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进去了之后我就想了起来、我之前到底是在哪里看到的世纪年华大酒店,原来是在晓南的日程表上。因为此刻我正看见艺人A挽着晓南的手臂,貌似是在和某个制片人谈话。
我顿时嫉妒无比,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晓南要对艺人A这么看重,我明明和他的关系更亲密一点为什么他有什么好事总是想不到我。今天我非要扯着纪终笙到他面前去显摆,我就是要告诉他我也有那个本事去钓男人、去搞绯闻,凭什么给艺人A接活就是不搭理我。
可是我反观某个角落,刘琰和纪终笙正在窃窃私语。我虽然是个通告贫瘠的艺人,但是刘琰主持的那个节目我还是每期都有机会上的,如果我现在过去,以后我也不用上那个节目了吧,我顿时有些沮丧。
为什么当初那个桃花小开摸的不是我的手,而是艺人A的。同时姓纪,为什么纪终笙就被比了下去,我突然觉得纪终笙这家伙于我而言除了第一晚给了我身体上的快`感之外、并没有什么用处。
于是,我便放眼开始找下家。一旦下定了这个决心,我的双眼便像是X光一样扫射起全场的男人。现在我看人,不光看外表和穿着,其实某个地方的尺寸我也很在意。
可是我看了一圈下来,发现这些个男人大多年纪都不小了,而且保养的都不怎么好。我悲天悯人的替他们叹了一口气,缩到了角落的长桌去找东西吃。但是整个过程我都感觉很不舒服,好像背后总有人盯着我似的。
等我吃下第二片木瓜的时候,我想在我背后盯着我的那个人终于出现了。没错,她就是艺人A。她拍了下我的肩膀,见到我显然是很诧异的样子,“李猜,真的是你啊?”
我还在往嘴里塞东西,模模糊糊的反问她,“揍你能来我揍不能来了吗?”
她好像没怎么听懂我说的话,皱了下眉毛问我,“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南哥知道吗?”
我终于把满嘴的食物吞下去,发现身边没手帕纸,“你帮我拿张纸吧。”
她给我递了一张纸,但是却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不用回去聊天?”
她端了杯葡萄酒,摇摇头,凑近了我,“我完全说不上话,感觉好没意思,远远的看见一个人像你所以我就过来了。”
我哦了一声,突然有了和她聊天的兴致,我问她,“你的礼服哪里来的,还挺好看的。”
她说,“是吗?我租来的。”
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那样的兴奋,“真的啊,我的也是租来的。”我说着,还把裙子掀起来,给她看我的鞋子,“诺,这个也是租来的,我家里没有这么细跟的鞋。”
她倒是把我的鞋看的挺仔细的,还好心的提醒我,鞋跟处看起来不是很牢固,叫我少走路,不然等下会断掉,接着,她又告诉我市区里哪家店租的衣服是最物美价廉的,还跟我说了好多还价的技巧。
以前我一直都因为晓南的偏心而觉得她很讨厌,可是我现在觉得她真是一个可爱的女人。我好奇,于是问她,“你怎么对这些事情这么熟悉啊?”
她笑了,有些腼腆,“我以前是服装道具组的小妹。我很喜欢演戏,当时考上了影视学院但是家里没有钱供我上大学。”
我哦了一声,顿时觉得她好可怜,于是出言安慰着她,“没事,有钱读又怎么样,我还是影视学院毕业的吗,但是混的还没有你好呢,不过你放心,我和晓南关系不错,我一定会在他面前多撺掇撺掇让他多给你接活的。”
结束了衣服的话题,我又开始和她谈论男人,我们一致认为苏青青身边挽着的那个男人是全场最最闪耀的男人。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感慨,“如果我能站在他身边就好了,哪怕是做他的小四我也心甘情愿。”
艺人A笑笑,“你的志向可真伟大。对了我差点忘了,南哥叫我帮他带杯酒过去,我先走了。”
我依旧把目光痴迷在苏青青和她身边的男人身上,身后却突然传来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他问我,“你这么快就开始找下家了?”
我回头,见是纪终笙,我朝他四周看了两眼,“刘琰呢,她有没有看见你来找我?”
他眯了下眼睛,其实从他过来的那一刻,他高大的身形就已经挡住了我,“她不是我的妻子也不是我的女朋友,你没有必要惧怕她。”
我立刻回嘴,“我是要上她节目的,我不指望你能罩着我,但好歹也不能害了我吧。”
他挑眉,好像是威胁我的语气,“你说什么?”
我其实不是一个很敏感的人,可我还是能看出来纪终笙此刻很厌恶我,特别是他的双眼正落在我的手上,而我的手也没做什么,就是不小心沾了些草莓果酱。不过我想想也是,我们都身在在欢场中,厌恶与被厌恶本来就是稀松平常的。从前看在我确实挺喜欢他外表的份上我讨好他,而且他还肯给我钱,所以我就不给他脸色看,但是他现在钱也给了,而且本身也厌恶起来了我就没什么好和他说的。不过我还是打算最后再利用他一下下。
我昂首挺胸,“我说什么难道没有道理吗?上次就因为你多看了我一眼她就在节目上刁难我哎,要是现在知道你特意过来找我那还不把我给踢出节目组啊。”
他听了我的无稽之谈显然是有些生气,但是并不想在这种场合下发火。
我不管不顾,“你敢不敢跟我到我经纪人面前走一趟?让他看看我也是有市场的,也算是帮我撑足了一个面子,你敢吗?”
他朝着我邪邪的勾了下唇角,虽然我们之间是有一段距离的,可是他底气足,说话时口腔里的热气还是喷薄到我脸上,带着淡淡的酒香味。他嘴角带笑,双眼冰冷的问我,“要以什么样的身份呢?说你是被我包养了?”
我一怔忡,对啊,这样不就等于在晓南面前承认我被人包养了吗?我眯了眯眼睛,开始了仔细而又认真的思考。不!我不能这么做!我要是真的那么说了,晓南的纤纤玉指会把我的脸戳成猪头的。和纪终笙是梦境,可是和晓南那是现实生活啊。
我终于沉下了气,朝纪终笙摆摆手,“我不去了。”
说完,我打算离开这里,可是他却不干了,手在底下抓住了我的,他贴在我耳边,嗓音低沉的问我,“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叫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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