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然是被雨水淋醒的。树丛里的雨水已经很少了,头顶的繁茂遮挡了部分的雨水。
老马还跟在任然身边。自在的吃着草,似乎天气照常一样。
任然羡慕的望着老马,身体的伤口已经结疤,不过失血的后果没有那么快缓解。肚子还饿着。
爬上老马,沿着山道往前一直跑,老马跑起来,还是有一些速度的,让任然觉得它还是很靠谱的。
山林里的雨,飘飘洒洒,如云如雾,特别是冒着雨奔袭,雨幕扑面而来,瓢泼的气势甚是壮观。任然摸摸怀里的秘籍,幸好,还在。
《未来》的资源是很有限的。江湖中,不论是内力啊,轻功啊,暗器啊,用毒啊,还是剑法刀法啊,这些秘籍都是很少的,能侥幸获得任意一本,练个偏科,就像任然一样,只会招式,不会内力不会轻功,已经算是运气不错的末流了。
然后能获得更加高级一些的中级秘籍,练全了内力方面招式上面轻功等基本的能力,出来基本都能是二流高手了。或者能力出色的,能把一个偏门的功夫,要么内力,要么轻功啊,要么毒啊这些练的高人一等,也算是二流的高手吧。但是,中级秘籍就更加稀有了,能有小部分人得到就不错了。
一样的,能练全高级功法的,那就是一流高手了,不过高级秘籍那就更少了,基本出现一本就可以用抢的了。
拥有一本高级秘籍,就能做到在江湖中想有点自己的故事,就可以开帮立派了,然后保留部分秘籍收徒传授。比如逍遥风,比如不哭不笑,基本就这种了。
再往上就是绝学秘籍了,只在传说中,不曾出现过。
不出现没人信,但是,学过的肯定都不会说。没人是傻子。在没有把握站立在巅峰之前,是不会让人知道的。
招式固然重要,但是没有内力,体力耐力就跟不上,防御也成了弱势。不会轻功,速度跟不上,起码逃跑都逃跑不了,别人逃跑也追不上。但是没有招式,那就是纯有力量不会用,跟人争斗照样吃亏,打的憋屈。或者用暗器,可以偷袭,趁人不备直接毙命,用毒让人防不胜防,死的不明不白。
任然哪里知道这些,不过能得到一本内功秘籍,已经是意外之喜了。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
也不知道有没有门派可以加,加进去了也不知道要什么条件才能学习武功。
也许要先挑个2。3年的水,做个1。2年的杂活才能学个基本的,任然可受不了管束。
路上终归有人会经过,要是发现了自己这样,不可避免的要多问,不管出于好心歹意。任然一身血迹衣衫凌乱,不想多招惹是非浪费时间,于是拉着缰绳朝着茂密的丛林钻,跑到一条小溪边停下,刚好眼前是一个山沟沟,三面都是闪避,小溪流淌而过。
任然跳入溪水洗净血迹,此时的溪水有些寒意了,天上还在泼洒细雨,任然冒着雨砍些松枝搭建了个简陋的棚子,放任老马在旁边转悠。
棚子挡不了风吹起来的飘雨,棚子也不保证不漏水。任然混不在意,注意力已经被手中的秘籍吸引了。
低级内功秘籍可能是最简单的秘籍,也可能是最难的。因为它是一道坎,能学会,以后一马平川,学不会,就是学不会,从此没有前路。
任然照着图照着口诀细细的看,先要认清什么穴位脉象,然后还得看懂文言文的口诀到底是在讲的什么玩意。
一天过去了,总算把一本简单的基本的秘籍给马马虎虎看懂,这个成绩,让任然郁闷了。一本最简单的秘籍,都要花这么长时间来做准备,这还没有练呢。
天黑了,雨也停了,附近的环境任然不熟悉,面前的小溪似乎没有太多的美味,最多手指长的小鱼。只好找个石头大略刨出一个锅的形状,在水中一会小心翼翼一动不动,一会前仆后倒,勉强抓了十几条鱼儿,加点水,找些稍微干燥些的枯枝,点上,煮上一锅鱼汤,在这天气,真是奢侈啊。万幸的为了赶路任然买了火石,不然就哭着吃生鱼了。
鱼汤喝完了,精神也好点了,伤口太多,赶路太吃力,就先养好伤。
一捧枯枝加入煮汤的篝火里,火势旺起来。任然惬意的烤着火,拿出秘籍开始练。
睁开眼睛,任然已经照着秘籍练了一个时辰了,什么反应都没有。
随手拾起一把枯枝扔进快熄灭的篝火残骸里,传来“噼噼啪啪”的响声。
继续,才一个时辰,说明不了什么。
有内功的人,晚上不休息,保持着打坐的姿势是没有什么的,但是,任然不是,任然还没有练出来,早晨的雾气弥漫的时候,任然还是什么都没有练出来。不仅没有练出来,一晚上没有动过的打坐姿势,已经让任然的双腿麻木了,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缓过来。
“我不比别人差,别人可以我也可以。”没有满怀激情的豪言壮语,没有青筋暴露的情绪激动。任然一脸平静,相由心生,任然的内心是平静的。
满怀豪情不是任然的性格,任然就知道,我可以的,没有其他的理由。就算是一脸热血两眼放光的喊出,“我可以!”,练不出来屁用没有。
这是属于任然的自尊和高傲。
一天天过去了,恐怕有半个月了吧。望着天边的云朵中慢慢钻出来的朝阳,任然还是很高兴的。
高兴不一定要笑,所以任然还是一张没有表情的脸。他的脸没有表情的时候,看起来就是略带笑意。
这些天的努力,昨晚任然终于有了突破,那丝丝微小的可以忽略的暖流从身体流过的时候,微小到任然都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成功了。
任然在林子里逮了只兔子作为对自己的奖励,总是喝鱼汤,本就虚弱的身体有些受不了了。
这些天练内功,把剑法都给忘记了,任然不想丢三落四的,拿着剑挥动起来。
白天练练剑法,晚上练练内功,这样的日子枯燥无味,任然也没有工具去记录时间,也数不清到底多少日出日落,他忙着练功,哪有时间做这些无聊的事情。
“该走了。”
伤好了当然得走,武功哪里都可以练,可是这环境实在不是人过的。
老马沧桑的眼神看着走进的任然,迈起要死不活的步子朝前走,它不用理会方向,任然会指给它的。
“老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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