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想必也一定是才华横溢,有过人之处咯~不如给知画这四扇屏风题个词如何?”
清月黑着脸跺脚,天知道她最讨厌什么诗词歌赋的,上辈子在上书房就没认真学过!永瑜听着知画挤兑清月的言语眼神有些不善,摇了摇扇子神情高傲道:“陈、小姐,这是九爷我的福晋,你的身份还没高到那程度,能请的动她!”永瑜话刚完清月顿时星星眼看向永瑜。
陈邦直和他夫人脸色也霎那间沉下来,知画的神情也微微扭曲,随即小心委屈的撇向永珹,永珹冷哼的对一旁的永璜道,“大哥,这歌舞也未免太俗气了,我都怕伤了眼睛~”
“不好看那就别看了~把眼睛闭上最好~”永璜笑的是十分的真诚,永珹是想一巴掌拍上去,最好我眼瞎了什么都看不到是不是?
“陈小姐,既然他们都瞧不上你的‘大作’,那本公主就赏脸为你题诗一首吧,老四,你猜猜我会写什么?”和嘉甩了甩鞭子看向福隆安,福隆安皱眉,然后看向四扇屏风中盛放的梅花时耳根子红了红道:“那我们一起写,看看是不是一致?”
和嘉挑了挑眉道:“有何不可?”
于是一众人是看着和嘉和福隆安各自提笔在两扇屏风上写下几首咏梅的诗,一样的诗句,一样的字迹,但却是给人展现不同的风骨,一个雍容华贵,一个气势凌人,真真是天作之合~‘莫向霜晨怨未开,白头朝夕自相摧。 斩新一朵含风露,恰似西厢待月来。’‘当年腊月半,已觉梅花阑。 不信今春晚,俱来雪里看。树动悬冰落,枝高出手寒。 早知觅不见,真悔著衣单。’
皓祥是首先回过神拍手叫好,“写得好!公主和额驸果然是心意相通呢~”然后看着和嘉和福隆安眼神俞挪,和嘉和福隆安相视一笑似乎都想起了上辈子那遥远的童年,胤禛的养母佟佳氏喜欢梅花,胤禛就在宫内种植梅花,然后关于梅花的诗一首首的学,才七岁的胤礽当时是不厌其烦的教导的小包子样却萌的不行的胤禛。
善保看着两人蜜里调油的样是心酸的不行,他的儿子啊!养了这么多年呢,就这么给老四给拐跑了!他当初就该再好好收拾他一顿的!
陈知画是看着两人羡慕的笑了笑道:“还是四公主厉害~知画受教了~”
“那里那里,陈小姐歌舞也不错,将来凭此也定能觅得如意郎君~”和嘉似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知画是脸色顿时像调色盘一样变来变去。
陈邦直和陈夫人是干笑着恭维道:“四公主和四额驸果然是龙章凤姿,出手不凡呢~不愧是皇上您的女儿女婿呢!”
弘历呵了两声躲开福隆安的眼刀,和陈邦直继续寒暄~其他人也各自有一搭没一搭的附和几句~
一群人又在海宁住了几天,在城内逛了逛,觉得没什么好玩的了就打算转战杭州,正在临行的前一天却忽然又出了一件大事!
事情是这样的,因为永珹自从来了之后就没正眼看过陈知画一眼,陈家二老有些急了,这皇上可快走了,到时候知画、、所以知画就假借给永珹送吃食的名义来回跑了两趟,可都被拒绝,有一回正好被永璜撞见,永璜当下便起了心思,故意跟陈知画说道了两句比如永珹不喜欢她现在做的糕点,喜欢桂花糕,让知画重做,知画乐颠颠的应了,回头就去了小厨房鼓捣,顺便再里面加了一点点助兴的药物,按照他父母所说的,只要、只要她成了瑞郡王的人,皇家就是想反悔也不行,而瑞郡王现在又是储君的热门人选,只要她能进门以后指不定怎么样呢~
然后好巧不巧的,永珹倒是真给面子吃了一口,之后没一会就感觉浑身发热,眼神也开始模糊,陈知画见药效起了当下是想要上前,没想到永珹见势不对,喊出了藏在暗处的暗影,然后陈知画就被脱了出去,永珹是猛灌了几口水,见身上的火怎么也消退不了之后乓的推到了跟前的桌子,跌跌撞撞的跑去找永璜了~
永璜一直关注着陈知画的行动呢,这会见永珹主动跑来找他是乐的不行,看来他在他心里还是占大分量的,可面上还要假装犹豫道:“这样不行吧,我怕你清醒了之后会后悔!”
“该死的,你别想蒙我!陈知画怎么会知道我喜欢吃桂花糕的!”永珹是怒不可遏的一把推到了他,然后冷笑道:“既然你不乐意那就算了!爷要什么女人没有!”然后转身就要离开,永璜要是真让他走了就是傻瓜,当下语气软和道:“我错了行么,四弟就‘勉为其难’的收了哥哥吧~”
“哼,这还差不多~”永珹当下也不忍了,朝着永璜就扑过去一阵撕扯~
这永珹永璜这么大动静,其他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早有人向弘历通风报信去了,福隆安是看着弘历冷笑:“你教的好儿子?!”
“这、这不是、、”弘历低头乖乖认错,“儿臣错了,儿臣一开始就不该放任永璜对永珹起心思的,可是、富察家不能不防啊,对永珹起心思总比对皇位起心思好啊~”
福隆安无力,他就没弄明白过自己这儿子大脑的构造,对皇位起心思总比对自己的兄弟起心思好吧?!这两人兄弟私相授受这事要是传出去,永珹这皇帝还当不当了?!
“那有什么,永珹不是有两个儿子了么,没事的没事!好好教导出不来岔子!”弘历讪讪的开口,福隆安真是恨不得从来没有过这个逆子!而福隆安也从来没这么强烈的觉得自己这儿子的大脑构造绝对的和普通人不一样!!!
“既然你舍不得罚你儿子,那你就代他们俩回去跪太庙!别回来了!朕真是一分一秒都不想见到你!!”福隆安气急败坏的转身离开,弘历看着他的背影是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不以为然道:“太庙朕是不会去跪了,以后这俩小子随你们怎么折腾也都和他没关系!”
陈知画的失踪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陈邦直和他夫人知道自己女儿做了什么,看着弘历阴阳怪气的语调当下也不敢多问,只能是恭恭敬敬的送弘历继续启程南下,水路行至杭州。
倒是永珹和永璜两人还在磨合,永珹不满意永璜居然用这种手段让两人是有了那种关系,永璜是苦笑,他这不是没法子了么?
倒是金秀媛看着永珹和永璜怎么看怎么不舒坦,她这好好的儿子怎么、怎么就、、成这样了啊?还有找谁不行找永璜?!他们上辈子可以说是仇人,就算是还债也不用她儿子来还吧?不行,她得把她儿子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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