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这个世界上有一种药,自女子幼年始一点一点下在女子身上,无色无味,不会伤害女体,但是若女子与男子jiaogou缠绵的话,那药会随着女体全部传到男体身上,而男人也会在最销魂之时在睡梦中无痛楚地死去,面容含笑,脸犯桃花,因此,那药才叫做无色销魂。
倾城于幼年时被连城锁在他的宝贝之地三天三夜,那里是连城研究药性的地方,不知有多少腐烂的半腐烂的或者新的尸体,她在那些恶臭之中唯一陪她坚持下去的,是连城的随手笔记,也正是那次,她第一次知晓了那种药,并一并知道其配方。后来于水鸢房中她发现,连城每日为水鸢准备的熏香中,融合了那种药物,虽然味道浅到已被熏香掩盖,但仍旧瞒不了她的鼻子。
也就在那时她才知晓,连城对水鸢隐晦的心思……
任何一个在他之前染指水鸢的男人,都会死于非命……而昨夜,兰雅泠,他临幸了水鸢……
当陵川抱着虚弱至极的倾城闯进新王的寝宫时,闻到一室的龙涎香混合奢糜的气味,男子衣衫半掩,发丝凌乱,斜倚在雕花龙榻上,在他怀里,蜷缩着的女子长睫微闪,睡得颇香。
见到他们,兰雅泠眼里的厉色蓦地加深,倾城眨眼,以为刚刚男子眸里的柔情是错觉。他……果然是在乎水鸢的……他让水鸢安睡在他的怀中,而即使是天赐,也未曾如此对她。
“怎么?刚刚还在本王身下承欢,现在又巴巴地闯进本王的寝宫,倾城,你欲望就如此大,让你身边的男人都没有满足你吗?”
如果语言是刀的话,她此刻已被他砍了千刀万刀了吧……
倾城疲惫地牵动嘴角,抓住陵川臂膀的手指一刹那间泛白……他不是天赐,他不是天赐……一再这样告诉自己,但心却痛得呼吸不过来。一样的脸,不一样的人,天赐天赐,他何时才会听到她的呼唤再次回到她身边?
察觉身边男人瞬间绷紧的身子,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天赐……王您刚刚临幸了水鸢?”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不是吗?”轻轻示意,立刻有下人送上美酒,他抿了一口。“倾城你不会是吃醋了吧,莫要这般小气,你是本王的夫人,chishenluoti罩着其他男人的衣服本王这个做丈夫的都没说什么,你又何必在意本王临幸了哪个妃嫔呢?”
“不,我不在意……”她自然不在意这些事,她在意的是天赐的命,可是这些,她说不出口,即使解释了他也不会相信吧。
而且,他正喝着酒,没有笑,也没有面带桃花,完全不是那药发作时的症状,或者,这一趟是她来错了。
“是倾城没规矩打扰了王您,倾城这就离开!”
“本王记得你该待的地方是天牢!”
“倾城马上就回天牢。”
“呵呵,”酒一饮而尽,一个拂手,怀中小女人将安睡一整夜。“你当你是谁了,本王的寝宫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谁赋予你这么大的权力!”右手一扬,手中的酒杯已碎成四瓣分别打在陵川的四肢穴道上,陵川双臂一松,陡然跪下,而一直抱在怀中的女子,也随之摔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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