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只觉眼前紫色闪过,洞门砰地一声紧闭。
“不准任何人打扰。”空中飘落一句话。
青竹呆愣的站在原地。方才,公子好像抱着一个人,还是一个女子。
一阵愤怒自心中涌起,青竹狠狠地瞪着石门,最终眼中只剩下悲切。
玉墨轻轻地把风清弦放置到冰床上,小心翼翼怕弄疼了她。其实,床上女子早已没有生息。
伸手解开风清弦的腰带,迅速替她褪去外裳,毫不犹豫的退去她的亵衣,连同火红的肚兜。
玉体丝缕未着,曲线优美,凝脂皙肤,宛若弹指可破,完美的展现在他面前。
当他的目光触到她傲然挺立的双峰时,气血上冲,迅速移开了视线。
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玉墨撤掉自己身上束缚之物,坐到了冰床上。
四掌相对,玉墨闭上双眼,任内力游走在两人身上。
冰床氤氲,刺骨的寒气阵阵涌向心口,细密的汗滴已布满玉墨的额际。
远远望去,冰床上宛然一对剔透的璧人。
青竹眼神空洞的瞪着石门,整整十天了,公子还没出来。
青竹紧咬着牙,是谁?竟让公子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去救。
玉墨缓缓睁开眼,似一个陶瓷娃娃,脸上无一丝血色。
接住风清弦倾倒的身体,踏上她的脉搏,虚弱的跳动,让玉墨一阵狂喜。
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邪魅之笑。只要是他想要的,阎王亦休想夺走。
肌肤相亲,低头看向怀中的女子,视线一路向下,玉墨心神一阵恍漾。
脸颊,呈现醉人的嫣红。
抓过身旁的衣物,迅速为风清弦穿上,随手套上自己的衣袍。
石门訇开,玉墨抱着风清弦径直走了出去。
青竹看着玉墨抱着一个绝色女子出来时,明明是万分和谐的画面,却刺疼了他的眼。
玉墨一个趔趄,竟向后倒去,手中却不曾放松一分。
“公子,你怎么了?”青竹惊呼。以更快的速度扶住了玉墨。
“没事。”玉墨摇晃着头,试图让自己清醒点。“准备药浴。”
青竹瞪着玉墨离开的背影,心,仿若被挖空了似的疼。
十天,可以发生很多事,亦可以改变很多事。
又一个十天过去了。
床上女子扇睫微颤,似有醒来的迹象。
“小姐,你醒啦?”合欢惊喜的握住风清弦的手。
“别乱动,小姐还虚弱呢。”将离责备道。
眉微蹙,风清弦缓缓睁开双眼。一张俏脸映入眼帘。
她,还没死?
“小姐,你终于醒了。”合欢一把抱住风清弦,哀嚎起来。
风清弦本就全身无力,被她这么一撞,只觉头顶星冒。
“合欢。”将离试图拉开她,奈何合欢就是紧紧抱住风清弦不放,“你会压坏小姐的。”
合欢一听,忙从风清弦的身上离开。“小姐,你坏了没?”
将离无语地瞪着合欢。
看到合欢一脸的担忧,风清弦压住笑意。虽然她的身体此时虚弱得很,却不是泡沫,哪会那么容易碎。扫了一眼房间,“我们在哪里?”
“玉墨殿下的房子。”
他救了自己?
触到丝滑的淡蓝的合欢襟,视线微顿。这不是自己的亵衣。
“这些天一直是你们照顾我?”自己身体太过泛力,想必昏迷了好一段日子。
“我们刚来不久,平时都是殿下亲自照顾小姐。”
“你醒了。”一道优雅的男声打断了合欢接下来要说的话。
玉墨微笑着走近,自己昏睡了三天,刚醒来,她也醒来了。
“见过殿下。”将离合欢欠身行礼。“奴婢先行告退。”将离说完,拉着不情愿离去的合欢一并退了下去。
玉墨在风清弦床边坐了下来。气色好转,看来恢复得不错。
“听她们说,这些天都是你在照顾我?”语气中隐含着怒气。
玉墨哑然的看着风清弦,她在怨自己对她的照顾?
其实,玉墨当然知道风清弦所指的照顾是什么。没想到她如此在意男女授受不亲。
只是他不知道,风清弦并非拘于这些小节,而是非常不喜陌生男子的碰触。
许是生病的缘故,看着她脸颊的两朵病态嫣红,更衬得她生气模样的娇羞可爱,玉墨玩心大起。
“肯定的。我可是一个称职的大夫。”
“所有的一切?”风清弦的牙齿亦咯咯发响。
“是。”
掌风掠过,在风清弦的手快要落在玉墨脸上的时候,玉墨微吐,“当然不包括擦洗身体之类的。”
掌风息住,风清弦恼怒的瞪着玉墨,他在耍自己。
“不过,如果你想要我帮忙的话,我倒很乐意。”温热的气息吐在风清弦的皙颈。
玉墨才注意到,风清弦只穿着亵衣,此刻曲线毕露,勾起了他的回忆。瞳孔紧缩,玉墨的脸微烫。
“你,”手掌再起,忽而放下。
浅浅一笑,“那我要怎样感谢你呢?”既然他没有侵犯自己,那自己何必动气。
她当然不知道,自己全身哪一处没有被他瞧了去?如果她知道,不知会是怎样的羞愤。
她的笑真美,只是,太过疏离。玉墨低叹,玩心顿消。有心更似无心,如他般。
“好好休养。”玉墨说完,径直走了出去。
她竟然觉得他的背影有一丝落寞,风清弦摇摇头,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只是,他为什么要救自己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亲们留个脚印吧!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