿的叫嚷声,纵儿晨起用过饭,便带着吹儿几个去了府内的练武场,说是耍耍,姚遥也不拘着他,随他们闹去,只身边跟着的人不许少了。此刻,也不知是得了什么新鲜事,这般叫闹着就冲了回来。
姚遥和冬麦一齐看向坑上睡着的小宝贝,见其睡得还很香,皆都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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