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这终身大事就算不立刻定下，也该找个女朋友定定心了呀。”
严烨看了她一会儿，“赫连跟您说了什么？”
史清有些尴尬，咳了两声，“那什么，其实也没说什么，他就是告诉我……你们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严烨点头，随后十分认真地看着史清，“我是认真的。”
史清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可是你们……”
严烨也不说话，茶杯盖轻轻碰着杯子的杯沿，整个书房十分安静。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史清终于抬起了头，眼眶有一些红，“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阿姨不是说看不起什么的……但是赫连是我儿子，你也是我儿子啊，你必须知道，自己现在……”说着，哽咽了起来，抽出纸巾擦着脸。
“清姨，你的妆花了。”严烨轻声提醒道。
“阿姨现在没心情补妆。”史清又狠狠擦了把脸，“阿姨要跟你说正经事……”
“咚咚咚。”敲门声亮起，严烨跟史清两人齐齐朝门口看去，只见严赫连穿着真丝睡衣探头进来看着两人，“哥哥，厕所的灯坏了。”
“嗯，你先回去睡，别冻着了，我等会儿告诉林叔。”
“嗯，好的，那哥哥你要快点，妈妈你也要早点睡。”说完，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小烨啊……”
史清的话还没说完，门又被敲响了，严赫连再次探头进来，“妈妈，你别为难哥哥了。”
史清哑口无言。严烨的嘴角上扬了一个小小的弧度，走过去摸了摸严赫连还没完全吹干的头发，“听话，你先去睡觉。”
严赫连突然就固执了，站在门口不肯回去。跟严烨对视了一会儿后，严赫连转头一本正经地对着脸上还挂着泪痕的史清道，“妈妈，我喜欢哥哥，我愿意跟他永远在一起的。”
史清叹气，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说什么，“你知道你现在说的……你要为你现在说的话付出些什么代价吗？”
“这些我会考虑。”严烨揽着严赫连的肩膀，回头坚定地望着史清。
“……好吧，你们俩先去睡。”史清吸了吸鼻子，“这个，这件事……”
两人站在门边，一声不响地等着史清的下一句。
“再过两个星期，你们爸爸的五周年纪念日……”史清感觉现在的自己已经语无伦次了，她还想找些什么话题说，眼泪却更是忍不住，最后只是对俩人挥挥手，“快回去睡吧……我想静一静……”
严烨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带着严赫连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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