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之珠,也放光华!”王沧海一声短喝,手中五十张符箓飞出,将这阴森诡谲的洞穴照得亮堂堂。
手捏宝瓶印,脚踏星罡步,那符咒便贴在黑影上,道力齐发,光明浩大。
那突然窜出的黑影也被暂时束缚住。
但那东西,天生力量惊人,竟然挣脱得符咒刺啦作响。
不过就这一停顿的功夫,王沧海也看清了那东西的长相!
怎么说呢,这东西从外表上看上去,类人型,可没有人在看到它的样子后会把它当成一个人。黑红相间的肉聚集在一起,脊柱如同蛇一般,侧面冒出长长的骨刺来,分外森寒。额头一只独眼,闪烁着残酷的冷光,蓝绿蓝绿的铜铃大眼,完全没有一丝属于人的情感。此物眼睛之下,是一块块肉瘤,鼻子和嘴巴似乎是揉在一起。头上几根尖骨刺出脑壳,黝黑黝黑,如同粹了毒。
“噗呲噗呲。”贴在那怪物上的符咒发出滋滋的溶解声,一些黑红色的液体溢出来,那液体必然是有剧毒的。
符咒绑在它身上,发出明灭的光芒来,显然很快就要抵制不住了。
茅山派在万年前可是被誉为三大符箓派之一,源远流长,善于借用天地间的正能量,道符最是克制邪物。
可对这个怪物,却没有起到该有的作用。
“这个东西……”王沧海微微沉吟,没有丝毫邪气,触发不了符咒更大的威力。
这个东西的气息,更像一个人,但它分明有远超人类的力量。不多一会,就将符咒挣脱开来。
“五雷正法!”王沧海甩手又是几百张符咒,百道天雷降下。
轰轰轰轰!
雷霆之力,不管对什么生物都具有一定的克制能力,这无名怪物显然也有些惧怕这套雷法,被天雷炸得血肉横飞。
碰碰!碰碰!啪叽!啪叽!
那四周的肉壁剧烈地伸缩着,肉香浓烈得叫人恶心,伴随着莫名重物坠地的声音,和那粉色大床乍然突起的痛叫声,整个洞穴弥漫着一种难言的危机感。
嗖嗖嗖嗖,洞穴之中多了数十道黑影,一道道地撞过来,力度之大,不下四十万斤!
却是又多了数十个如同方才怪物样的东西冲出来,想必知道这边王沧海颇具威胁,反而是李正道不知被什么抽中躺倒在地,现在都没吱一声,也不知情况怎样了。
王沧海现在也不留手,手中上万张符咒洒出,布下灵活机变的小刚罗阵。
这刚罗阵法并不需要固定于一处,可根据身形的移动而运用着,王沧海身边像是围绕着一圈由符咒组成的保护圈,四面八方地放射着雷电,任是那怪物速度快极,力大无穷,也完全奈何不了她。
林叙伦二话不说,双手一展,无数天蚕银丝飞出,极有灵气地找寻着目标,又韧又坚,如剑似箭!
人型怪物也是抗打,哪怕被炸得肢体断裂,也歪歪扭扭地地攻击过来,足见其疯狂!
这些怪异恐怖的人型怪物生命力极强,除非被彻底分尸,否则就是被打成上下两半还能发动袭击!
“快,摧毁这里!”被巨力打趴下的李正道爬起来,狠狠地盯着那粉色大床,像是盯着一个极恐怖之物!
两个怪物绕开王沧海,直接攻向李正道,脊椎的尖刺,狠狠地刺过去。
快如闪电!
李正道到底是不凡,在这关键时刻,身体硬是侧开!
但那尖刺也戳进他的肩头,戳出两个血窟窿!
好个李正道,吭也不吭一声,生生忍受住,双目大睁,一把握住那尖刺!
生死关头,他猛地爆发性格中生来就有倔强!
“啊——”仰天高喊,墨发张扬!
那怪物甚至被他震开,近身不得!
也许是被他的情绪调动,他脸上那丑陋的疤痕忽然散发出蓝光,大量血色元气如同血色的流水般地涌入他的身体,一股勃然的力量散发出来!
他浑身氤氲着蓝色气雾,一把抓住尖刺,狠命抽出,身体如同破开空气,朝那怪物撞去!
此时此刻,他如同天生的战神,那潜藏在血液中的血性,被激发出来!
碰!
以头碰头!
怪物被这狠力一撞,坚硬无比的脑袋居然被撞得粉碎,整个被撞飞出去。就方才那一下,力量不下两百万斤。
如同虎如狼群,一阵厮杀!
远超小乘强者的能力!
这个少年,终于显示出他不同寻常之处!
王沧海打退一批进攻,点点头。
天赋总需要激发,这少年上了道!
那些怪物仿佛也感知到了危险,进攻得更猛烈了,整个洞穴堪称血肉横飞。
重物坠地之声络绎不绝,没几分钟,洞穴中就多了上百怪物。而且,后面出来的怪物,实力更为强劲,形象更为怪异!
“好了,该结束了!”王沧海脸色冷然,双目闪烁金光,气息顿时一变,浑身金光闪烁。她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肃声说道:“以吾之命,金至!金起!”
空气中的金元素迅速聚集,化作一头巨大的金色猛虎,威猛无比,浑身纤毫毕现,四下一吼,金色波浪荡开,拍爪一抓,巨力无可匹敌!
如果这时有谁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叹不已,王沧海的这一手,堪称传奇。
能将元素化成固体形状,不光要极致的元素亲和力,还要极致的操控能力,整个修真界,除了散修高手,怕没人能做到这一点。
金色元素分化为一根根金色棒子,横竖组合成网子样的,兜头兜脑地泼向怪物。
林叙伦绿眸一闪,银丝扯住众怪物,配合无比默契。
金,无坚不摧。金皇传承,又岂非等闲,那怪物瞬间便被分尸。
“嗷!”却听得那张床上传来一声惨叫,宛如野兽受伤的惨嚎。
“让我看看,这里有什么。”斯奇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趁着外面打得一团粥,自动自发地走到粉色床前,打手一捞。
“什么东西,神神秘秘。”星镰亦是配合,很应景地往里看去,看完后,发出一声很是轻慢的“切”。
黑白默默地看着床幔里面的东西,默不作声,高深莫测。
那粉色的纱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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