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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僚三十一朵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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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砍头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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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舜亲自取了铁弓过来,满挽搭箭,眯起眼,一只羽箭破开气流,激射而下。

    城下军队前头的一个副将登时翻下马匹,栽倒在地上。

    边舜收了弓,眼瞳凌厉:“事已至此,再无挽回余地,若不动手,留下这两万余人,也是祸害。”

    语毕,便转过身一挥手,音色低沉,

    “弓箭手——”

    城头将士先是一愣,继而沉声喝诺。

    一时间飞矢如雨,铺天盖地。

    ***

    噩耗传来,已是三日后。

    两万人里,五千余人有去无回,包括阎雄在内。

    灵州震惊之余,便是滔天愤怒。

    可在打与不打的问题上,几大将首各持己见,摩拳擦掌,几欲动手。

    争论不休间,只听得那门板吱呀一声,

    推门儿进来的,正事阎雄生前极为宠信的白面小生,也是眼下代劳灵州总统兵的容紫。

    容紫拱一拱手,眼角微红,“各位将军,容紫来迟了。”

    临近的几个人跟着回礼,叹口气,以表愁念。

    当间有些个人斜了眼,手都懒得抬,低低嘟囔一句,“徽王死了,这人还来这里作甚?”

    容紫只当没听见,继续朝前走,“当日徽王在这大堂里任命容紫为各军总统兵,为的是在他不在灵州时,代为打理日常军务。可未料,只隔短短几日竟成了遗训,再次置身此地,余音尚在,直教人悲从心来...”

    语毕,便作悲痛之态。

    旁人忙拍肩安慰,“容兄弟要节哀啊..”

    有那些个主战的,赶忙趁这个功夫激愤陈词,

    “大平背信弃义,手段卑劣至此,着实下流!此仇不报,实在难平众怒!”

    “此一番,当真使我灵州颜面尽失,如若忍气吞声,简直是窝囊至极。”

    …

    “张将军,你方才就一直吵嚷着要挥兵西上,若此时贸然进军,未免太过武断,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如循序渐进,方位稳妥之计。”

    “颜面是小,保存灵州是大,之前都是靖王徽王统筹布兵,现在两王相继离世,眼下无人统帅,单凭你我之力,如何同大平兵戎相见。”

    …

    “胆小鼠辈!都给人戏弄到这等地步,竟还想着委曲求全!”

    容紫闻言,长舒口气,“众位将军,且听容紫一言。”

    虽说是徽王后头的跟班,可容紫的聪明睿智,经几次战事后,是有目共睹,方才吵嚷时他沉寂半晌,忽然来这么一句,自然分量十足。

    两边停了争执,都别过头去看容紫。

    一时间,屋里竟是有些寂静。

    容紫抬了眼,眼底黑气浓郁,

    “此刻是并非争论进退的时候,而是战事爆发,灵州不得不打。”

    主缓战的将军一挑眉,“此话怎讲?”

    容紫声音不缓不急,“大平当下于晋安城下射杀徽王,随后我军五千余人又未能幸免,这很明显是蓄谋已久。”

    静了一会,听无人反驳,又继续道:“东南总督假借互市诱徽王前去,待徽王上钩又谋而杀之,置使灵州群龙无首更易清剿。眼下奸计得逞,大平又岂会放弃这等大好时机,给灵州休养生息的机会,定是加紧进攻一举荡平,当下形式迫在眉睫,我等必然不能坐以待毙,唯有反击,方为上策”

    众人听罢,都静默不语,便是先前那些个主战的,也都没什么反映。

    总想着两军交战说起来容易,可这要真打起来,又由谁来掌控大局。

    毕竟阎雄死了,容紫不过是个代统兵,又是外人,就这么让他大权在握,实在难以服众。

    容紫忽然单膝跪地,拱手抱拳,

    “容紫自知资历尚浅,来历低微,不足以当此大任,可徽王生前带我不薄,还望众将许我身先士卒,领兵对抗大平,无论胜败,都算是告慰徽王在天之灵。”

    众人眼神些许缓和,有老者出来道:“徽王当日命你代为统兵,也是看中你将才之能,既然如此,兴许是天命,眼下准你带兵对抗大平,不过是为了了你心愿,待他日战事缓和之际,还望你….”

    容紫心领神会,“我必将卸任,且绝不反悔。”

    老者转身,望向众人,“众位,你们如何看?”

    有人道:“容紫虽非天靖人,但先前卓越军功,有目共睹,这等紧要关头下除了他,也未再有其他合适人选”

    “且徽王不在,兵权还是在各位将军手中,由他统帅指挥,也无需担心。”

    “既然如此口说无凭,需立字为据。”

    …

    容紫暗松口气,面上依旧端一副淡漠摸样,侧头看一遍侍卫,“取纸笔来。”

    待那侍卫奉上纸墨后,容紫提笔,还未写上几个字,忽然听得身侧声音恼怒,

    “差点把叶添那小子给忘了!”

    容紫手一顿,宣纸上墨迹晕染,花了方才写好的字。

    “你不说,我也没想起来…快去看看,别让他跑了。”

    “来啊——,快去那大平的人质绑了过来,带到此处,让本将砍了他的头,到时候挂在城墙上示众。”

    众人纷纷拍案喝诺,唯容紫低头写字,静默无声。

    刚巧旁人很是高兴,转头随口问了句,“容统帅,你看如何?”

    容紫搁了笔,直起腰身。

    唇上漾出一抹笑意,却莫名的怪异无比,

    “好”

    ***

    叶添打早晨起来后,便觉得事情有异。

    忽然给禁足在屋里头,门外的侍卫看自己的眼睛,也打不同往日。

    从谦卑恭敬换成了狠辣轻蔑,仿佛刀子一样,像是要生吞活剥了自己。

    整整一上午,容紫也未露面。

    门口的侍卫给叶添问的烦了,终是忍不住,冷冷看他一眼,

    “徽王在大平遇害,你也不用急,一会便有人过来找你。”

    “徽王遇害?”叶添愣一下,“是给扣押,还是..”

    “死了,灵州五千余人也跟着未能幸免。”

    叶添闻言,只觉五雷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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