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多吃一些吧!一天没吃东西了!”春兰端着一碗粥给秦姝,诸贺之站在窗台下听着皱了皱眉。
秦姝看了春兰一眼没说什么,端着碗又吃了几口把碗给她,春兰接过去收着碗下去。
诸贺之看春兰离开,在窗台外问秦姝“不舒服?”
“没有!”秦姝摇摇头。
诸贺之不信“没事怎么不多吃一点,你现在身子弱,吃得少怎么给孩子喂奶?要不还是请奶娘进来吧!”
“不用了,娘说我一个人能够照顾得过来,再说我照顾着孩子也没事,不用担心!”秦姝无所谓的笑笑。
诸贺之听着是诸母的意思,心里沉了沉说“我去跟娘说说吧!你不舒服还要让孩子吵着,晚上睡不好怎么照顾孩子,请个奶娘吧!”秦姝听他这样说,没说话了。
第二天诸贺之吃了早饭去诸母那边,诸母心疼的叮嘱他好好注意身体。诸贺之点头说“儿子明白,家里的事还要娘费心儿子实在不孝,如今阿姝生了孩子,还要娘多费心了。”
“这是娘该做的!”诸母听儿子说贴心的话很贴心。
诸贺之笑笑说“阿姝这会儿在坐月子,孩子在身边吵着她也休息不好,不如请位奶娘帮着照顾吧!”
“家里已经有三位奶娘了,思柔,思琪已经大了,两位奶娘可以帮着照顾一下,阿姝只要给孩子喂喂奶就行了!”诸母不愿意再发银子,她有奶水不给孩子吃,留在身上也疼,请奶娘照顾不是花冤枉钱了。
诸贺之还想说什么,诸母道“娘知道你心疼媳妇,心疼孩子,可我们还有一大家子要养,你的俸禄又不多,娘也不是舍不得请。只是这请一个奶娘花费的银子可别三个婢女的要多。” 诸母都这样说了,诸贺之也不好开口再说请奶娘的事,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既然这样奶娘就别请了。阿姝刚生产,孩子还要吃奶,娘让厨房炖些下奶的汤给她喝吧!”
“娘知道的,时间不早了。你去衙门吧!”诸母心里有些不高兴,他还是心疼媳妇。
诸贺之点点头,带着来福离开。
诸母看他离开,忍不住抱怨“肯定是她在贺之耳边说了什么。就知道吃吃吃,也不想想一大家子的人要花多少银子,她以为她还是秦家的小姐?”
袁妈妈们听着假装没听见,自顾自的打扫屋子。
诸母生了一会儿闷气,问袁妈妈“笼子里还有几只鸡?”
袁妈妈想了想,说”还有六只大母鸡,其他的都是小鸡仔。”
“等会让厨娘在宰一只鸡吧,炖汤的一半给她吃。另一半晚上放在饭桌上!”袁妈妈点头,收拾好房间后下去吩咐。
晚上诸贺之回来,带着隆重的鼻音。他站在门口问秦姝“吃了吗?”
“吃过了!”秦姝听得他的声音皱了皱眉“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诸贺之站在窗台外摇摇头,说“你休息吧!我去书房了!”
秦姝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让春兰去厨房煮一碗热汤给他喝下去去去寒气,他说没事,秦姝分明听出他风寒的征兆。
她还在月子期间,不能出门见风,床前立着一个大屏风挡住风,秦姝没事就睡觉,或者给女儿喂奶。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的,只有等早上。晚上诸贺之回来找她说话才明白一天又过去了。
春兰煮了热汤送去书房,诸贺之听说是秦姝吩咐的,心里暖了一把,老实的趁热喝了一碗汤,春兰把手上的披风放在椅子上说“夫人说老爷看书睡得晚,早春还是有些冷的。让老爷晚上披着。”
诸贺之点点头,放下碗继续看书,春兰收了碗离开,顺手关上门出去。
诸贺之这次风寒坚持了两天,诸母劝说他在家里休息,诸贺之想着还有几天堤坝基本上就修建好了。不想在这个时候出了什么乱子,不愿意在家里休息,不顾诸母的叮嘱出门。
诸母劝说几次他依然出门,诸母没办法去看秦姝时,忍不住说“贺之也可怜,都病了还往外走,你都没瞧见,他脸色可难看了。看着我这个做娘的都心疼。”
她倒是还真没瞧见,他不能进来,秦姝又不能出去,自然见不到面,倒是从沙哑的嗓音听出来了。她说“娘,晚上夫君回来我会说说的,娘放心吧,夫君有自己的分寸。”
秦姝也是安慰她,没想到诸母觉得她不关心自己的儿子,不高兴的说“贺之若是有分寸我这个做娘的也不会担心了,阿姝啊,你是贺之的媳妇,他都生病了你也不心疼一下,你看看你这个妻子做得多不尽责?”
秦姝被她问得一愣,说“娘,我不是不尽责,我...”
“别说了,你的意思娘明白,亏了贺之巴巴的对你好,他生病了你都不心疼一下,别以为生了孩子就娇气了,服侍照顾他是你的本分。”
秦姝瞧着她怒气冲冲的模样沉默了,她知道这会儿她说什么都是错的,不如不说。
诸母黑着脸说了几句,见她不语说着说着没了话头,她一安静,秦姝身边睡着的婴儿突然毫无征兆的哇哇哭起来,秦姝忙着哄孩子,诸母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离开。
秦姝撩开衣襟喂孩子,不知道是她咬得疼的还是怎么了,她忍不住落泪。
春兰端着肉粥进来,见她脸上的泪水,惊慌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没事!”秦姝不想让人看笑话,偏头抹了抹泪。
春兰看着她委屈,忍不住安慰说“夫人别怪奴婢话多,夫人对老爷的好我们这些下人都看在眼里,老夫人的话夫人别放在心上给自己气受,只要好好养着身子就好了!”
“我知道。”秦姝叹了口气,拿着勺子喝粥,春兰端着碗好让她舀粥喝。
下午芙蓉过来陪着她说话,说了几句见她疲惫起身回去。
晚上诸贺之一身泥巴回来,春兰早已准备好热水给他沐浴,诸贺之沐浴后站在窗台下询问秦姝一天的情况。秦姝听着她的声音披着一件外衣下床,在窗户后面说“夫君的病似乎严重了些,不如请大夫瞧瞧吧!”
“不用担心我,不是很严重。倒是你回去躺着吧,别着凉了以后落下病。”诸贺之见她站在窗台前,关切的说。
“我没事,我穿了一件外衣的不冷,倒是夫君嗓子哑了几天了,今天娘来说夫君的脸色不好,衙门的事情重要。夫君的身体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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