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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橙西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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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分人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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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二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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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然一行人抵达仙乐谷已是狼狈不堪。

    仙娥相迎在偏厅奉上茶,去通报的时候锦然心中不乏忐忑。

    世事难料,彼时柳溪恒落难陈家仿若昨日之事。

    那时一心想着自己百般不幸,要嫁这样一个没落家族的后辈,于是仗着家族长老的纵容对他千般凌辱。

    时至今日,却是陈家衰败潦倒,子孙流落仙乐谷寻求庇护。

    往昔种种,皆如画壁般栩栩浮上心头。

    锦然记得最后一次见到柳溪恒是在锦书死后。

    他在后山连抚三天三夜琴,血迹斑斑的手指和透着血滴的“如念”,陈锦然迄今记忆犹新。

    柳溪恒对锦书的执念之深,深到痛处。

    到如今,他又会作何?

    “锦悦,锦诺,锦然,好久不见。”一袭白衣翩然而至,温文尔雅,仙泽深厚,一眼望去明明朴素至极,却甚是引人瞩目。

    锦悦温婉开口,唤的是“溪恒”;锦然忐忑不安,叫的是“少谷主”;锦诺欢心雀跃,喊的竟是“姐夫”。

    气氛一时些许尴尬,但既然是陈家和仙乐谷之间的私事,天庭密探使不好多问。

    鸿和远路当下拱手,正欲携众人退出去,柳溪恒却礼貌言道,“路上的事,我已听说,各位一路辛劳护送至此,仙乐谷感激不尽。楠儿。你领各位大人去歇息片刻,换身衣服。药谷的清索仙子此时尚在谷中,你一并请过去。”

    楠儿福身应承,又转向身后的一众密探使道,“各位大人请随我来。”

    鸿简洁凝练,“有劳。”

    至少鸿看来,柳溪恒果然识得大体,既顾了陈家的颜面。又对天庭密探使礼遇有佳。

    厅内没有了外人,锦然脸色多了几分阴沉不定。

    当着天庭密探使的面,客套归客套。

    之后他会如何待她们,她心中是没有底气的。

    柳溪恒缓步到锦然跟前,悠悠开口,“忽闻此中变故,姑姑与我皆是惋惜。仙乐谷虽不比陈家,却也是一方安宁。三位不弃便好。我已令人备好住处,若有其他需要,和谷中之人开口便是。”

    锦然微楞,眼神之中似有几分难以置信。

    关于陈家和姜家种种,他竟然没有多问半分。

    而当年他落难陈家的时候,她事事巨细。盘查得清清楚楚,直至他难堪都未曾停口。

    “溪恒,这次给仙乐谷添麻烦了。”锦悦素来待人极好,也不曾为难过他。

    那时锦书尚未回府,陈府上下对柳溪恒的态度都不甚友好。也只有锦悦,私下帮衬着些,他的日子也稍微好过。

    论及交情,自然和锦悦也是最深的。

    “锦悦哪里的话,之前在陈家便多蒙照顾。今日也是理所应当的。何必见外?”柳溪恒瞥过锦诺一眼,“三位也不必太过担心,家中长辈自有解决之法。假以时日,便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锦悦淡然一笑。继而点头。

    锦诺依旧喜笑颜开。

    而锦然,虽是不自然,终究一丝浅笑。

    如若多年之前,她待他,也如今日他作为一般,是不是一切便没有再多的波折。

    再望向柳溪恒,心中一时愧疚,他是以德报怨,温文尔雅。

    幼时的过节,她能否与他一笔勾销?

    此时铃楠儿已折了回来,“少谷主,密探使大人处都已安排妥当了,清索仙子也已请了过去。”

    柳溪恒点头,继而开口,“我送三位去院内休息。”

    他对她们如此之好,恐怕也是锦书的缘故,陈锦然兀得开口,“柳溪恒,我有话要和你说。”

    锦诺一怔,锦悦却是有不好预感,当下愣愣望着她,怕她开口将事实说出来。

    陈家受姜家之事牵连已落到今日境地,若是柳溪恒知道锦书未死,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无论是陈锦洛还是仙乐谷,陈家现在都得罪不起,她难道要陷陈家于不义的境地?

    “锦然,我们先去住处歇息,有话以后再同溪恒说。”锦悦这一句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柳溪恒饶是一分异色,也没有多问,“锦悦说的对,一路兼程,好好歇息一翻才是。既然三位有话要说,我也不便多留,楠儿,你送三位陈小姐去院内便是。”

    楠儿嘻嘻一笑应承。

    锦悦拽起她的胳膊,却见她倔强回头,“她没有死,做了天庭密探使。”

    柳溪恒浅笑,这些他何尝不知道,此番从锦然口中听到,却是一片冷清,“她已经死了。”

    至少他认识的陈锦书已经死了。

    现在的她,不会再想和他有半分瓜葛。现在的她,心中只有他人,容不得自己亲近半分。

    任他做密探使寻她也好,为她受再多也好,最终在她心中的只有知己莫若紫陌而已。他摒弃前事,悉心护她,也当作从未认识一般,无论何事,她问,他必在左右。

    她同羽间种种,他了然于心,痛中之痛,奈何她已记不得半分。

    羽既已死,他在幻波阁寻到她,便不打算再放手。

    她记不得,他不介意。

    他盼她知晓真相后回心转意,却盼来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疏远,刻意躲避。

    他并非不知,也非真心大度到这等心肠,只是怜惜她受得种种苦处。

    时间他有的是,只要他日日出现,总有一天她会看明白他的心意。

    世事难料,等来的,不过是日复一日的刺痛。

    直至那日,他忍不住与她亲近,肌肤的触感。和怀中之人的清新发香皆如昨日。他吻上她的耳背,扯去她的腰带,手掌摩挲触到胸前柔软,勾起前所未有的占有欲。

    她瑟瑟发抖,不知该如何开口。

    而他满眼皆是温情,迷乱的声音好似安抚,“锦书,别怕我。”

    是。他是对她的执念之深。

    当年他深陷仇恨积愤便是她悠然出现,拉他出心魔沼泽。

    别人处处评楼论足,频频拿他的琴声和府中乐师相比折辱,却唯有她视若珍宝,“手指若是放任不管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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