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你这是为何?明知你的身子已到极限,还不好好调理,难道你真想着年纪轻轻去见阎王呢!”
“我知道,即使我想去你纳兰若的医术也不允许我去的!”那个男人……他中了连城的剧毒,而她一向对他不会袖手旁观的。
月光倾城……但还是会倾城吗?模糊了双眼,不清楚这两个男子有谁是可以稍微依附一会儿的,月倾城极力让自己清醒,向陵川点点头。她很敏感,陵川,不会是昨晚天牢的陵川了……
“昨晚,还没有谢谢你,陵川,求你一件事,下次他若再次临幸水鸢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毕竟……这关系到他的性命,还有,我这狼狈样子,也请你和纳兰公子不要实话告诉他了,可以吗?”
她的样子实在太狼狈,他们甚至不能肯定下一刻她是否就会晕过去。
和陵川同时点点头,纳兰若终究忍不住上前,他拿出金疮药先给她止血,然后撕下自个儿的衣襟替她包扎伤口,而陵川一直望着他们,四周全都安静了下来。
“这些个月夫人千万不能受凉,若会先开些补血的药给夫人调养,夫人这是要去哪,若送你过去吧。”
陵川静静站着,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到庭院门后。新阳轻轻照在枝头,仿佛霰雪纷纷。他发愣许久,才转身轻步进房。房内一片狼藉,撕碎了的衣衫很是眼熟,椅子上,地上,锦被上斑驳的血迹也早已暗沉,该和他腿上的那些血迹一样……榻上女子犹在沉睡,红唇灿烂,好梦正酣,浑然不觉昨夜之事。视线轻移,他在软榻之上见到了西凉国新王,他的发丝散在腰间,衣衫凌乱不堪,最触目惊心的,是他的唇上的颜色,正是鲜血的殷红……
视线不断在月水鸢和兰雅泠之间回转,想到他唇上的血迹和月倾城腕上的伤口,还有那句“关系到他的性命”,陵川蓦然发现自己似乎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骇然一惊,他立刻用湿布拭去兰雅泠唇上的血迹,不再去见他犹自绯红如桃的面容,心中暗自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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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雅泠望着熄灭的灯芯许久许久,右手犹自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鸢妃的秀发,“若,你的看法呢?”
比起练娘娘,王定是希望要鸢妃活了,纳兰若的眼前忽然想起那个送月倾城,不,现在已是练娘娘的清晨,她依偎着自己的身子,他蓦然升起那种尘埃落定之感!还有这一年,虽然他花费那么多的功夫为她调养身体,但是每当王临幸练娘娘一次,隔日她手腕上多出的伤痕,她的颓弱,她的日渐消瘦,她做的一切,王都不清楚……王这一年专心多付月家,誓将月家连根拔起,因此,也在外人面前做了许多遮人耳目的事情——
“鸢妃一日比一日衰弱,肚中孩儿亦是,没有比这更糟的情况了,说句不好听的话,王就死马当做活马医,既然陵川侍卫如此肯定,想来练娘娘的血液真的能救鸢妃一命,若建议,愈早愈好!”
微微颔首,“苏如莲,告诉朕,她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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