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而萧舒靖简单的几句话却能让她动怒,或许她并不是心如死灰的人,只是将自己的心门重重叠叠的锁上了而已,而钥匙藏在那个能让她喜怒哀乐分明的人手中。
想到此处,舞碧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挺直了身子看向惜玉,莞尔一笑:“公主殿下,您和王爷意见不合可以商量,商量好了再吩咐奴婢,否则奴婢夹在中间很难做,奴婢告退。”
惜玉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舞碧转身出了门,待到那扇镂空雕花的门被人轻轻的带上时,内室中传来一阵爽朗而得意的大笑!
惜玉转头怒目而视,床上的人却不顾形象的笑得像个孩子般手舞足蹈,小时候多半是他被她一句话气得半死,现在老天是不是开始站在他这一边了?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萧舒靖双手撑在身后支住身子,懒洋洋的坐在床上,狭长的双眼眯成了半弯新月,戏谑道:“惜玉,不相干的人走了,我们是不是也该歇息了?”
“王爷不觉得你才是不相干的人么?”惜玉狠狠地瞪回去,萧舒靖那副得意的样子,十足的小人得志模样。
仿佛如小时一样,某天翻开书本,里面莫名的便多了一条蚯蚓或者死蜈蚣,而旁边那个少年正贼贼的笑着。一开始她会吓得哇哇大叫,到后来她会直接将书里面夹着的死虫尸体扔回去,每一次心底总会莫名地就腾起一股怒意,恨不得立即冲上去打烂那张欠扁的脸。
直到现在,她也是这么想着,手不由自主的便伸向袖中那把常年不离身的短剑。手指接触到乌黑的剑鞘时,一阵透骨的寒意传遍全身,一瞬间心思豁然明朗,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如此简单的几句话便被激怒了?不该,不该!
“你我是夫妻,怎么会是不相干的人?退一万步说,这里本就是我住了几年的地方,于情于理主人都应该是我才对,如何我就成了不相干的人?不觉得,丝毫不觉得!”懒洋洋的躺回了柔软的丝被中,萧舒靖极为满意。
以往的她天真率直,风风火火的性子,想到什么便会立即去做,也没有她不敢做的事。所以每次总是他被气得拂袖而去,现在物是人非,情景似乎是颠倒过来了,这世上再也没人能管得了他,而她身上却背负着太多,不得不处处小心。
反手拉起床上层层叠叠的丝被,揉成一团后枕在脑后,萧舒靖期待的等着对面的人,不知她还能想出什么方法来轰走他,会不会像小时候一样拳脚相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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