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要说的?”原白表情一直都未变化。
让郑旭然看得听得都尴尬的僵硬,声音戛然而止,原白又问:“说完了?”
“……说完了。”郑旭然对原白太过平淡的反应有点无法接受。
“我知道了。”原白闻言低头继续啃法语书籍,好歹他也心理也跟大人差不多了吧,怎么能连法语都不会。郑念那家伙说顺口溜法语可是跟说国语一样,还是从小在美国长大的。
“你就没有什么要说么?”小孩太平静,这让郑旭然确实接受不能,他等这一天可是等了一天又一天,准备一番又一番,不安了一次又一次,小孩居然半点回应都没有。
原白抬头略带淡淡嘲讽的笑了一下,“你想要我说什么?说我要离开你,说我们这是乱伦不应该在一起!”
“……不是么,”这么好打发,难道真是自己到更年期多想了?
郑旭然发现他在面对原白的事情时越来越不自信了,正想调整心理肩上突然一痛,就见小孩磨-牙在咬着他的肩,“你都要了我一次又一次,现在说这话不觉得晚了吗!”
“宝贝……”
“好吧,我们这是乱伦,你离我远点……嗯疼……轻点……”原白脸上淡淡嘲讽的笑意被疼痛的神色取代,指责的看向捏他下面某处的郑旭然,还真怕对方下手重了让他某处以后享受不到快-感了。
郑旭然语调带着不以为意却又深沉的意味,目光紧紧盯着原白,说着还配合着抚弄几下生-嫩-脆-弱的性-器,“乱伦是么,原白你要知道,我还可以更乱。”
“……”就知道可能会是这样!原白无言的翻了个白眼,转头不去看他,做都做了,只知道发-情的下半身动物会在意什么乱伦?笑话!
郑旭然见原白又不鸟他,有点不淡定了,“我们关系明了了,不该庆祝么!”
“庆祝什么!庆祝我们乱伦?”原白拍开某只带着调戏意味的爪子,极是讽刺。
见郑旭然伤了自尊,原白一脸无奈的放下中级法语读本,“你想做就做吧!”反正之前他也是准备随便这货干的。
原白话音刚落,眼前就一晃,人已经被强-烈的男性气息笼-罩,双-腿被分-开正面跨-坐在男人腿-上,后-背低-着书桌。姿-势太过暧-昧,让原白面上一热,本能的想要夹-紧双-腿,却是夹-紧了男人的腰。忽的看到男人似笑非笑调侃的神色,不由羞恼:“不用这种姿-势!”
这种姿-势每次做完腰上的痕-迹都不成样了,连他自己都看得心惊,惊叹居然没被掐-断。
郑旭然将原白摆成一个暧-昧的姿-势后却没有要做的意思,而是从正面把原白搂进了怀里,唇若有若无擦过原白耳-朵,深深-吸着小孩身上熟悉的味道,感受怀里的温-热,“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们的关系的?”
薄愠中的原白闻言一怔,双手慢慢停止了轻微的挣-扎,转而环抱住了郑旭然,将头埋-在他颈-窝,有点委屈的说道:“不是你故意把DNA检测放在我能看到的地方么,现在还来问我……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你儿子,所以才把我带回来的?”
“你生气了?”郑旭然静静听着小孩的抱怨委屈,叹了一口气问道。
“……不知道,”原白脑袋往郑旭然怀里蹭了蹭,遮住脸上无法压抑的受伤神色还有眼里泛起的水-雾,迷茫略带痛苦的声音有些颤-抖:“为什么我们会是父子……”
“……你害怕了?”郑旭然也有着深深的无奈,但他不会放弃,也不容小孩拒绝。
“不……我不知道,”原白不敢抬起头,依旧埋着想要躲避,“你对我好,是因为父子关系吧?”
“开始没有,后来才有的。”此时郑旭然面对原白情绪的冷静和冲动已经缓冲过来,很坦白的承认,心却揪得紧紧的,一阵一阵的疼。
“你以前为什么不认我?”为什么那个女人走了后才强行把我带回来……,原白手有些颤-抖的紧紧-抓着郑旭然衣服,忍下心里的不平和不安,声音更是带上了颤-抖的尾音,“现在呢,你告诉我,现在你是把我当儿子还是当情人!”如果是儿子,他会离开,反正他之前就没有父亲,现在也不需要,如果是情人……
原白不愿去想,不敢去想,他是他的父亲,夜夜上着自己的儿子,却能平静面对。他是他的儿子,却雌-伏于父亲身-下,天天做着羞-耻之事,还yin-荡的享受。
他为什么不继续瞒着,若是永远都不让他知道,或许……或许……,原白有些气愤的恨恨指责,心里的满腔委屈源源控诉,“因为你想要儿子了,所以就认下我,因为你看上我了,所以我就要在你身下张-开-腿承受,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在他心里自以为是最安稳最幸福的时候来打破现在的平衡,是父亲又怎样,是儿子又怎样,他休想他会叫他一声爸爸,他从来都没有父亲!
“原白……”郑旭然接受着儿子的指责,但是,他就是一个自私的人,无论怎辩驳也否认不了他的强势和掠-夺本性,即使是自己的儿子,想要的也要抢夺回来。至于那点背德的良心,在遇到原白后,就早已抛开了。
没有谁天生就愿意雌-伏于人身-下,而且这个人还是抛弃了他多年的父亲,看着怀里从没碰过女人的儿子,郑旭然有些心酸也有些满足,亏欠了的,或许永远也弥补不了,他能改变的只有以后。
“原白,你既是我的儿子,也是我的爱人……”郑旭然深深说道,手不住的抚着怀中温-热的身体,想要把他们之间的阻碍通通抹去。
“对你而言,亲人是什么东西,听说郑念十岁以前都没有见过你……”既然要认回,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甚至在他最需要的时候也不闻不问,他对他这个儿子……能有多少感情……,原白不忍去想,害怕得知的真相比他想象的更加残忍。
“郑念……他现在才是亲人,但亲人之间也有亲近和疏离,原白,你是我的爱人,没有什么能比你更重要……”是爱人,也是儿子,但更多的还是爱人。郑旭然吻-着原白额-头,爱人和儿子,都是亲人,原白不光需要他这个情人,也需要一个父亲,这样心才能完全愈合安定。
因为医生的诊断,郑旭然才彻底决定认回原白,他唯一的儿子。他们之间,不稳定性因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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