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再一次展开了令人无法靠近的攻防战。
“我们也开始吧,骑士大人。”莱因哈特轻松的甩出了一个剑花:“虽然很遗憾,无法成为您的战友,但在战场上是不讲情面的,因此请你不必手下留情。”
甩了一下手中的爱剑青龙,在空气中引起了镰鼬现象,利昂淡淡的说道:“没有必要手下留情,在这里,我就是你的敌人。”
“真是有充分的觉悟呢,骑士大人。”对面的佣兵笑了笑。
然后,两人不再交谈。
另一边早已叮叮当当的对敲了起来,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几乎能够将睡死的巨龙吵醒。
而这边,两人却仿佛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一般,静静的对峙着。
然后,首先做出动作的是利昂。
他随手甩出了一道剑气,以变得锐利的空气开路,自身紧随其后,飞速向前方冲去。
几乎和向前飞射的剑气不分先后,骑士在剑气到达后的一瞬间同时斩出了一击。
对面的佣兵毫不畏惧的递出刺剑,将尖端刺入了剑气之中,然后向身边一甩,剑气顿时烟消云散。
与此同时,在紧随其后的第二击到来之前,他的脚下踏出了圆弧形的步伐,诡异的翻转到了骑士的身后。
骑士的攻击落空,他的眼睛勉强的捕捉到了敌人的身影,然后立刻转身,顺势向后一斩。
那圆弧形的斩击被抵挡了,挡住那一击的赫然是莱因哈特手中看似幼细的刺剑。
在那刺剑的剑身上,仿佛太阳一般的白色光辉在翻腾着,咆哮着,那是斗气,佣兵头子将斗气附着在剑身上,以此来加固自己的武装。
双剑相交,两人再次对峙。
“不愧是你,果然有一手。”骑士一般加大手中的力量,一边开口说道。
“我却很失望啊。”莱因哈特淡淡的说道:“你的实力我已经看透了,是我高估你了。”
“是么?”毫不在意对方的话语,骑士同样将气融入剑身。
骑士手中的青龙发出了一阵阵暗淡的青色光辉,并以波状的方式向外扩散,仿佛形成了层层叠叠的剑影一般。
“退下!!”骑士猛然发力,将自己的敌人击退。
“这种力量,还会令你失望么?”
“我说的很明白。”莱因哈特依旧保持无所谓的表情,仿佛丝毫没有看到骑士手中的长剑所散发的异状一般:“这种程度的力量完全不够看啊。”
刺剑上的光辉渐渐扩散,渐渐蔓延,佣兵整个人燃烧了起来。
那并非火焰,而是如同正午的阳光一般,令人无法直视的白色光辉。
莱因哈特身上闪耀着辉煌的光芒,澎湃力量将他的身体包裹起来,从他的背后延伸出两道仿佛翅膀一般的光带,令他看上去简直就如同圣堂壁画上的天使一般。
在这一刻,他成为了整个战场上最令人瞩目的焦点,无论是他的战友,或是他的敌人,都在此刻被这仿若天神下凡的一幕震惊了。
将斗气放出体外,形成包裹住本人的斗气外膜,那是在传奇小说里登场的圣骑士才会拥有的手段。
基本上,这种强大的存在都只会在故事的最后阶段以主角的最终形态,或是我方最强战友的形式登场,给予邪恶的魔王或贪婪的恶龙最后的制裁。
在现实中,这样的圣骑士凤毛麟角,假设你能够在战场上碰到这样的存在,他若是你的战友,恭喜你,基本上你就可以分享胜利的战果了,而若他是你的敌人,同样恭喜你,你的上级马上就要下达撤退命令了,没有任何一个脑残的指挥官会选择与一名圣骑士为敌。
数量对于圣骑士而言不成问题,没有千人以上的军队前赴后继的送死,就别指望能够对抗一名状态正常的圣骑士,而即使有了如此数量并悍不畏死的士兵,最多也仅仅只能将一名圣骑士击退,想要在战场上消灭一名圣骑士,没有5000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对方包围起来,就请免做这种美梦。
“我并没有鄙视你的意思。”被炽烈的光辉包裹在其中的莱因哈特再一次展露出矜持的笑容:“骑士大人,你很强,对于同龄人而言,已然是了不起的成就,但是……”
“我比你更强!!”
另一边。
“大叔,那边已经燃烧起来了啊,我们这边差不多也吼两声吧。”
“你是野兽么?我可不奉陪。”
“是否奉陪,可并非由你来决定啊,大叔!!!”
话音刚落,巴斯的身体已然被棱角分明,尖锐,狂暴充满了攻击性的黑色气息包围了。
那是如此深沉的黑暗,以至于彻底的遮蔽了巴斯的身形,令他仿佛穿上了一套黑气蔓延的盔甲一般。
仿佛来自地狱的魔人一般,被黑暗所笼罩的巴斯俩声音都变得低沉了。
“大叔,再不爆发,就永远都没机会咯。”
巴尔扎克皱着眉头沉默,然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抱歉,小公爵,看来没法照顾你家的骑士了。”
随后,巴尔扎克所在的地面突然碎裂了。
鹅卵石铺成的道路变得支离破碎,破碎的鹅卵石被剥落下来,然后再一次碎裂,变成更小的碎块,接着是又一次的碎裂,碎裂,碎裂,最终化为灰尘。
以巴尔扎克为中心,大地的龟裂向外辐射,一直延伸到巴斯的脚下。
“这个也猛过头了吧……”巴斯呐呐的低语着,但下一刻就被深深的兴奋所掩盖:“不过,战斗就是要这样才有趣啊,老是和比自己弱的家伙交战,身体都会变得迟钝啊!!”
“虽然想要速战速决,然后看情况去拯救那边的骑士,但看来你是一个会纠缠不清的家伙呢。”
“大叔,你很了解我嘛,顽强和打不死是我引以为豪的优点啊!!!”
两人再次展开了硬碰硬的对抗。
这一次,战斗的辐射几乎扩大了10倍。
回归另一边。
利昂谨慎的看着斗气爆发的对手。
原来如此,骑士终于明白了,当初之所以会从佣兵的身上感受到危险,那并非看穿了对方的实力,而是因为从对方的身上感到了父亲曾经带给他的压力。
从儿时起,他的身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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