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贺之得知秦姝回来,担心她得知言哥儿没了伤心过度,放下公务匆匆回来。
诸母看见他像是见了救星,说“你总算回来了,进去劝劝吧,阿姝抱着给言哥儿做的的衣服在里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娘看着都心疼了!”
诸贺之点头进去,诸母把不相干的人叫走,见诸小妹还站在屋里,拉着她出去“别站着碍眼,带着思柔出去玩会儿。”
诸小妹点头,哄着思柔离开,诸母看了看出来的芙蓉,主动上前说“你自己照顾好身子就行了。”
芙蓉点头“多谢老夫人关心!”
诸母点点头,叹了口气说“这是造了什么孽,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她会伤心也是应该的,可怜的言哥儿啊!”诸母嘀咕几句离开。
芙蓉看着不远处的湖面吗,就是这个湖要了那个孩子的命,她看着突然觉得害怕,带着恒哥儿回去。
春兰正在安慰秦姝,抬头瞧见诸贺之回来,起身福了福无声的退了出去。
秦姝抱着给言哥儿做的衣服,眼泪哗哗的落下,心疼得一揪一揪的,她可爱的儿子就这么不见了,她怎么能不伤心。
她是不相信的,她把整个园子都找了一遍,叫了无数遍,见她们用同情且不忍的目光看着自己,她这才意识到,她们并未骗她。
诸贺之看她哭得伤心,心疼上前,扶着她的双肩说“阿姝,是我没照顾好我们的孩子,要怨要恨你都拿我出气,别伤坏了身子。”
秦姝听得他的声音怔了一下,缓缓抬头,泪眼模糊的看了他一眼随即扑在他怀里,像是寻求安慰的嚎啕大哭起来。
她的哭声让他心疼不已,诸贺之叹了口气。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说“我原本想告诉你的,想着你怀着思琪,就没说了。言哥儿没了我也很难过,可他已经没了,我们只能节哀顺变。我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秦姝听得心里难受,觉得他不在乎言哥儿,怨恨他没照顾好孩子,捏着拳头捶打他“都怪你。都怪你不看好言哥儿,我的言哥儿,你还我言哥儿,言哥儿,啊...我的孩子...孩子...”
诸贺之任她捶打不还手,被她打他心里也好受一些,得知言哥儿出事,他吓得去了半条命。言哥儿那么可爱,那么机灵,他早上出门还好好的。还没到中午,小厮来说家里出事了,他回去一看就只看见言哥儿冰冷的身体,那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再也没有了!
秦姝哭打了一顿,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晕过去,诸贺之吓得半死,连忙捶着她的后背,看她缓过气来瞧着他。诸贺之暗暗松了口气,抱着她说“阿姝。我们以后会好的,言哥儿的事我不比好受,他可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啊!”说着,他的眼眶也红了,这是言哥儿出事以来,他第一次哭泣。
秦姝看着心里难过。抱着诸贺之哇哇大哭,诸贺之听着一面安抚她,一边默默流泪。
午饭,晚饭,春兰端进去的她都没动,春兰红着眼睛安慰“夫人,你要吃一点,思琪小姐还要吃奶了,你要是有个什么事,思琪小姐还那么小,可怎么办才好?”
秦姝愣愣的看了她一眼,说“给她喂些米汤吧!我没胃口,你撤下去吧!”
春兰为难的端着米粥不动,诸贺之进来见她手上端着米粥,接过来示意她出去。他在秦姝面前坐下,舀了一勺子尝了尝,还温温的正好,他说“吃一点吧,不吃你怎么受得了。”
秦姝摇摇头,诸贺之放下碗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他认真的看着她“阿姝,你想丢下我和两个女儿去陪言哥儿吗?”
秦姝僵了一下,泪水无声的落下,诸贺之轻柔的擦拭脸上的泪水,抚了抚她的脸说“别这样,我和孩子还需要你,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们不管。”
“可言哥儿...”秦姝泣不成声,搂着他的脖子呜呜哭泣,没多久诸贺之感觉脖子处一片湿热,他心里难受,无声的抚了抚她的背安慰,该说的已经说了,现在就看她自己怎么想了。
她哭了一阵,哭累了靠在诸贺之怀里,诸贺之让春兰重新端碗热粥进来。春兰应声出去,没多久端着一碗粥进来,还蒸了一碗鸡蛋羹,放下吃食,她把冷了的米粥端下去。诸贺之端着碗舀着喂给秦姝吃。
秦姝浑身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张了张嘴吃了一口,胃里有些难受,她喝了两三口粥才好了些,诸贺之舀了几勺子鸡蛋羹喂给她吃下去。
秦姝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她摇了摇头,诸贺之说“再吃几口,还有很多。”秦姝在他的劝说下又吃了几口,这才靠在他怀里晕晕沉沉的睡去。
夜里秦姝感觉不舒服,诸贺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格外的探手,试了试自己的体温,知道她这是发热了。连忙起身叫来春兰,让打了一盆水进来,他守着给她敷额,守了一夜。
天一亮就让小厮去请大夫,又让小厮去衙门说一声,他不去衙门了。
半个上午时大夫来了,给秦姝把了脉说是伤心过度,身心疲惫引起的阴阳不调,只要放宽心休养几日,吃几副药就好了。
诸贺之听得松了口气,让小厮跟着去抓药。诸母瞧着他神情疲惫,说了几句让春兰照顾着,让他去书房休息一下。
诸贺之揉了揉头,同意去书房,让春兰等秦姝醒了就叫醒他。
春兰点头答应,诸母看诸贺之离开,示意春兰不要叫醒他,让他自己睡。春兰沉默不语,不点头也不答应。诸母看了她一眼离开。
春兰要照顾秦姝,思琪交给以前言哥儿的奶娘带着,言哥儿出事她病了一个月,诸母生气扣了她半年的月钱,若不是她的卖身契在秦姝手里,她早就被卖走了。
快午饭时秦姝醒来,春兰关心道“夫人可有哪不舒服?”秦姝目光茫然的看了看周围不说话,春兰已经为她找诸贺之。说“老爷在书房休息,奴婢马上让人去叫他。”
秦姝看他起身,拉住她摇摇头“言哥儿真的没了?”
闻言,春兰僵了一下。悲伤的低下头。秦姝见状不是做噩梦,泪水无声的落下她翻了一个身低低哭泣起来,方才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被她在水井里,冰冷的水刺骨,她一直往下沉,往下沉。井口站着很多人,她们都像是没听见一样。
她沉下去时,听见言哥儿的声音,一声一声的叫她娘,秦姝想是不是他也和她一样幸运,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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