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老猫一脸的淡然,却一口道破了他潜在的杀心,赵天行也猜到了此人跟玄辩的师傅有旧,他略一思索,便对老猫客气的说道:
“那请讲!”
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老猫将椅子拽了过来,坐下来以后说出了让赵天行跟刘偲琴大为震惊的一番话来。
“悲灵道长是五组的人,他这两个徒弟也是六组的正式组员,今天的事情往大里说,是异能者擅自出手,惊扰了普通人,而且可能造成国际纠纷,麻烦很大!”
老猫见赵天行二人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马上继续说道:
“当然了,往小了说,不过是龙组内部人间的误伤而已,赵天行你有错,但真正的错不在你身上,所以你可以很轻松的摆脱罪责,不过以后却是需要更加的小心,这崆峒派的暗手了。”
听到这里,赵天行不禁发出了诧异的疑问:
“老猫,你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难道你不是那金大少的人吗?”
老猫摇了摇头,满脸苦涩无奈的说道:
“你应该能猜得到,我以前也是龙组的,但由于个人的原因,我已经脱离了龙组。目前我寄身于金家,也是迫不得已的,但我不能算是金家的人,我只是受雇于他家而已。”
扫视着满地昏迷过去的宾客,老猫说出来的话,倒是打消了赵天行的一些顾虑,按照龙组的内部规定,要是异能者对普通人出手,那可是严重违反了龙组的条例,轻者将被驱逐出龙组,严重者会被废掉异能,甚至是被处死的。
所以刚才对于那个悲灵道长,赵天行在他施展出了异能之后,便直接下了杀手,不再给他任何分辨的机会。
但对于这个敌友未明的老猫,赵天行还是有些摸不准,他上下打量着老猫,有些犹豫不定了。
老猫见此也不多说,就那么坐在那里等待了起来,刘偲琴检查了霏霏以后,还施展出了她的治疗异能,但还是不能够让霏霏苏醒过来,只得无奈的将霏霏交给了赵天行。
感受到老猫没有敌意,刘偲琴很快就将整个别墅中的情况检查了一遍,除了死在墙角的那两个隶属于六组的中年人,以及整个胸腔被砸烂的悲灵道长,别墅中的其他人都只是陷入了昏迷,倒是没有生命危险。
仔细检查了整个别墅的刘偲琴,很快就回来将别墅中的情况告知了赵天行,考虑到在这里发生的事情,是不可能瞒的住的,何况碧昂斯的安防公司也很快就会派人过来的,赵天行只得按照老猫的提示,将发生在这里的事情汇报到了龙组。
不久之后,伴随着低沉的直升飞机轰鸣之声,龙组的特勤人员很快就涌入了别墅,所有昏迷的人都被送到了不同的医院,而碧昂斯跟她的那些保镖们,则更是被隔离了开来进行救治。
隶属于龙组的特勤处的高手,在验证了老猫以及赵天行等人叙述之后,很快就将事情的经过大致搞清楚了。
死掉的三个人都是龙组的正式成员,而且还都是崆峒派的弟子,对于赵天行的出手,带队的人倒是没有什么发表任何评论。
崆峒派咒术师的出手,向来就只有胜利的一方可以存活,对于明明超过赵天行两个组别,却在正面交手中被击杀的悲灵道长,那特勤组的领队倒是没有在赵天行出手是否过重上面纠缠,但是他打量赵天行的表情,倒是显得有些幸灾乐祸。
因为此次事件牵扯到了诸多的人员,而且出现在这里的客人非富则贵,再加上碧昂斯本人更是声名显赫的外籍人士,所以那领队倒是非常慎重的对赵天行跟刘偲琴下了封口令,还要求他们不得随意离开燕京,然后才允许赵天行带着霏霏离开。
谢绝了特勤处送霏霏去医院的建议,赵天行三人被龙组用车送回了燕京花园的别墅。
早就已经回来的玄辩,却是得到了一些模糊的消息,正满脸焦急的站在别墅门口徘徊,看到赵天行抱着霏霏从车上出来,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大声的叫嚷了起来:
“俺的娘咧,可是吓死俺了,还以为你们出了多大的事呢!”
没心情跟玄辩废话,赵天行赶紧将双目紧闭面色惨白,樱唇都失了血色的霏霏抱进了她的闺房送上床休息。
大呼小叫的玄辩,跟着便被赵天行赶了出去,有他在房间里,就没个安静的时候了,刘偲琴也想要留下了陪着他,但也被内心充满愧疚的赵天行婉拒了。
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霏霏,赵天行非常的自责,要不是因为他的疏忽,要是他能够一直跟在霏霏的身边,那么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想到自从来到燕京之后,他对霏霏做出的那个郑重的承诺,赵天行是满心的懊悔,他握着霏霏那冰凉的小手,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将霏霏的小手放在他的手心中,替霏霏温暖着,疲惫不堪的赵天行很快也趴在霏霏的床边睡着了。
当清晨的阳光照进了房间,那冬日和煦的日光将一直做着噩梦的赵天行惊醒,看了看呼吸平稳心脉正常,但还是没有苏醒迹象的霏霏,赵天行站了起来,他揉搓着酸痛的胳膊跟腿脚,将窗帘重新拉严实。
随着窗帘被拉紧,除了那昏暗的床头灯,还在散发出晕光之外,整个房间都显得十分沉寂,赵天行长叹了口气,将霏霏的房门带上,走了出去。
下了楼以后,赵天行才看到门外还停着刘偲琴的那辆甲壳虫,他诧异的走了出去,便看到刘偲琴竟然昨天夜里回了体育馆取车之后,竟又回到了这里。
倚在座椅上的刘偲琴蜷缩着身体,竟然是睡的十分香甜,脸上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轻轻的敲了敲车窗,这突兀的声响将刘偲琴吵醒,她有些迷茫的睁开了双眼,当她看到眼前的赵天行之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赵天行赶紧拉开车门,将身体都有些僵硬的刘偲琴拽了出来,拉着她的手赶紧回到了房间里,一进门刘偲琴便不停的打起了喷嚏,因为外面是零下十多度,但赵天行的别墅中却是保持着二十多度的恒温,这一冷一热,却是让刘偲琴有些感冒的迹象了。
等赵天行抱着绒毯端着热牛奶再看到她时,刘偲琴是面色潮红,赵天行再试了她的额头之后,发现刘偲琴竟然已经受了凉有些发烧了,不禁埋怨了起来:
“你昨天既然又开车过来了,干嘛不叫醒我进来啊,这大冷的天,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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