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逐渐的逼近,赵内侍却慌了,用手紧紧的护住後面的小菊花,涨红着脸,躲到我身後,利用我壮了胆,吱唔一声,"淫魔滚开!小赵子誓死守护贞操,你休得碰我。"
龙阳君却停步在我跟前,然後,摆出最帅气的姿势,微微扬起角嘴,努力的露出最迷人的笑容……春,情荡样。
我愣愣的看着他。
小赵子抺一抺快滴下来的口水,惊呼一声,"靠,果真是个绝色啊,男色中的极品!只是瞧着……..,居然忍不住,後面菊花就不自觉的…..紧了。"
话才脱口而出,他立刻察觉自己说错了话,立马护住後方,连"呸"了好几声,自言自语道:"老子是男人,不!老子不是男人,不对,老子他妈是个男人,不过就是少了小鷄鷄!若有了小鷄鷄,老子肯定也是喜欢女人的。"
龙阳君完全不理会皮细肉嫩的小内侍,反而对着我咧嘴而笑,"原以为断袖是不治之症,现在终於可以治了!原来正是因为在下一直没有碰上可以真正令龙阳动心的女子,我等了这麽久,而你,终於走到我面前了……."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他却突然上前一步,紧握住我的双手,眼底闪闪发亮,很是兴奋道:"美人!咱们来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精神恋爱吧,不受世人所理解,不被世情所接受,我们是孤单的,是寂寞的,是不被认同的,但是我们拥有彼此,彼此心灵紧紧相依。任世道无情,任烽火连天,任谁也无法拆散我们坚定的爱情!"
他情绪激动,慷慨激昂的诉说着他对我强烈的爱意。他一见钟情,再见深情,总之。已经深深地爱上才见过二次面的陌生人──若水美人我了。
我无语凝噎。嘴角微微抽蓄着。
出门前真该先占卜个吉凶,今日不吉,出门便碰上个疯子。
"你原意跟我共享爱情的美好吗?一段超脱生命的动人爱情啊。"最後疯子这麽说,双眸仍然闪闪发亮。几乎快迸出火花来了。
我抬眸看着他良久,最後终於缓缓开口道:"疯子!"
对於他超出常人的行为,下了极准确的判断後。我抽回了手,转头便走。
他却立刻追了上来!
"我可以为你而疯狂,连生命都可以舍弃。真的!"身为一个被压抑的断袖,疯子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赵内侍见他痴缠,立刻跑到中间,将我们隔开来,一边紧紧张张用手护住自己的菊花,一边朝着龙阳君扬声道:"公子,你喜欢的是男人啊。肯定是被你爹给逼得精神错乱了,话说回来。外头的姑娘多得是,男男女女任君挑选。娘娘可是陛下的女人哪,只有他能上……"赵内侍突然顿了一顿,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忙不迭解释道:"不!只有他能用…….呃,不!总之,娘娘不是给你用的,是给陛下用的,不,娘娘是给陛下上的,不是…….,娘娘是专属於陛下的……,你休想上她,不!娘娘是娘娘,不是…….公子还是请回吧。"
赵内侍把话说得乱七八遭的,我瞪了他一眼。
细皮嫩肉的小内侍被龙阳君搞得精神紧张,语无伦次了。
我不搭理龙阳君,迳自往寝殿方向走。
突然,身後传来一句话,让我猛地停下了脚步。
"他在我那里!那个男人在我那里。"
我转过身子,看着龙阳君。
龙阳君不疾不徐道:"那日我跳下马车,顺着你们的方向远远跟着…….是我告诉了嬴璟,你们的方向。"
赵内侍听了,心一急,居然不管不顾了,张嘴便骂道:"去!你别胡说八道,什麽男人?娘娘那来的男人啊?你再胡言乱语,小的立刻去禀告陛下!"
龙阳君说的是实话,我看得出来。
我支开赵内侍,硬要他退下,然後拉着龙阳君的袖子,来到僻静的花墙後,见四下无人,这才神色一正,低声问道:"他还好吗?"
他低着头,看着我道:"那小子伤得挺重,在我府上休养着,不过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原来秦朗还活着,暂时平安了。
我沉吟片刻,犹豫了一会儿,最後终於迟迟疑疑的开口问道:"陛下,他知道这件事吗?"
"知道。"他继续说道:"擅自作主在侍衞的剑下救人,陛下岂能不知?"
"你为什麽要救他?"
我不晓得这个行事疯颠的男人能不能信赖,他既然能救下秦朗,必是心善的。
龙阳君摇摇头,自嘲的笑了一笑,道:"不知道,在下做事一向没道理的,连我自己也说不上来。"
"陛下知道秦朗在你那里,有什麽反应?或杀,或救?"我思索着该如何救下秦朗,君王的态度很重要。
"嗯,你在担心陛下会杀掉他啊。"龙阳君瞅着我,摸着下巴,状似认真说道:"听侍衞们提起那小子是个极优秀的将才,有勇有谋,相当的出色。这等人才,年纪又轻轻,死了可惜,现在中原有那个君王不想争夺天下?那小子若肯挂帅征战,一定会炙手可热,一名良将可胜过十万大军啊。陛下志在天下啊!"意思是『若为大秦用,得;不为大秦用,杀』"说着,他朝着我嘿嘿笑道:"你说,那小子肯效忠我大秦吗?"
我听了,心下一沉。
秦朗绝不会效忠秦国;而秦王为了秦国,为了自己,他也不会留下秦朗性命。
龙阳君凑过来,挑一挑眉,很是暖昧的在我耳边吹着气,模样儿甚是淫荡,他低声道:"为了你,在下可以想尽办法救那小子一命,不过嘛……..,你得跟我好上才行。"
话才刚落,被我支开的赵内侍突然从花墙的另一边探出半个头来,手指着龙阳君,愤愤然道:"哼,你他妈个禽兽!"
我也跟着愤愤然瞪着龙阳君,很是认同赵内侍的见解,完全忘了追究为何他会躲在花墙的另一头偷听。
秦国的嬴氏血亲男子,各个禽兽,让我很是悲愤。
龙阳君很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乾笑道:"你别认为在下在趁火打刼,除了男人,在下也曾喜欢过女人,在魏国时还有个通房丫头呢,对女人也行的。不过,在下还不至於那麽龌龊,在魏国放荡的生涯,让在下对肉体的欢爱已经没什麽兴趣了.…..在下无非是想在心灵上,嚐试一段不被世情所容许的爱恋,你想想,那是多麽的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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