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只是静静的坐在,没有任何言语,看着默修那张看不出喜怒的脸,花筝突然觉得有点心虚,可是为什么她要觉得心虚呀,这本来也不关她什么事!呃,艾凡的事情也不能说和她没关系了,可是,可是为什么他们之间的气氛这么怪异呀!
原来默修生气是这个样子呀!闷着不吭声不发火,只用专注的眼神看着她,让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花筝抬头望着吊灯,神呀!不要这么愚弄你的子民呀,她可是纯良女子一枚,要不要把气氛搞的这么诡异呀?
默修的脸色虽然看不出什么,但是即使花筝用膝盖去想都知道他现在一定心情不好,想找话题可是却不知道说什么,想要解释却找不出来解释的理由,话说到底要她解释什么呀?偷偷瞄着他,花筝脸上不禁流下了宽条泪,呜呜,饶了她吧。
“呵呵,默修已经这么晚了,快点回去睡觉吧……”花筝说的小心翼翼,所以说,为什么她要这么心虚呀!默修听了一双眼睛里竟然有了一丝受伤的感觉,在花筝还没看清楚之前,默修就低下了头,表情隐藏在了阴影中,“好吧。”说完起身离开了,有几分颓废。
没过一会儿,花筝的门被敲响,门外站着的正是白天的那个人,艾凡。
花筝打开门,似乎并不为他的出现而惊讶。他们似乎真的应该谈谈了,两个人之间早已不是当初那份纯真的爱恋,即使不愿意承认,他们之间也不能再回到从前了,“进来吧。”
小楼旁的一颗树影下。走出了一个身影,花筝以为他察觉不到那个人已经在公寓外徘徊了很久吗?却不知对于最善隐匿行踪的魔之一族来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逃过他们的眼睛。
他不是不许他们见面,说到底即使他阻止也没有什么理由和立场,那个男人曾经是她的伤痛,亦是她爱过的人。多少个深夜他被花筝压抑的呜咽声惊醒。却从未听她提起过,她以为他什么都不懂吗?他却知道那个男人的出现让他本就不安的心开始惊慌。
只是他不懂,花筝为什么避开他?那个男人只是过去的一个回忆不是吗?现在对花筝来说最重要的是他不是吗?承认吧,默修。你现在嫉妒的发狂。
“阿筝!”艾凡神色急切,想要说什么却被花筝打断。“大家都过的怎么样?海伦,蓝幽。还有,爱莎……”看他的样子,她就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可是,那又怎么可能?难道要她再一次的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吗?
“师傅和师兄都很好,还有……”爱莎,导致两人分手的直接原因,那个清秀可爱的丫鬟,提起她,两人都一阵沉默。“她早就已经走了。在你离开的第二天。”
花筝猛然抬头,吃惊的问道:“是吗?那。那个孩子?”难道他不是爱莎的孩子?他们不是应该在一起吗?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艾凡苦笑,他们之间还真是隔着太多人了,“那是咪咪的孩子?”
咪咪?这个名字她还是有些印象的,那个得到造物主所有的恩赐的女人,即使青楼的污浊也掩盖不了她的光华。不似莲花,倒像是一朵热烈的火百合,为了爱情甘愿玉石俱焚。即使第一次见到她时,花筝都不忍为她的外表而惊叹。他是那么的绚丽,自然能够吸引很多女人的目光,说起来,最无缘的就是她与他。
“我……”花筝还想说什么,却发现早已无话可说,他们之间竟然已经到了这种境地。
“这是,”艾凡从胸前拿出一个挂坠,有些华丽的样式,很符合他当年的审美,“这是我在你走的前一天买的,想要送给你,可是……”错过了,“阿筝,你知道吗?是它一直陪着我,每次看到它都能想起你。”即使不看它也会想起。
“阿筝,你还记得那时开遍满山的月光花吗?”艾凡的眼中带着一丝希冀,让花筝心疼,“嗯。”她又怎么会不记得,即使想要忘记都那么难。
“月光花还是开得那么美,你愿意再和我一起去吗?”艾凡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像是兴奋又像是害怕。
艾凡,你到底要她怎样面对你呢?花筝不忍再看他那份强烈的期盼,到底是谁要负了谁,“艾凡,对不起……”
艾凡突然像疯了一样,双手捂住耳朵,“不要!我不要听对不起!”艾凡上前抓住花筝的手,“阿筝!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好不好?阿筝……”
“艾凡!”花筝似乎也没有察觉到被抓痛的手,眼睛对视着艾凡的眼睛,“艾凡,你是知道的,我们……已经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你是知道的,对吗?”
艾凡猛摇着头,“不!我不知道!即使回不到从前,我们也可以创造新的未来呀!”花筝轻笑了起来,温柔而美丽,却说着令人心碎的话,“你有你的责任,我有我的生活,你不可能离开蓝海派,我也不可能和你回去,我们不可能再有交集了,这些你不明白吗?”
激动的艾凡听到也平静了下来,他怎么可能不明白,蓝海派当年就没有放他走,如今就更不可能了,最主要的是,花筝为什么对他们之间的爱情没有一丝的眷恋,难道只有他一个人还停留在当年吗?
“回去吧,艾凡,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吧,不要再来了。”花筝的眼角滴下一滴泪水,却转过了头,避开了艾凡的眼睛。
属于他的地方?他不知道那是哪里,他只知道那里永远是他的囚笼,逃也逃不开,阿筝本来就应该是属于他的,可是却被她亲手抛弃,艾凡低着头轻声说道,声音里藏着无限的疲惫和失落,“阿筝,你变了……”
变得理智却无情。艾凡轻轻走了出去,却带着一丝无法言喻的决绝,留给花筝一个骄傲的背影,也许他能耍酷的也只有现在了,这些年对她的思念,甚至让他迷失了自我,丢失了自尊,可是现在在她面前,他却依然想装成一份潇洒,一如当年那份少年风流。
花筝看着一片沉寂的客厅,喃喃自语,“是我变了吗?是吧……”是的,她无疑是任性的,一如当年任性的离开,如果说离开的时候她是不安的,可是当她选择放弃的时候,她拿出了所有的勇敢。就这一次,让她再任性一次,可是她真的被摔疼了,狠狠的,疼到连叫出来的力气都没有,这次,又要错了吗?
那一年,她为他停留了,可是有收获了什么,这一次,她学乖了,她再也没有那份豪气可以拿出自己所有的感情来一场豪赌。只因,物还在,人已非。
跌落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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