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眸色又是一深,内里波澜可见一斑。
就在此时,二人同时感知四周微起异动,心中均知此处绝非表面这般平静,便见那黑衣女子思付一瞬便足尖一点,飞身而来随手一块木牌丢与云泥,却是她再熟悉不过之物,之后便闻她腹语传音道,
“姑娘欠我一次,三日后,后山亭,午时。”说完人便一飞冲天向方才感知异动之处飞去,云泥见她有意将暗中之人引开,心中倒她多此一举,手中捞了木牌收入怀中,嘴角微勾,人便急速向相反之处行去。
而另一处,梧桐院内,秦薄刚从灵堂出来,准备沐浴,便见肖仲开口道,
“王爷,换的一处沐浴可好?白日里雷雨交加,沐浴房中瓦片松动,此时刚刚修葺完毕,潮湿未固,若再逢雷雨,恐…”肖仲还未说完便被晋王伸手制止,神色无波道,
“无妨,夜间无雨。”说完便双手负后,心思满腹向前而去。此处灵堂是晋王襄王为生母清妃所设,只因清妃出身卑微,死后牌位也不得秦穆祠堂,是以二人便以此慰藉,而梧桐是清妃在世之事最为喜爱,此院便名为梧桐醉苑。
而晋王每次前来拜祭都会沐浴更衣,将一身黑袍换得素白,离去之时亦会如此,从未有得例外,而其中缘由便是襄王也不得而知。而每次沐浴时间均会用得一个时辰,较往常多得一倍,肖仲虽心中有疑知道晋王心中有结,却从来未去问,他能于晋王身旁侍奉多年,便是因他最为了解晋王脾性,即使不解也不会多问一句,是以每到此时便会自觉退到苑外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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