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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四海家难得的吃上一顿平安饭。
因为沈老太爷的事,石氏难得的平和、支持,这让沈四海觉得很欣慰。毕竟那是他的爹娘,再糊涂,再错,还是爹娘。他要养,大可以不顾旁人的想法,吃再多的亏,家里再苦,石氏再反对、抱怨,他都可以忍。
但一个人对抗整个世界,实在是很辛苦的一件事。
石氏如此心平静气,对于沈四河的种种恶劣行径也一语带过,没再揪着不放,他觉得心里很轻松。毕竟,夫妻同心,这让他觉得再多的苦是两个人承担。
石氏做的小米粥。
炒了个香椿芽鸡蛋,还做了几个马铃菜馅的盒子。
叫青玉端了两个盒子,拨了点菜给沈老太爷两口端了过去,一家三口才坐下来吃饭,就听见沈四河在堂屋一声叫嚣。
直呼其名,比平日的一个“你”还要过分。
石氏一抬头,道:“老八来了?怎么这么大火气?有话坐下说。”
“坐什么坐,说什么说?你们不叫我好好过,我也不叫你们好过。”沈四河说着就抢步上来,伸手一掀小八仙桌。
沈四海是那种眼高手低的人,不只脑子转的比别人慢些,就是行动上,更显得笨拙。小八仙桌上放着两个盘子,四个碗,还有一锅热粥呢。
他看沈四河这架势。情知不好,却一时也没有更好的对策。只是下意识的往后一躲。青玉和沈四海极其相似,吓的眼睛一闪,心猛的一跳,却也只是呆坐在那没动。
石氏眼疾手快,猛的按住八仙桌的一脚,厉声喝道:“老八,你想做什么?”
沈四河力道猛,饶是石氏按住了一角,可这一下也掀动了桌子。桌上的碗盏怦怦作响,尤其是那锅粥。眼瞅着就要歪了洒了。
石氏伸手按住了锅把,一狠心,猛的往沈四河的方向一推。
那粥就贴着桌面飞了出去。
沈四河躲避不及,小米粥溅了一身,有几滴还落到他的鞋背上,烫的他一跺脚,杀猪般的尖叫着:“杀人啦,杀人啦——”
粥锅早就跳跃着跌到了地上。这口锅是厚生铁锅。很结实。摔了这么一下,竟是没有一点破损。
这么会功夫,青玉早就跳了起来。沈四海也腾然起身,站到沈四河面前,怒目而视。
沈四河尖叫连连,睁开眼时,见不过是虚惊一场,倒是羞的满脸青紫,眼睛里恨怒交加,像是要吃人一样。他伸手指着沈四海道:“你还是人吗,你?哪有你这么残害亲生骨肉的?你平时的老实、善良都是装出来的,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石氏就看不惯他这样没大没小。平时倒也罢了,一声大哥不叫,一说就是“他呢”,要不就是“你”,再不就是“老大”。这会倒好,没脸的事他也能说的有头有脸,还把屎盆子都扣扣到了沈四海的头上。
石氏道:“老八,你这是什么话?好歹他也是你大哥,长兄如父,哪有你这么跟大哥说话的?”
“我呸。”沈四河就像疯了一样,道:“我没有大哥,我没有这么狠毒恶毒歹毒的大哥。哪家大哥要把兄弟送到牢里,哪家大哥不存善心,想方设法的不叫亲兄弟好过……”
“你——”石氏气的头脑发晕:“这简直是胡说八道,你只会污蔑你大哥,怎么就不反省反省你自己的做为?要不是你错在先,他干吗要这么对你?”
“我做什么了?”沈四河一步就逼近了石氏,粗壮的胳膊在石氏前面晃了又晃,好像随时都会打到石氏脸上一样:“他凭什么管我?我招他惹他了吗?还是我坑他害他了?现在明摆着是他挖坑陷害我!”
沈四河嗓门大,震的石氏耳朵嗡嗡的,又见他的胳膊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她下意识的就往后退。
她越退,沈四河越往前逼进,一副不罢不休的架势。
沈四海一拉石氏,对沈四河道:“有话你跟我说。”
“我就是要跟你说,谁让你跟缩头乌龟一样,躲在一个女人背后不敢说话。你现在倒说,说啊,你为什么要害我?”
沈四河仗着嗓门大,一声声质问,压根不容沈四海解释,甚至挥舞着胳膊,只逼着沈四海去镇上解释,说他无罪。
场面混乱,根本没法说话。沈四河一个人控制了全场,满院子,甚至整条街上都只有他吵吵嚷嚷的声音。
青玉一皱眉,插了一句道:“都别吵吵了。”
沈四海本来就只是无谓的解释和辩驳。沈四河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这会索性就闭了嘴,一时间只有沈四河嚣张的声音在回响。
青玉站到他面前,道:“八叔,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想讨回个公道,想揭穿你爹的伪善面目,让天下人都知道他有多恶毒,居然陷害自己的亲兄弟……”
青玉清冷的道:“想要揭发我爹的面目,你在我家里大喊大叫没有一点用。你想讨回公道也很简单——”
她忽然就闭住了嘴。
沈四河听到这,一时愣怔住,竟然没能及时接得上话。就这么一瞬间,屋子里豁然就清净下来。他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什么?”
青玉道:“公道自在人心,你何必讨?”
沈四河才意识到自己被青玉耍了,刚要张口大骂,又听青玉道:“八叔,你来这,只怕不是为了这些吧。”
沈四河再度噤声。他当然不是为了这么,先声夺人,不过是想逼得沈四海听他的,去撤案销案,把自己择出来。
反正骂也骂了,该吓唬的也吓唬了,是该说正事的时候了。只是被这么一个十几岁的丫头片子制住,沈四河老大的不甘心,他悻悻的哼了一声道:“我为了什么,要你管?小丫头片子,大人说话,没你插嘴的地,你的家教都学哪去了?”
青玉毫不掩饰的笑出来,道:“我娘从来没读过书,倒是听说八叔是上过几年私塾的,想来忠孝二字的道理,八叔多少听过一些。长兄如父,这话在理吧?”
沈四河不接话。要说在理,那他刚才就完全违悖了先贤们的教诲,他自己才是真正的没有家教。可要是说不在理,他哪敢批驳古代先贤?那简直就是不学无术的化身,这要比别的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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