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整理衣服了。妹妹快回去吧!”说完她也跟着跑了。
思言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说“长大真好!”
马车走得很慢,他们到了相国寺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好在他们定了房间,秦姝拜佛上香,求了平安符就去吃斋菜。
饭菜还是热的,他们的胃口都不错,一桌子的饭菜被他们得只剩下一点汤汁。
因为不是庙会。人不多,安哥儿去相国寺山顶看雪,恒哥儿一同跟着去的。秦姝领着几个孩子去听住主持大师说禅。他们坐在弟子们身后安安静静的听着。
思琪感觉身边的人动了动。她回头就看见思柔起身,见她看来,思柔把手放在嘴边让她别出声,思琪含笑一手捂着嘴,一手甩了甩,示意她快点走。
思柔见她娘没注意,悄悄的退了出去,走出大厅她就朝约定的地方跑去。
看见那抹身影,秦姝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从大殿出来时。思柔已经回来了,秦姝看了她一眼带着人出去,瞧着安哥儿和恒哥儿没出来,让人去找了一会儿。
不多久兄弟两人走来,安哥儿朝她笑了笑。秦姝拍掉他肩上的积雪,笑着一起离开相国寺。
穆时文回到侯爷府。听说他娘找他,他笑着去了主院,行礼后道“娘找孩儿有什么事?”
“听说你出门了,外面那么厚的积雪,出门多冷啊,你瞧瞧你一张脸都是冷的!”十八公主心疼的摸摸儿子的脸,冰凉一片让她更心疼了,吩咐下人准备热水给他敷脸。
他洗了一个脸,笑着在十八公主身侧坐下,说“孩儿去了一趟相国寺,给娘求了一个平安符,就算是下刀子孩儿也不怕!”
一句话把十八公主哄得心花怒放,笑着接过平安符看了又看,让婢女放在她枕头下压着“难为你有这份孝心,听说相国寺的雪景不错,你去看了吗?”
“娘亲喜欢,明天孩儿陪着你一起去,一个人看着也没意思。”
“瞧你这张嘴,真不知道跟谁学的,裹了蜜似的。”十八公主喜笑颜开的说。
穆时文笑笑“肯定是跟爹爹学的!”
十八公主笑了一下不可置否,在儿子面前她自然不好说丈夫什么,他要是有这么嘴甜,她也就不用觉得委屈了,这么多年别人看着幸福美满,相敬如宾的生活其实并不好。他对自己已经很好了,可她觉得太冷漠了一点。
转念一想她有个会讨欢心的儿子,有孝心的儿子,她觉得很满足了。
出了主院,穆时文松了口气,想来他娘不知道他却见了思柔,暗暗庆幸。
腊月中旬,诸贺之风尘仆仆回到京城,来福说“夫人,老爷病了!”
秦姝瞧着面色苍白的人,让人去请大夫,把人扶着躺在床上,拧了面巾给他擦脸,诸贺之咳嗽几声说“不碍事,只是得了风寒而已!”
“我知道,老爷别说话了,先躺着吧,等会儿大夫瞧瞧就知道了。”秦姝扶着他躺下。
几个孩子听说他回来了,高兴的过来看看,见他生病,心里又着急,守在床边寸步不离,诸贺之看着心里有些动容,笑了笑说“别担心,爹爹没事!”
他们点点头,心里的担心一点不少。
半响管家领着大夫进门,大夫把脉后说“诸大人身子感染了风寒,吃几副药静养几日就好了!夫人不用担心!”
听他这样说,秦姝这才松了口气,吩咐春兰去抓药,诸贺之得到许可,和几个孩子说话,几个月不见,他们都有些新鲜感。
晚饭后喝了药,诸贺之披了一件外衣起床,秦姝拦着问“要拿什么跟我说说。”
“我要去书房处理一些公事,等会儿就回来,你累了先睡!”
“你还病着了,明天再处理也没关系啊!”秦姝劝说。
“明天上朝要上奏的,耽误不得!”
秦姝放弃了,拿了一件厚披风披在他身上说“处理完了就回来休息!”
诸贺之点头离开,秦姝坐了一会儿,又让厨房准备了一些吃食,知道他不会那么快回来,吃食准备好了,她端着去了书房去敲了敲门退,推门进去,诸贺之抬头看了她一眼,道“怎么还没睡?”
“你不睡我怎么睡得着。”放下托盘倒了一碗热粥给他说“饿了吧,喝点粥吧!”
诸贺之没拒绝,端着喝了几口放下说“你先回去休息,我还要谢时间,晚些再睡!”
“嗯!”给炭盆多加了些烧炭,看着燃起来她才关门离开,让他专心的处理公事。
夜深烛烧,诸贺之揉了揉发酸的脖子起身,吹灭烛火离开,来福提着灯笼送他回去,瞧着窗户还亮着烛火,知道是她给自己留着的,诸贺之进屋后看见坐在烛光下纳鞋垫的人皱了皱眉“怎么还没睡?”
“嗯!”她收拾好针线,让春兰准备热水,看他洗脸泡脚后,这才关上门准备睡觉。
躺在床上,诸贺之抱着她说“以后困了就先睡,别等我!”
“好!”她应了一声闭上眼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诸贺之很早起床上朝,秦姝让厨房煎了药,看着他喝了一碗粥,又把药喝下去这才放心让他出门。
快中午时,诸贺之在衙门收到她让人送去的药,还是热的,他心里一阵感动。把药喝得精光,也不怕苦,如此四五天,直到他的病好了这才没送过去。
除夕那晚,府上放了烟花,他们坐在一起守岁说话,过了时辰就回去睡觉。年初比较繁忙,秦姝带着几个孩子去老家给秦老爷拜年,诸小妹领着夫婿上门。
饭后诸小妹对诸贺之说“大哥,恒哥儿今年也十八岁了,是不是到了给他说亲的年纪了?”
诸贺之想了想,到没听妻子说起恒哥儿的亲事,他皱眉道“这些事情你大嫂会操心,你若是有什么事跟你大嫂商量一下。”
商量得了也不用找你了!诸小妹在心里腹诽一句,笑着点了点头“好,等大嫂回来了跟她说说,恒哥儿虽然不是大嫂亲生的,好歹也是大哥的孩子。”
诸贺之听着皱眉,他这一生唯一的污点就是当初愚孝没有反对诸母的决定纳了那个女人,以至于让秦姝受苦。如今听她这样说,诸贺之不悦道“小妹,以后这样的话最好不要说,你大嫂可从来没亏待恒哥儿。要说亏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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