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还好,可惜夏尔就惨了,纯粹一个旱鸭子不说,还晕船晕的厉害!一到船上便脸色白的可怕,早上吃的一些食物也吐的一点不剩,中午更是连一口都吃不下去。
还是杰克大叔有经验,先是递给夏尔一杯温水喝下去,然后又塞进他嘴里一片干柠檬,推到甲板上吹了好一阵子海风,这才缓了过来。
晚上的时候,大家都集中在船舱里听杰克还有索哈大叔讲他们年轻时的经历,杰克大叔讲得是兴高采烈,和他们这一群年轻人待在一起,杰克大叔也精神了不少。
晚上的大海比白天要恐怖的多,随时变化无常的风向还有天气,如果没有一个好水手掌舵,不知船要飘到哪里呢。在这面无边际的大海上,一旦掉以轻心,就可能永远也回不去了。
最后决定前半夜由索哈大叔掌舵,后半夜由库依掌舵。而杰克大叔就好好的休息一下。
“哟,老友啊,怎么还没有去睡呢?”索哈大叔对着站在门口的杰克说道。
“你都没睡我怎么可能睡得着呢!”杰克大叔走进船舱,坐在了索哈的旁边。
索哈大叔拍了拍杰克的肩膀,“哈哈!我掌舵你还不放心?”
杰克大叔没有理会老友的调侃,透过船头望向黑魆魆的大海,神情带着几分怀念。“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年轻的时候,也经常像现在一样一起坐在舵旁,看着这黑夜里的海面。”
“当然记得了!我怎么可能会忘呢!呵呵,和那个时候相比你可是老了不少啊!”
“呵呵,别说我,你也是啊!哎。几十年过去了,咱们这些老水手可以说在海上度过了半辈子啊!”
“可不是,在这船上的日子比在家的日子都多!”
“是啊,我原以为这大海就像是我的老朋友一样,它赐予我们丰富的食物和财富,虽然它有时候爱发怒,不过对于熟悉它的我们来说,这并不算什么。可是如今。我仍然不愿意相信是它夺走了我的儿子……”
“杰克……”索哈担心的看向他,不仅为老友感到叹息,妻子早逝的他只和年幼的儿子相依为命,本想着有人为他养老,他作为朋友也可以安心下来,却不曾想到刚成年的儿子竟然失踪在了大海中,生死未卜。
“哎,你不用安慰我。我又何尝不知道呢?”杰克像是瞬间老了十岁的样子,神态疲惫不堪。
索哈不忍心的看了他半天,终于没有说出虚伪无用的安慰。中年丧子,任谁也不可能不伤心难过。作为杰克的老朋友他当然知道,杰克是个坚强的人,用不着他的安慰、更何况现在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库依拿出一件整齐叠放在包袱里的衣服,抱在怀里笑的开心,不知路由哥哥穿上她亲手做的衣服会不会高兴呢?低头垂下眼睛,她不是没看到杰克和索哈大叔刚才欲言又止的表情,那又怎么样?即使他们都不相信了她还是会坚信,路由哥哥一定还活着!
“在想什么?”来人坐在了库依的身边,看着发呆的她问。
“呀!”库依身子一震,猛然转头。看清来人后抚了抚受了惊的小心脏。“是花筝小姐啊,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睡?”
“嘻嘻,”花筝对于吓到库依的事情毫不愧疚,自顾自的坐到一旁。“什么花筝小姐啊,直接喊我的名字就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之间还那么生分做什么?”
“那阿花?”
“这个实在是不行……”
“哈哈……”两个人相视一起笑了起来。
“这件衣服?”花筝看了看库依手中的东西,“这是男式的衣服吧?”说完看向库依笑了笑。
“笑什么?!”库依的脸红了起来,嗔怒的瞪了花筝一眼,紧忙把手中的衣服叠整齐从新放进包袱里。
花筝笑着笑着便不笑了,整艘船一下子安静下来,依稀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库依的手抚了抚包袱,柔和的眼光像是看着这世上最心爱的东西,更像是透过这件衣服看着她心里那记挂的人。“你也不信嘛?我信!”库依的语气异常的坚定,那份肯定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花筝不忍戳她伤疤,没有食物没有淡水,甚至连船的残骸都已经被人找到,这样的情况下,一个普通的人怎么可能在海上活下来呢?多半早已经葬身海底了。
“你们两个……真好呢!”花筝说道,即使生死也不能把他们分开,他们的心一直都在一起,不管他们相隔多远,最终也总能走到一起。
库依诧异的抬头看花筝,眼睛里渐渐露出笑意,“你们两个才是真的好……”有什么能比最爱的人就在自己身边更好的呢?相思不如相守。
花筝笑着眯起眼睛,看向默修房间的方向,即使她再怎么压抑,心中的小火星也已经燃成了火球,照亮了她沉寂的心。没有什么比默修更重要的了,在这个世界上,花筝想。
海上的朝阳很美,花筝一直这么觉得,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看着那红彤彤的苹果从蔚蓝色的海面跳出来,就连远方的那整片海都被灼烧的通红,荡漾的海面,吹拂的海风,一切都仿佛从前,只是她已不再是那个躲在爹地背后为一条裙子和姐姐拌嘴的小女孩了。
“我们到底要去海的哪里寻找钥匙呢?”花筝曾经这样问过默修,默修却只一笑没有回答,花筝严重怀疑是不是他也不知道。
而在现在,花筝觉得到哪里找都无所谓,找不找得到也无所谓,只为这一刻的美景,这一份震撼和感触。
平静的海面好像能包容所有的一切,邪恶、犯罪、还有怪物!
“通知大家!有情况!”花筝朝着站在一旁的库依。库依的瞳孔骤缩,随即转身冲进了船舱,“不好了!有妖怪!”
库依的尖叫声让依然有些困顿的早晨一下子醒了过来,众人纷纷拿起武器冲出了船舱,跑到了花筝所在的甲板上。就连脸色依然苍白的夏尔也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所有人的眼睛注视着依然平静的水面,时间仿佛一下子变得很慢,甚至能听到钟声在耳边一下一下的摆动声,咔嚓咔嚓……
“那个,花筝小姐……”出声的是索哈大叔,压抑的气氛和平静的海面让他忍不住出了声。
“嘘!”夏尔阻止了索哈。
索哈大叔不理解这些人都是怎么了,怎么都如临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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