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基金顶楼会议室和傅静燃的办公室只隔一个走廊,平时只在傅静燃开大区视讯会议的时候才会被使用,由于整个傅氏基金的核心指令都是从这一层发出的,所以安保系统非常严密,包括傅氏基金的员工在内,如果没有足够级别的安全识别卡,是没办法进入这个区的。
而LUFUS的紧急视频会议能在这个地方开,陆夫人的特殊身份起了很大的作用。
不过,尽管如此,LUFUS的股东们在进入会议室之前仍然需要进行身份核对。
陆静衍上来的时候,其他股东们差不多已经到齐了,正要推门进去的时候,后面有人叫住了他,陆静衍回身,发现紧跟着陆静玺上来的隋堂。
“什么事?”
“大公子,傅少让我把这个交给您。”说着,隋堂把手中的一个厚厚的白色信封交给陆静衍,微微欠了欠身,朝傅静燃办公室走去。
撕开信封,抽出里面的文件,陆静衍看了一眼第一页上面密密麻麻的账户交易记录,就知道后面是什么东西了。
收好手中的东西,陆静衍转身继续朝会议室移动。不过有趣的是,此刻等在会议室门口却是一触即发的全武行:陆静玺一脸愤怒地瞪着LUFUS总部的一名行政助理,随时都有动手的可能性。
“Kris,怎么回事?”
被点名的行政助理一看是极有可能成为自己下任老板的陆静衍,态度立马恭敬起来,话语间不自觉地有点邀功的意味,“陆先生,这次的视频会议只有股东和高管可以参加, Matthew 半个小时前刚被董事会停职了。”
Kris当着陆致义和陆静玺的面表忠心的行为无疑是火上浇油,陆静玺上前一步,逼近 Kris:“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A、你主动让我过去;B、我踩着你过去。”说完,陆静玺还活动了一下手腕来配合讲话的内容。
之前还义正言辞的Kris不自觉地缩了下脖子,考虑自己是忠心为主呢?还是保命要紧?正纠结着,陆静衍出声为他解了围:“待等会的会议我需要Matthew在场。出了问题,我来负责,不会让你难做。”
有人负责,Kris自然没有得罪人的必要,随即马上让出空间让三人通过。
进到会议室后,其他股东已经全部就坐,没在现场的,也已经通过视讯连线就位。
陆静衍的父亲陆致礼不在,为首的位子是空的,陆静衍则自然地坐在了这个位子左手的第一个位子,地位不言而喻。
陆家大房陆致孝皱了眉头,嘴角是不加掩饰的鄙夷,仗着自己在陆家年纪最长,马上迫不及待地开腔:“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们就开始吧!今天我们之所以会召集这个紧急会议,是因为近一段时间LUFUS发生的一连串事件,由于相关人士处置不当而对LUFUS的形象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因此,董事会认为目前最紧要的事情就是尽快确定LUFUS的最高决策者,以改善现在这种被动的局面。”
陆致孝的这番话说得多么冠冕堂皇,尤其说到“相关人士处置不当”这几个字时,他是盯着陆静衍说的,差不多等于明示在场的所有股东,陆静衍因为涉嫌操纵证券市场罪被调查这件事是让LUFUS蒙羞的罪魁祸首。
他的话一出口,马上就有人附和,LUFUS最初的创始人之一,在场资历最老的股东之一Benson Woodson马上附和:“不错,另外我要提醒各位注意的一点是LUFUS之所以能在近几年发展得这么好,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的理念——公司利益最大化,而非股东利益最大化。如果继任者不能很好地领会这一点,为了自己的私人利益而置整个公司的安危于不顾,那么他将失去继任的资格。Matthew在控股邵氏航运期间通过下属发布不利于Nathan的各种言论,最终导致Nathan被中国官方调查, LUFUS大中华区乃至整个LUFUS的形象都严重受损,在这件事情上,Matthew必须负责。因此,我认为他不具备继任LUFUS的资格,而且不适合出现在今天的会议上。”
Benson Woodson的一番话更是有理有据,之前还有所忌讳的人也不得不调整自己的风向标,七嘴八舌地附议,会议室里顿时一片嘈杂,吵得陆静衍一阵头疼,不得不拿起桌上的笔敲了敲自己面前的水杯,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之后,大家安静了很多。
“很抱歉打断各位,因为我一个小时前才得到我父亲的股权让渡书,成为董事会的一员。对于Matthew停职这件事不太清楚,woodson先生刚才说的意思我大概听明白了,确实很有道理,但是,我还想听一下Matthew在这件事上的说法。”陆静衍侧过身,朝陆静玺比了个手势,“静玺……”
陆静玺因为既不是股东又不属于管理层,因此没坐在圆桌前面,而是在后一排的沙发椅中,被陆静衍叫到后,他并没有呆在原来的位子上,而是径直走到那个空出来的原本属于陆致礼的位子后面,两只手按在椅背上,环顾了一圈在座的股东,最后把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对着一侧的陆静臣,“我得谢谢我堂哥给了我一次申辩的机会,即便Woodson先生说的大部分事情都属实。”说到这,他还颇为嘲讽地笑了笑,“Sorry,我正经点。我承认,我面前的这个位子,一度是我的梦想,为了得到它,我确实不择手段过,包括收购邵氏航运和LUFUS大中华区竞争华海的并购案,包括找人跟踪过静衍,利用和商炎铭的特殊关系,通过媒体打压他,但是在我上次回美国参加Grace的订婚宴时,我才明白这个位子对我来说并不是最珍贵的东西,我绝不会为了它再牺牲更多的东西,尤其是婚姻。至于谁把静衍弄进警局,让他回不了美国,各位只需要看看在座的谁是最大的受益人就一清二楚了。另外,我还要补充的一点是,邵氏航运现在的控制权确实在我手中,但是八个月之前却是在陆静臣手中,他之所以会把这么大的一块蛋糕让给我,为的只是一个人,Grace!”
因为陆静玺的话,大家的视线齐刷刷地转到坐在末席的裴子渝身上,她今天代替的是他父亲的位子,但是她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大家意料之内的表情,反而镇定的有点异常。
倒是陆静臣难得的出现坐不住的样子,脸上些微有些恼怒地盯着陆静玺,“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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