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两人走了几条街,也未见半个人影儿,偶有山风吹过,将容紫脑后碎发簌簌扶起,露出几丝银白。
容紫侧脸,瞧一眼叶添,“你看什么?”
叶添赶忙正回了头,“莫非是我花了眼,总觉得你头上有几根白发。”
容紫音色冷清,“确实有。”
“少年生华发,相思去红颜,”叶添道:“莫非,你这是在想谁?”
容紫一凛,深黑斜挑的眸子叶有了水化惊溅的波纹。
却终是什么也没说。
就像当日心事付瑶琴一样,未料这叶添竟是知音。
总觉得,有些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仿佛做了一场梦,那短促的念头,不过是假象罢了。
叶添并未察觉容紫的异样,只见他不搭理自己,便裹紧了小衣,不再言语了。
过了一会,才瞧见一个早期犁田的老农。
三个人刚好相向而视。
那老农斗摘下头顶斗笠,满眼惊悸,竟连话也有些说不利索,“这…这不是昨晚上贵喜巷子里的男娼么..”
“贵喜巷子?”
“没错,昨晚上老夫要出一两银子来着。”
“老人家…看您这摸样,想也年入花甲了吧....”叶添讷讷道:“当真是宝刀未老..”
老农很是欢喜,“不敢当,不敢当。”
叶添笑道:“既然是容儿的老恩客,那到正巧,我俩正想着去晋州,寻不着路,还望老人家指点。”
老农盯着容紫,眼底难掩失落,“这样快,就从良了…”
容紫见状忙下了马,急急的走上前去。
“却不知这附近有没有卖糖包的地方?”
叶添闻言,险些从马上爹下来。
“容公子…赶路要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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