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事情会发生,谁也无法预测。
王芷害怕死于战乱,经过一翻仔细的考虑后,决定狠下心来,抛下她的大箱子,接着转身收拾贵重的细软,在忙和的同时,还问我要带那个丫头同行。
"随身的侍婢,妳是如何决定的?"我反问她。
"当然是带上最伶俐,最会侍候的人来服侍啊。"王芷理所当然的说,她将妆匣里的金饰仔细小心的收进随身的小锦囊里,一边说道:"姐姐是齐国宗室吧?生来富贵,应该是没有吃过苦,才会为这种小事情而烦恼,妳看谁顺眼,便带上谁,这有什么好犹豫的?"
说来容易,可在面对侍婢们的苦苦哀求,确实让我狠不下心来。
我在王芷住所坐了一会儿便返回竹翠院。
回来后,我做了一件令自己一生后悔莫及的事。我把春夏秋冬四个近婢招过来,告诉她们,由她们自己来决定谁跟着我离开咸阳。
要抽签、猜拳,或者开会决议都行,无论如何,我只能带走一个……
春夏秋冬听见我居然让她们自己做决定,先是一愣,紧接着,四个人各怀鬼胎似的眼神交会,四目交接,台面下的波涛汹涌,我却是瞧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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