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年,她几乎忘记痛哭的感觉,再难过的日子她都咬牙挺了过来,却终究也有撑不住的一刻。
落日余晖下,繁华的街道旁边,一位漂亮的女子哭得伤心欲绝,没有人知道,究竟是什么人什么事可以伤她至此。
苏墨回到别墅的时候,一片漆黑,她站在客厅里,空荡荡的,以前只顾着拒绝他的接近,可现在,自己一个人,突然间才发现这里如此空旷,有一种寂寞铺面而来。
电话铃响起来的时候,苏墨匆忙接起来,她嗓音哑的不行,“阿琅……”
“喂?萱童吗?感冒还没好啊,你也要多注意才行。阿琅今天生日……”
苏墨捂着嘴巴,抑下去的泪忍不住又要泛滥出来,她匆匆挂掉电话,拿起手机给裴琅打电话,拨出去无数次都被无情的挂断,最后干脆是不再接听。
那个夜晚,如此漫长,苏墨蜷着身体窝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直等到零点。
她从未在意过他什么时间生日,关于他的所有事情她都排斥知道,现在想来,她所谓的爱都单薄的可笑。
这样的一个日子,她却说出那样的话。苏墨从没见过裴琅那样的阴沉的表情,她双手死死的扣在一起,刚刚做出的决定,就让她自己毁得一塌糊涂。
对不起,还有,生日快乐。
连续几天,苏墨都没有再到裴琅,但是电视上关于琅誊的报道却如火如荼。
新项目的启动,几乎是众望所归,启动仪式办的热烈非常,白沙市市长亲自出席剪彩,透过电视看到裴琅的样子,男人依旧精神奕奕,深色西装衬得他整个人益发的挺拔。
与记者媒体的对话也游刃有余。
“裴公子,听说与沈氏沈小姐的婚期将近,现在已经开始准备了吗?”
“那是自然。”男人眼角笑痕拉开,他视线撇向别处。
苏墨一瞬不瞬的盯着电视,虽然笑着,却明显看出他的不耐烦。
在这样的场合,作为主人他定是不能使脾气,苏墨看看他的样子,心底忍不住放松,真好,他没事。
电视上他的一举一动都落在苏墨的眼里,她追着那道熟悉的身影,哪怕只是影像,苏墨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却是舍不得移开视线。
镜头突然一换,苏墨看到男人的身影急速向前走了几步扶住一个人,沈萱童的脸在镜头里一扫而过。
心脏咚的一声,只觉得身上一片沙冷,苏墨猛的调开视线,她愣愣的坐在沙发上,客厅钟表上秒针的声音一声一声滴答走过,每一秒都敲在她的心上。
其实,她想说,她真的无所谓。
最坏,也不过就是这样的结果而已。
不会太疼,不会太疼,不会太疼。只是有点冷。
裴琅探手覆上沈萱童的额头,他眉头蹙起,“怎么回事?温度很高。”
沈萱童一副恹恹的样子,因为高烧脸上一片红扑扑的,裴琅没想到她会到剪彩现场。
“之前生病没好利索,这几天有点发烧,找家庭医生看过。”沈轩锐走过来,看看沈萱童的样子,也忍不住蹙眉,这温度肯定不是普通的发烧。
“先送医院吧。”
“阿琅,我不要去医院,你陪在我身边就好。”沈萱童轻掀眼帘,她手指揪着裴琅的衣襟不肯放手。
不顾沈萱童的别扭劲儿,裴琅招来司机,“既然生病了,就要去医院治病,我不是医生也不是药物。”
拉开她的手将沈萱童抱到车上,裴琅转身下车,“我这里还有事情,等忙完了我会过去。”
“你说话要算数。”
裴琅没应声,他啪的拍死车门,转身向仪式现场走去。
这样的情况,怎么看都不像是要结婚的人。
陈启安跟在裴琅身后,拍拍他的肩膀,“你要不要去休息下,为了这个仪式可忙坏了,谁的身体也不是铁打的。”
“嗯,先把政府的人安排到酒店。周市长估计不会出席,其他的人你去安排接待好了,我就不去了。”揉揉眉心,镜头之外男人脸上的疲惫感一览无遗。
“交给我了。”
看裴琅上车离开,陈启安站在原地,裴琅生日那天拖着他喝了一晚上的酒,却偏偏什么话都不说。平日里他的死党朋友多了去了,大多时候仅仅是消遣活动裴琅不会找他。
陈启安还是第一次见他那样子,一句话不说只是喝酒,当天晚上吐了二次,整个晚上他唯一的一句话就两个字,几乎咬牙切齿的说,苏墨。
陈启安想,肯定跟苏墨有关,却终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沈氏和琅誊的联姻这段时间也传的沸沸扬扬,报章杂志上的小道消息多如牛毛,估计是沈氏那边放出的消息,裴琅看了也只是冷冷一笑什么话都没有说。
陈启安叹口气,他收回视线,现在真是要绷紧了皮。
------题外话------
华丽丽的八千字啊…累死老娘了…尼玛。这章写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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