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侬本飘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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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名利各收生意成 娇俏娉笑渐沉迷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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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长臂一探,托住凤茜雪柔软、挺翘的臀部,将其抱在胸前,“她在哪里?”

    凤茜雪此刻有些按奈不住体内又次燃起的欲火,软在韩有情怀里,“京……,京师……”

    韩有情一边热烈地吻着她白皙的脖颈,一边又问,“什么地方?”

    “红……,红……艳……楼。”凤茜雪娇喘不止,语不成声。

    韩有情听罢,想着记忆中那个冷若冰霜却又风华绝代的女子,变得娇俏妩媚,下腹立刻窜起一股股热流。他抱着怀中的凤茜雪,大步走入了正屋。

    第二天午时,鸦母李娘见一贯早起的寰娘,迟迟未有现身,而更令人奇怪的是她的厢房竟破天荒第一次从内紧闭着。暗觉不妙的她,忙唤来小红,命其速速去后院看看。之所以迟迟才去,只因当初约定,非经寰娘允许,不得擅入草舍。

    李娘焦灼地守在厢房外,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自己百般忍让那丫头,不过念在其为自己带来的滚滚财源,以及价值连城的开苞费上。若是死丫头,私约情郎,破了身,自己岂非损失太大?目下情形不明,万一……

    就在这时,小红回报后院空空。李娘不由怒火攻心,她立时喊道,“来人,给老娘把门砸开!”

    话音方落,四五个仆役已经扑了上来,就要踹门。斯时,门却蓦地自内打开了。

    “小红!”寰娘穿着一条鹅黄色织金锦的丝缎长裙,披着一件水粉色狐裘坎肩,慵懒地走了出来。一头乌黑的发丝,犹如瀑布般。

    “咦?这是怎么回事?”她刚行至门口,眼见房外集聚了如许多的人,不由惊奇不已。

    早已气急攻心的李娘猛地冲入房间。她环顾屋内,只见桌上杯盘狼藉,几个酒壶胡乱躺在地上,旁边还随意扔着一件淡蓝色的男子长衫,立时暴跳如雷,“你个死蹄子,竟敢在此苟合,看老娘不揭了你的皮!”

    “嬷嬷,你……,你怎么这么说?”寰娘楚楚可怜地望着李娘,“奴家……,奴家……,也是迫不得已啊!”说着,她索性扯出手绢,背身佯做抹泪状。

    “迫不得已?”李娘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寰娘,破口大骂道,“下贱胚子,破烂货,放着金山银山不要,搁着太子爷不肯,偏要断了老娘财路,老娘先把你的野男人给做了,再来收拾你这破烂货!”说话间,她已经一把掀开了帘子。

    经历昨儿一夜,本已一肚子火的福王,听着李娘骂的那些什么苟合呀,什么野男人呀,犹如火上浇油,他猛地揭开被子,跳下床,怒视着正来察看的李娘,厉声大喝,“放肆!”

    本气势汹汹的李娘,立时如木雕一般怔愣当地,呆呆地望着只着内衣的福王。

    “什么东西,也敢在本王面前撒野!你这红艳楼还想不想开了?”

    早已吓傻了的李娘,被福王这一骂,方回过神来。她“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如捣蒜般磕着头,向福王告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哼!看在寰娘的面上,这番饶你一遭。从今儿起,寰娘不再见客,一应费用你按月去王府支取。待会儿,你便去领昨夜的费用吧。”

    “多谢王爷,多谢王爷。”李娘又猛磕了好几个头。

    一旁的寰娘见好戏已成,缓缓收了娟子,轻移莲步,来到福王身旁,娇嗔道,“王爷,这衣服已经脏得不成样子,穿不得了。”说话间,她冲福王妩媚地笑了笑。那神情暧昧之极,让人不由遐想联翩。

    福王冷冷地注视着寰娘那魅惑如妖,清丽如莲的笑容,心中波澜迭起。他觉得这女人好如谜团,捉摸不透,又似深渊,看不见底。

    李娘见木已成舟,又是堂堂王爷,当朝权贵,也算得圆满,故而忙讨好巴结,“王爷稍候,贱妇这就去为王爷准备。”

    寰娘轻轻指了指地上的李娘,“妈妈好糊涂,王爷千金之躯,寻常的衣物怎能上身?何况咱们这儿的?”

    “这……”李娘一时没转过弯,莫名不解地看着寰娘。

    “妈妈,还不赶紧去王府,替王爷取一套来。若是迟了,耽搁了王爷的正事儿,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说着,寰娘上前一步,冲李娘使了个眼色。

    李娘立刻会意,忙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贱妇这就去,这就去。”说话间,想着一大笔钱马上就要进入自己的腰包,李娘已是喜不自禁。她一面捂着嘴偷笑,一面躬身施礼退出房间。

    寰娘待李娘消失在了走廊尽头,方嫣然一笑,掩上门,又回身将地上的衣服收拾在了一个暗格之内。

    “王爷放心,这衣服奴家会妥为处理。”说话间,她觉察到一丝异样,故侧目望向福王。却正见其呆呆地看着自己。她撇撇嘴,也不搭理,自顾走到镜奁前,漫不经心地梳理起自己的长发来。

    福王自小生活在宫里,身边从来没少过女人,他初识寰娘,仅仅觉得她清绝出尘,有些才气。后来经过短暂的交往,又度过昨儿一夜,他觉得她有很多不同寻常的想法,且遇事颇为冷静。直到方才,见过她那一颦一笑,一娇一媚,才觉得她甚有些吸引人之处。这美,时而冷眼,时而娇柔,时而妩媚,时而清纯,让人目不暇接,心驰神往。故,不觉看出了神。

    他徐徐走到寰娘身后,轻轻抚着寰娘那如瀑黑发,心下暗自琢磨着寰娘在自己心中的份量。思量好一阵,他依然难以决定日后当如何处理这个性子刚硬,柔媚无比,却又偏偏触着了自己软肋的女子。

    寰娘自铜镜中看到福王痴痴地抚弄着自己头发,正寻思如何不着痕迹摆脱,却听到门外响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她轻轻侧身,与福王拉开一点距离,冲门外道,“进来。”

    斯时,福王猛地清醒,他有些尴尬地放下了停在半空的手,慢慢踱向窗下的圈椅。

    一炷香的功夫,斐蟠在李娘的引领下,携着福王的一套常服,来到了寰娘的厢房外。福王换妥衣服,便领着斐蟠离开了。然,尚未待及出门,红艳楼头牌——寰娘被福王长包下的消息已不胫而走,传遍了京城所有的大街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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