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国的人?”
“有朋自远方来,难道不是件好事?”
“各位对燕国的款待,可还满意?”
“我们秦国是礼仪之邦,自然是要回礼的。”
“这里的酒太贵,你们喝不起。”
“还好我们人多,大家凑一凑还是可以喝得起的,外面风雪大,不如今个就在这一醉方休。”
荆轲突然拍桌笑道:“一醉方休,说得好!我们喝个痛快,伙计,有多少酒给我上多少。”
我看着这个一身酒气不知怎么突然起来的人,摇摇晃晃走到高渐离面前,奇怪道:“咦,这喝酒的还没倒,这卖酒的怎么先倒了。”说着拿起高渐离琴桌上的半碗酒笑道:“还好还好,还有酒。”
那刺客一看荆轲说道:“高渐离,你还藏了个帮手。”
“我从不需要帮手。”
“朋友是喝出来的,来,我先敬你。”荆轲刚准备端起酒杯,只见那群人顺势拍桌而起,皆向二人打去。
我依旧自顾自的品尝着那杯酒,身处世外一般,高渐离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白衣女子。安静淡然,美得不可方物。
刺客见状不对喊道:“别废话,两个一起杀!”
荆轲本想好好再喝一壶,谁知刚到嘴边,酒壶便被人打破,再然后····他就暴走了,“不是说了么,喝完酒再打,你们一个二个是都听不懂燕国话是不!”
“酒鬼。”寒光一闪,刀刃便驾到脖子上,一刺客在身后笑道:“先绑了你这美人儿,恐怕他们便不敢轻举妄动了吧。”
“姑娘!”荆轲和高渐离一时脱不开身,无法顾忌到刺萝的安危。
“你们两个不想这个美人儿香消玉殒的话,最好乖乖束手就擒,否则···”说着刀刃便更逼近一分。
我倒是神色淡然,轻笑道:“哼,不自量力。”
“你说什么?”
银丝瞬间飞舞,一袭掌风扑面而来,只见那刺客被刺萝扼住脖颈高高举起,“我说,你不自量力啊!”清脆的断裂声,刺客头颅轻飘飘的耷拉下来,刺萝右手满是血腥。
荆轲愣住,这姑娘···
“臭娘们,你竟然!”说着,一群人便持刀砍了过来。
“姑娘小心!”
食指轻触脖颈,黑色的锁链瞬时出现,拔出身后大刀,红唇轻启:“鬼刃。”一道红光闪过,顶棚一道裂口,风雪瞬间充斥整个屋子,掩盖住浓郁的血腥气息。
收起鬼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荆轲呆滞的看着地上的断肢,胸口泛起一阵恶心。
“姑娘何须如此残忍?”高渐离收起琴,蹙眉看着刺萝。
“对敌人难道还要有怜悯之心?”
“····”
荆轲突然想起来还有正事,转头看着高渐离说道:“我有事找你?”
“你也是从秦国来?为了一位姓旷的人?”
“对。他叫旷修。怎么,你不相信啊?”
“你叫什么?”
“荆轲,荆轲的荆,荆轲的轲,怎么样有没有如雷贯耳啊。”
“你就是荆轲?”
“正是。”
“你倒跟传闻中的荆轲很不一样。”
“你倒跟传闻中的高渐离一模一样。”
我完全听不懂他们两个在说什么,刚准备起身走人,就看荆轲突然拦过自己肩膀,“嘿,姑娘,你这是去哪啊?”
“不知道,不过天地之大,自是有去处的。”
“姑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转而盯着他的瞳孔,荆轲缩了缩脖子,“干嘛,我,我就是问问你名字,不至于跟杀父仇人一样看着我吧。”
“刺萝。”
“刺···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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