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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醉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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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羁赐婚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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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羁双手拄膝,眸光几分晃动,见那盒子红漆金描,虽是几分陈旧,却隐隐散发着一股幽香,轻启盒盖,心中几分波动,内里竟是一颗翠绿植物,不羁微微诧异,心中不解,见其形状诡异,香气幽深,不禁缓缓将其托出,放于桌上,却见那碧绿头顶竟是一抹鲜红,竟是那般殷红欲滴,吸人触碰。不羁毫无所觉被它诱惑,伸出一指缓缓抚摸,却突觉指尖一痛,心下一惊,神思清明,慌忙收手,却见指尖鲜血瞬时滴落,融于那植物开合头顶,消失不见,不羁惊诧,世上竟有如此异物,低头之时,却见方才滴血之处竟缓缓长出一点嫩芽,白绿相间霎是可爱,心中更觉此物诡异,正欲再细致观察,便闻门外,统彻道,

    “王爷,门外郎中令重谏铮求见。”不羁闻言,神色一深,望了望那物变整理道,

    “请入内厅,本王随后便到。”说完返身将东西收入盒中,放于床边,起身掀袍,心中却不明二人接触甚少,他怎会突然来访。

    云泥睡了一夜,第二日旭日初升,半路便踏露而来,端了白粥药汤,雪水野果,此刻二人正坐于院中榕树下,一个口中轻吹,仔细去喂,一个眸色无光,默默去吃。

    半路甚少说话,仅是极为细致着照顾云泥,此刻见云泥吃过饭,喝了药,仍无意入内,便陪她坐于石上,眸光望着不远处斑斓湖面,方觉多日来悬心,终是着落。回眸望向云泥,低声道,

    “为何不愿?”云泥闻言,知他所言,仅是双眸无焦,嘴唇微动,淡笑未语,半路拾起披风,轻轻为她披到肩上,揽在前方,将束带小心系好,眸光望着她平静脸庞,几分恍惚,云泥后依,缓缓开口道,

    “昨日可是惊到你了?”云泥笑得自嘲,半路闻言几分揪心,抬手轻握了她,摇头望她苦笑道,

    “怎会,倒没那时从泥潭爬出惊人。”云泥闻言,思及往事,不禁嘴角噙笑道,

    “你还记得?”半路眸光几分依稀,笑道,

    “自然,那时亲见你落入泥潭,真以为你会死的,倒是真的怕了。”云泥闻言亦是笑道,

    “谁让你非捅那马蜂窝,惹了祸端,自己跑的倒快。”半路回忆那时山中生活,不觉莞尔,

    “可是你说想要那蜜,去酿蜜糕。”云泥闻言,心中几分温热流淌心尖,反握半路双手,开口道,

    “我戏言罢了,你倒认真。”二人闻言均是一阵淡笑。许久云泥方淡然开口道,

    “那日我气你以命相逼,是以故意言重气你下山,其实我心中清明此事怪不得你,是我自己甘愿,与旁人无关,且我知你绝非有意伤我,所以,你无需自责,更无需做到这般。”云泥此刻心中异常平静,许是发泄过后,想通过后,一切只能直面接受,她无得逃避。半路闻言,笑道,

    “我留于此处也非内疚,此刻大仇得报,我心中不但未曾欢愉,反而若有所失,你所言极对,仇恨会令人误入歧途,亦会扭曲人心,是以我想留于乌桓山,陪在你和师傅身边,珍惜现下所有。”云泥闻言嘴角微勾,心领神会,

    “我想到湖边坐坐。”半路嘴角亦是勾得几分释然,轻嗯一声便抱她而行,心中一抹前所未有的充实平静。

    只见乌桓山上,湖面如镜,林山倒影,湖边一红衣男子面色柔和,怀抱一蓝裙女子,步步稳实轻盈。女子面容清丽,笑容平静,二人缓行于林木之间,山水之旁,似真似幻,天际一束金丝奈不住寂寞,投下一抹柔情,照亮前路,笼罩一片低语欢笑,令这湖面平起几分波澜。

    重谏铮来过之后,不羁便更加肯定秦薄未死,闻他对着朝中情势细致分析,倒是复合秦薄的一贯思路,心中几分清明,思及那日云泥让他自省,到底该如何收敛脾性,更好的保护兄长和母亲,亦使他思索很久,感触良多,此刻得重谏铮一语点醒,心中方觉拨开云雾,知秦薄此刻不便现身,又未曾暗示自己,定是有得计较,自己此刻万不能沉不住气。

    思及重谏铮最后之言,不羁心中不禁几分惆怅,他猜测皇帝许是近几日便会赐婚,虽此举显得仓促,可君心难测,若然于此抗旨,抑或虚与委蛇,那么太子之位,很可能便会无疾而终,重谏铮仅是将情况分析于他,若是不羁同意娶,他便有娶的办法,若然不愿,他也有得脱身之法。

    不羁思前想后,知道此刻秦朝阳正重审秦朗之软禁公主一案,且观望其态度多半会为其开罪,以平衡皇后一族,毕竟秦朔月已死,于其是致命打击。而朝堂之上,虽有秦薄早年培植势力,可较之皇后外戚多年盘亘错节却是薄弱,此刻他所依仗的便是皇帝之心,是以,不羁异常果断,答应迎娶秦川公主。这份冷静果断,倒是令重谏铮微微错愕,只因此刻的秦牧歌跟传言之人却是大不相同。

    果然,事情被重谏铮言中,第二日上朝,秦朝阳便下旨将秦川公主赐予秦牧歌,陆长风是皇后舅父,闻言倒不觉惊奇,面上看不出喜怒,仅是随着满朝文武恭贺襄王。大婚之日定于五日之后,之所以如此仓促,却是因为那日是一年中最喜庆的黄道吉日,若是错过便仅能待到明年六月,秦牧歌心中滚动,却仍是领旨谢恩。散朝之后,秦朝阳将不羁留下,此刻秦朝阳神色几分专注,坐于龙椅之上,垂眸望着下方一言不发的不羁,神色难辨,过得许久,秦朝阳方缓缓起身,步到不羁身旁,不羁见之恭敬一礼,便闻秦朝阳,语重心长道,

    “可是对赐婚不满?”不羁闻言低眉敛首,神色几分默然道,

    “儿臣不敢。”

    “那秦川公主,你可喜欢?”秦朝阳声音微微加深,不羁闻言,仍未抬眸,口中却道,

    “父皇为儿臣挑选的,儿臣自然欢喜。”秦朝阳眸色几分阴深,退后几步道,

    “不羁同父皇何时这般生疏?可当真是不喜这门亲事?”不羁闻言,方缓缓抬眸,几分波动道,

    “父皇深知儿臣心事,即使云泥空棺下葬,儿臣仍是不愿相信,她已丧生。”不羁眉目几分痛楚,秦朝阳闻言神色方柔和几分,抚着不羁肩膀喟叹道,

    “即使她尚在人间又如何,她始终是晋王的女人,是你兄嫂。”不羁闻言心中一痛,眸光几分氤氲,

    “若然她活于世上,即使永生无缘,可终是见得,较之这般天人永隔来得容易。”秦朝阳心中触动,愁绪涌上,若说几个儿子中,便是这不羁性情同自己年轻之时最为相似,心中不禁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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