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话原原本本告诉你了,你还和我生分,故意曲解我!”他微嘟了嘴。神情有些委屈。
这时的他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幼微顿觉好笑,再想想刚才的也觉得自己多想了,不太好意思地嘟囔:“这又不能怪我,是你以前总说让我谨守自己的本分嘛……”
尾调一如既往地上扬,语音糯软,好似撒娇。
李偘刮刮她的小鼻子。笑:“原来你这么听我的话,那我今天再加一条!”他凑到幼微耳边,低声笑着:“身为我的人,你可不仅要做到下属的本分,还要做到一个妇人的本分,清楚吗?”最后三个字却隐含着些许警告,不同之前的柔情。
幼微眼睛闪了闪,极低地嘟哝:“不是说要先暂时交往吗?”
声音虽轻,但李偘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他双眸不易察觉地眯了眯。却又忽然扬唇一笑:“是,是先试着相处看看……”
什么还没确定呢!
这小女人是这样的想法吧?
算了,李偘压下心底的那股烦躁与不满,一步一步来吧。她毕竟年龄还小,又自恃聪明,不能吓坏了她,让她产生反感!
他瞅了一下幼微的双手,蹙眉:“我昨日让千墨给你的那对珍珠镯子呢?”
糟糕,他还记得这事呀!
幼微忙挤出一个甜甜的微笑:“王爷送的东西我自然是要好好保存起来的,早放到箱子里了。”
李偘眯起眼睛看她:“不是随手扔了吧?”
幼微忙否定:“怎么会,那样好的东西我怎么会舍得扔了!”
就算要扔也要拿到当铺当了,还能白得些钱花花!
“不是拿去当了?或者是赏给底下的丫鬟了?”李偘一语中的。
幼微睁大了双眼:“谁说的,你送的东西我怎么舍得!”话未说完,脸颊已染上了两抹红晕。
而看李偘的样子,似乎像是相信了。
她这才暗暗拍拍胸口,天哪,好险,这人还真不是一般地了解她啊!以后她得小心再小心才是!
“你以后准备怎么叫我?”李偘此时的表现就仿佛天底下所有处在热恋中的情人一样,话多的可以,还都是些肉麻兮兮、幼微以前认为他绝对不会说的话。
“当然是王爷了……”幼微没有说完就发觉对方危险地迷上了眼睛,她吞咽了下口水,眼珠子转转,又小心翼翼地说:“那要不,我叫你……额……叫你四皇子……”
她知道她一定要遭殃了,因为四皇子的称呼一说出口,李偘就由原先的不悦到彻底的阴沉了。
她泄了气,那他想让她叫什么,难道真像时下女子对心上人的称呼一样叫他“檀郎”?
呀,想想就恶寒,她才不要这么肉麻呢,两个人有一个肉麻的就有些受不了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
“鱼幼微!”李偘一字一顿地叫着她的名字,然后咬牙切齿地问:“你是不是一定要惹我生气才高兴!”
幼微嘟着粉嫩的唇,嘴里极低地嘟哝:“我怎么知道该叫你什么……”
李偘磨了磨牙,又低叹一声,很是无奈,然后才在她耳边低声道:“叫我四郎,我小名就叫四郎,我母妃就这样叫我……”
大概是提到了早逝的母亲,他的嗓音有些低沉,带着不易察觉的暗殇。
幼微脸红了红,嘟着嘴道:“不,我叫你李偘!”
李偘的眼睛立马眯了起来。
幼微不怕死地继续道;“我就叫你李偘。”
四郎。她才不这样叫呢,好肉麻。
李偘掘了下唇,搂着幼微的双臂也微微使力。后者转转眼珠子,大概是在悄悄感受他心底的怒气到底到了何种程度,最后在没有察觉出危险的情况下,嘻嘻地笑:“李偘,李偘,李偘……”一遍又一遍地叫。
声音脆脆的。叫的李偘的心都软了下来,他嘴角浮起一丝温柔的笑意,着迷般盯着幼微粉嫩的脸颊,低叹:“真拿你没办法,好吧,随你。”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宠溺。
幼微微避开他那灼灼似乎决意要把她燃烧起来的目光,掘着笑,不吭一声。
到了花满楼。李偘带着她从后门进入,几经周转,便到了幼微上次看见他进去的那个雅间。
刚坐下没多久,千墨就敲门进来,给李偘施了一礼:“爷,人不在。”
幼微好奇地望着李偘。后者轻抚她的发顶,对千墨挥挥手,这才将自己的做法说了出来:“同昌这人你也接触过一两年了,很熟悉她的性情,她平日虽然温和有礼,但一旦认准的事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所以这件事只能智取,不能硬来。”
幼微深以为然,从她上次对同昌劝说失败的例子就可以出来。
“那你准备怎么做?”幼微睁大清澈眼睛看着他:“你有证据吗?”
要搜集韦保衡接触同昌目的不纯的证据。说起来简单。要做起来很难。
李偘却高深莫测一笑,没有答话。
幼微嘟了嘟嘴,想想,可能他是要自己捏造证据的吧?他的为人她清楚。没有把握十足的事是不会做的,所以自己不用担心。
李偘轻声道:“你这几天多与同昌接触一下,我会交代你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简单一句话,幼微却从中听出了不停寻常,皱眉想了想,道:“我这算不算欺骗?”同昌是她最好的朋友,让她自己亲自片她,心里这道坎很难过去。
李偘微微一笑,为她夹了一筷子的烤的金黄的桃花瓣:“有时候为了帮助别人,善意的谎言是必须的。”
他的语气很平静,似乎已经做过很多这样的事了。
幼微咬咬唇,思虑再三,还是郑重点点头:“好。”
李偘便轻触了一下她颤动的长长的睫毛:“乖。”
幼微问:“你也不相信韦保衡吗?”言外之意就是你那么信任我或者是我的梦吗?
李偘笑,清俊的脸上划过一抹说不出来的感觉:“只要是惠娘说的,我就信。”
幼微撇撇嘴,真是骗人不打草稿,她要是信他这句话就是傻子。
说不定他自己早就在私底下调查了呢,看出韦保衡品行不端,这才这样说的。
“但不许骗我。”李偘一直在观察她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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