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一瞬而逝,接踵而来的却是触目惊心悲惨清苦的幼年漂泊生活。垂死的父亲、逃难的乡亲、凶恶的土匪,一张张面孔,一幕幕场景构成了他这十七年来最苦痛的记忆!突然间,一个凶神恶煞面目狰狞怪物向他冲来,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了一声撼天动地的嘶吼:“我欲争天!”
“啊——!”看到这狰狞恐怖的怪兽向自己冲来,萧莫邪大叫一声,当即从睡梦中惊醒。
萧莫邪自梦中惊醒气喘吁吁,兀自惊疑不定。那梦中狰狞怪兽的一声嘶吼时时刻刻回荡在耳边,使得萧莫邪回想起梦中所见更为惊心。
“我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个梦嘛,可我为什么总是觉得这梦不寻常呢?”
萧莫邪甩了甩头,想把脑中那些不切实际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却,但噩梦中那一声嘶吼却不断冲击着他的心,使得他一刻也不能凝定。尤其是每当他闭上眼睛试图平复内心的动荡时,他总是感觉到那睡梦中挥之不去的狰狞面孔似乎变得愈发真切了。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一闭上双眼就会看到那恐怖的东西,那个狰狞凶恶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它总是跟着我?”
萧莫邪自从噩梦中见到那个狰狞恐怖的形象到现在一刻也不能平静,神经上紧绷绷的变得有点杯弓蛇影疑神疑鬼起来。
那厢边方才为萧莫邪驱完秘毒休息了不到一顿饭功夫的杨建山管家二人,一听到萧莫邪这边放声大叫顿时吓了一跳,二人慌忙赶到内厅中见萧莫邪安然无恙尚在房内,二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臭小子,方才你鬼叫个什么?你想把狼引来吗?”管家想起方才的心惊顿时破口骂道。
“好了,别在骂他了。再说,骂他也无济于事。现在既然你都醒了,那我们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吧。方才你秘毒发作,若不是我二人功力深厚肯帮你运功驱毒,那结果……哼,你可以想象。现在我们想再问你一次,你究竟发没发现陨石?”杨建山问道。
“没有。”无论现在问什么,萧莫邪就认准了一句话——没有!
一听这话,杨建山饶是好修养也气得暴跳如雷:“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张嘴说瞎话!我就不认这个邪,你若真没有发现陨石,那他们抓你干什么?”
看着萧莫邪兀自嘴硬,管家倒不慌不忙道:“萧崽子,你苦守秘密,所为者何?无非就是金银财宝荣华富贵,但你可知此石来历?”
这话倒把萧莫邪问住了,萧莫邪只知此石关系重大,但具体是何关系,又关系何方利益,他却是一无所知。但此时却绝不能松口,不然就等于自承其事。
萧莫邪只得装糊涂道:“管家说的什么?小的的确不知道。我哪有什么秘密可以苦守?”随及摆出一脸无辜的样子。
“那好,就当你什么也不知,那我说一个故事给你听。我想,你听完之后,或许会想明白的。”管家知道萧莫邪定会如此,随及提起此石由来,好让萧莫邪自己掂量。
只听他道:“很久以前的洪荒动荡不已,风胡肆虐为害,众生深遭涂炭,可以说过的是水深火热的日子。这个时候,天下豪杰并起逐鹿争雄,更是令原本苦难的日子又加深了一层。群雄争战不休,百姓流离失所,风胡猖獗肆虐,凶兽为祸不断,洪荒时势越发艰危,正当这个时候,有位英雄挺身而出,愿为天下苍生请命,一扫洪荒纷乱之局。”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看了萧莫邪一眼,见萧莫邪仔细聆听才继续说下去。
“这位英雄不消说,大家也是知道的,他就是我们修真人士人所共仰的修真鼻祖——天帝。天帝当年眼见众生疾苦遂发大志愿,愿以周天变化天地万物之奥妙造化神功普济世人。这其实也是我们今天各类修真功法的由来。天帝造化神功威服群雄遂令天下四海一统,百姓随之安居乐业,后又广募义勇习练阵法技法讨伐风胡斩杀凶兽,一举荡平风胡老巢,屠戮凶兽大半,自此风胡从此迹隐,凶兽也难以为害。天帝功成后在下界被奉为万民之主,其后羽化登仙飞升仙界又称雄宇内,遂为天帝。
但功高难免骄心,强霸不免独断。天帝称雄宇内后遂生永镇天下六合之心,但遭到了当年追随他平定四荒的上古大神共工与刑天的反对。后共工与天帝亲信祝融争胜,共工怒触不周山而死。刑天认为天帝图谋独断乾坤废黜禅让,旋即起兵相抗征伐。但天帝虽仪德有失,但威信犹存。众神纷纷相助,天帝于是大败刑天,并将其人擒回。天帝亲审战神刑天,不料刑天口出不逊,旋即被天帝斩首。刑天临刑之际犹自抗辩,扬言道:刑天不死,战神不灭!圣躯威武,薪火永传。三千年后,轮回转世。陨石惊天,决战洪荒!”
“陨石惊天,决战洪荒!”萧莫邪听得这八个字后如同头脑中打了个惊雷,一时间惊愕得傻了,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何去何从。
“萧莫邪,现在你总该知道你手上的那块陨石是什么了吧?是说还是不说,现在你自己掂量着办吧。我和庄主也就先不急着问你了,等你想好了再说吧。”说罢,管家理也不理目瞪口呆的萧莫邪,自与庄主悄悄地去了。
萧莫邪此刻心中惊骇异常,原本以为可以借以飞黄腾达的宝物,瞬间变成了关乎三界安危牵涉重大的烫手山芋。虽说他早就感觉到此石牵涉重大绝非当日痴心所想,但他怎么也没料到这陨石的来历如此之大,竟然关系到如今三界众生安危方今洪荒天下走向。
清晨,和煦的阳光普照在依云山庄的大门上。李八懒洋洋地打开了大门,走了出去舒展了一下手脚,一回头,只见金灿灿的大字耀眼生辉。
“一脉长青传千年,万古常盛誉万家。呃,古木青青。咦?这什么时候换的门联,乱七八糟的什么玩意儿?”李八低声轻念着门上新贴的门联,心头暗自嘀咕:“这破门联算个什么,又没财又没钱又没宝的?他娘的,没过年过节的,这他妈谁换的这不能招财进宝的玩意儿?”
李八嘀咕间,一个身影不知不觉站在了他的身后,与他一样紧紧盯着这副古怪的门联,一言不发。
“呃,不想这破门对啥意思了,我还得出门逛逛,给老爷管家打听一下坊间的事情呢?”李八虽识得字,但也是文墨粗疏,自是不晓得这副门联的含义,苦思了一会儿,旋即掉头就走。
“哎哟,他妈的谁他妈不长眼敢撞你家李爷?”李八回头就走,恰好与背后的身影撞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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