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的光华流转,又不偏不倚地此刻浮现在心头,像是寒冬中的一阵凛冽冷风,只吹得自己清醒过来。
如同在那寂寥山头,脸上浮着不辨真伪的笑意,与那山贼刘子进一伙插科打诨,望着灯影、浮云甚至疾风吹过衰草的枯黄颤动,心头都能浮上苏湛的脸庞一般,如此清晰又哀伤的隐忧,那种感觉又再次席卷而来。
如果方才那一刻狠下心来多好,就再多一刻就好,说不定苏湛认为自己要死了,心中的话便会说出来。喜欢最好,不喜欢我也认了,哪怕虚伪地欺骗我一次也好。
但是终于还是忍不下心来,抱住了她,告诉了她。
夏煜转瞬间却又淡淡笑了,无所谓了,她笑了就好,安心了就好,别再哭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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