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薇陪着林夜去做复查。
“情况很好,孩子很健康,最近天气湿气比较重,魏太太要多注意……”医生嘱咐一堆,魏薇又是录音又是做笔记。
“你会不会夸张了点啊?”
“嫂子啊,生孩子可是大事,不能开玩笑的。”
准小姑子等于半个婆婆了。
“对了,嫂子,你和大哥,有没有……”两大拇指碰了碰。
“你,”林夜没有和魏薇聊过这么尴尬的话题,“脑袋瓜子每天都在想什么啊?”
“诶呀,你别不放在心上!四婶家的小子趁老婆怀孕跑出去找女人,闹得家宅不宁!你可得把老哥看紧了!”
林夜一副不以为然:“你哥要是敢这么做,我就带着孩子离开这里!”
“别啊!老许最近都看得很紧,”魏薇着急,“他跟我说老哥这两个月都很安分。”
林夜暗暗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说魏薇是太信任老许,还是太天真了,有哪个男人会在这种事情上出卖自己兄弟的!
“而且啊,医生说了,现在胎气稳定,所以,还是可以的……”
魏薇使了个眼神。
“怎么有股糊味啊?”
“啊!我的桂花鱼!”魏薇急着救鱼去了。
夜里,林夜被一阵声响吵醒。
浴室的灯亮着。
林夜提出医药箱。
魏斌坐在马桶盖上,小心翼翼地抬胳膊脱掉T恤,虽然声音很轻,但是林夜还是听到了倒吸气的声音。
胸前被拉了一刀,血迹已干,伤口不算很深。
魏斌绝不会让帮里人看到自己受伤的样子,每次受伤都会回到住处自己解决。
“吵醒你了?”魏斌笑着。
“我看看。”
大半瓶酒精倒在棉花上。
“啊……”魏斌轻呼。
“很享受是吧?”
“呵呵——”魏斌扬起嘴角。
那一声听起来是很享受的感觉。
每一次受伤总听不到林夜一句好话。
因为林夜知道,魏斌是越挫越勇的人,刺激他,他绝不会露出软弱的一面。
刚在一起时更惨,也不知道是手脚笨,还是有心为之,总能让魏斌惨叫。
“是挺享受的,”不安分的手探入裙底,“技术突飞猛进。”
看着魏斌自信的坏坏笑容,手上加点力道。
“我操——”
“现在还享受吗?”
“爽!”
林夜白了魏斌一眼。
“江州帮老大还让人砍成这样,丢不丢人?”
魏斌扯着嘴角笑,“有些事情只能靠自己。”
“我开始缝针了。”
魏斌别过头。
“雪婷,婚纱改了吗?”
“不办酒席了。”
“为什么?”
“麻烦,又不是非得走这个过场。而且挺着个肚子,人来人往的,我不放心。”
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微隆的肚子,好似能减轻身上的疼痛。
“真是个奇迹。”
看着魏斌一副感叹的模样,林夜忍着笑,这是老菜头忽悠的结果。
那天老菜头来给吉仔打针,魏斌问:“你不是说她不能生了吗?”
老菜头为了遮掩心虚,发了一通火,“他妈的,老子可是堂堂的江州医学院毕业,优秀的外科医生,听好了,是外科医生!本想好好地开个诊所赚个小钱,硬是被你们这群小子逼成了妇产科医生,耳鼻喉科医生,还要做心理医生!看走一次两次眼,怎么了?怎么了?有谁死了吗?谁死了?你魏斌挨千刀的还有人给你传宗接代!老天爷给你个奇迹,你还怀疑是不是?”
再说下去可就麻烦了。
林夜解了围,“红包,谢了。”
老菜头装好红包,哼哼地走了。
魏斌一脸无辜。
“活该!”想起那次流产,林夜还很是想扎他几刀!
剪了线头。
“好了。”
魏斌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林夜抚摸着胸前一道道伤痕,“第八道了。”
“我们捞偏门的嘛,正常。”魏斌笑着说。
林夜闷闷不乐地收拾东西。
“怎么了?”
“没什么。”
“我不喜欢你这样。”把林夜扳过来,和自己面对面,“有话就说。”
“我也不喜欢你这样。”林夜赌气,背过身。
“我什么样?”吻着牛乳白的脖子。
林夜叹口气:“有没有可能,有一天,我不用再给你消毒、缝针?”
“怎么了?你从来不说这种话的。”
林夜握着魏斌的手放在肚子上,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
“你打算让孩子过我们现在的生活吗?”
“有我在,怕什么!”魏斌抚摸睡裙掩盖不了的曼妙的身子,自信地说道。
林夜转身打开热水,“把血迹擦一擦……”
弥漫浴室的水蒸气像催*情*药一样。
魏斌把林夜压在墙上,撩起睡裙,褪去障碍。
“魏斌,孩子……”
“你不也是很想要吗?”
灵巧的舌尖逗弄着耳坠,温热的气息缠绕着,火辣辣的体温很容易就在林夜身上点起火。
腰一挺,利索地从背后滑入。
“孩子……”林夜语不成句,声音已经瘫软。
“医生不是说,胎稳了,轻,轻点没事的。”魏斌调整了合适的位置。
魏薇这个八卦女!
其实,魏薇只是用林夜的手机给魏斌发了条彩信,上边是各种适合孕妇的体位。
“不要那么深……”
身后人开始喘着粗气,“我知道……”
在强有力的臂弯里,林夜干脆闭目享受着这种酥麻的快*感。
水汽朦胧的浴室里,只听见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魏斌帮擦拭林夜脸上的汗水后,便把人揽入怀里。
林夜平复着心情,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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