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单单是能听懂人话也就好了,若只是如此,所谓的灵禽岂不是世人对灵物的夸大其词了?”陆宇皱眉道,“他的天赋也确实是应在言语上的,只不过可不是简单的能与人说话罢了,他可是生了一张乌鸦的嘴,所言之事,坏的定是会应验的,我们师兄弟起初可没少吃了这只鸟的亏。”
还想着将自己师兄弟的糗事,以及这只鹦鹉的凶残程度来个细致的汇报,就听那只鸟又叫上了,“摔个,好多姑娘,好多姑娘。”
其实刚才陆宇一直密切注视着凤歌的鸟喙,一见有开合的趋势,立马闪到树旁,双手扶着树干,才没有向刚才那样摔得干净利落。
黑线听着凤歌的言语,可见这鹦鹉以前定是和陆宇相熟的,再见得陆宇的各种配合的动作,大家其实已经有九分信了的。
只是此时的芳茵脸黑的快滴出墨汁了,不用想皆知道,这陆宇以前定是常常没事就去看姑娘的,陆宇平日里可是和顾恺之两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于是就更不想与陆宇说话了。
其实真的是冤枉顾恺之了,人家压根就没怎么见过这只鹦鹉。皆是陆宇以前的时候,想着手里若是有这么一只可逗趣的萌物,那姑娘们还不是围着他团团转。
肉肉脸的李绾见场面僵住,只得出来温声问道,“这样离奇的本事,我也曾从书本上看到过的,这鹦鹉可是会术士们所说的言灵?”
陆宇听后一脸赞赏之色,夸赞道,“不愧是书香人家的小姐,见识就是不凡,这确实是在动物界少见的言灵了。”
史玉莲也适时表现道,“只听说言灵这样的本事,就是在人类中也是少见的,这样看来,这只鹦鹉到真配的上自己灵禽的身份了。”说完还转向芳茵道,“妹妹真是好福气,能够拥有这样一只罕见的灵禽,就是这送鹦鹉之人肯如此割爱,也定是将妹妹放在心上的。”
“可惜却是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顾曼芝吐槽道。
“这不是正好,以后我若是看那个人不顺眼了,就教凤歌说话诅咒她,岂不是很爽?”一脸乖乖女的李绾说的可不是多乖的话,而其余众女立马点头附和,表示我们也是这样想的。
听着这些丫头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只说这只鹦鹉有多么罕见,少有,以及珍贵,还有将来怎样将这项技能发扬光大,陆宇就觉得自己的额角抽抽的疼,这根本就不是重点好不好,难道身边有着一只说啥啥灵的爱说话的鹦鹉,而且应得还全部都是坏事,就没有一个人感觉恐怖的吗?
话说还有没有人记得刚才他是如何摔倒的吗?这么凶残敌我不分的技能那里厉害啦?想着便不自觉得看向隐在后面的红袖,觉得顾恺之这么冷的性子实在不像会是主动送人东西的,这世上也就一件事能让一个男人改变自己一贯的原则,那就是软妹子了,而且还是自己心仪的软妹子。
觉得自己真相了的陆宇,心里面声讨自己兄弟做事不地道,怎么能将这东西给女孩子,万一到时吓坏了怎么办,还想着最好能将这只鹦鹉给要回来,不然自己的孟妹妹最后绝对是要倒霉的,一切为了心上人,自己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这里陆宇还没想好用什么借口,机灵的红袖仿佛看穿了他的心事般,自信言道,“小姐不用担心,凤歌胆子小的很,若是以后它乱说话,只要不给他吃饭或是威胁拔光他的毛,我想他一定会乖乖听话的。”说完,还装作无意的看了陆宇一样。
那啥,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想来有着这么一群黑心的姑娘坐镇,镇压这只满嘴脱毛的鹦鹉实在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孟家妹子家里的丫鬟都有如此魄力,芳茵更是女中的豪杰,我若是再在旁边叽歪着扫兴,岂不是太讨人嫌了?咱还是果断的撤退吧。
灰溜溜逃走的陆宇只是个小插曲,芳茵一行说说笑笑的便走到了月华院。只不过,迎接众人的并不是精心烹制的美味,而是这一院子的混乱?
月华院里留守的丫鬟仆人,都在着急忙慌的端水灭火,前面的大门已是漆黑一片的躺在了一旁,挨着大门的厨房里更是浓烟滚滚,红袖见得如此乱象,赶紧拉着芳茵躲的远远地,然后自己上前去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在一众灭火人员中找到了还端着水的侍衣,一把就将侍衣拖到一边,担心焦急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刚才走的时候一切还皆好好的,怎地这才一会的功夫,就变成了这样?”
侍衣用手背擦擦被烟熏的很是难受的眼睛,一张小脸也变成了黑黑白白的花猫脸,带着哭音说道,“红袖姐姐,我也不知到底怎么了,只记得刚才我帮着春芽这丫头烧火来着,也不知为什么,锅底的火苗突然就窜了出来,若不是我当时本就离的远,又躲得及时,怕是脸早就被火烧着了。”
虽然侍衣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红袖听了也还是后怕不已,又见侍衣颤巍巍发抖的样子,只能抱着侍衣,好好的安慰她的情绪。
侍衣一边躲在红袖怀里发抖,边补充道,“当时并不是只我一人烧的火窜出了火苗,说来真是邪气,其他三家也是同时锅底突然窜火,更有一个专门烧火的丫头被烧到了脸,虽只被烧了一下,就立马躲开了,还是起了一脸的火泡,以后怕是脸就这么给毁了。”越说越后怕的侍衣,更是往红袖怀里挤。
听得如此诡异之事,又想到之前自己临走时发生的事情,怕就是凤歌的言灵起的作用,一想到现在那只鸟和芳茵在一起,红袖赶紧抓住侍衣一起向外面跑去。看现场忙着灭火的众人,里面有许多生面孔,想着也许是学院里面派人来了,也是,这才开学几日就出了如此大的事情,怕是学院里也要担责任的。
等到红袖到得外面,向芳茵禀明了事情的经过,连带着自己的猜测也原原本本的一一道来,唬的众位小姐也是心惊胆战,皆不自觉的离那只鹦鹉远了些,就连芳茵也连忙将鸟笼扔给了一旁的侍药提着,毁容什么的,那可是所有女人的最怕。
到是侍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面不改色的就接过了笼子。红袖虽也觉得凤歌确实有些危险,但见得芳茵一脸害怕的样子,内心里又有些不自在,这毕竟是顾恺之送给自己的。
凤歌以前就是犯些小错,也没危害过什么人,谁曾想,到了自己手里还没一日,就惹了如此大的祸事,还生生毁了一个花季的好姑娘。红袖就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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