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问“睡了多久?”
“快两个时辰了!”春兰有些慌了,说“奴婢去看看!”
“不用了!”诸贺之抢先一步进去,春兰不好跟着进去。在外面守着。
诸贺之撩开床幔,屋子里暗暗的,他看见一个轮廓,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触手的滚烫让他惊了一下,暗叫不好。叫来春兰道“让人去请大夫,端盆凉水进来,夫人受了风寒了!”
春兰听得也是一惊,愣了一下慌忙出去吩咐,不多久端着一盆凉水进来,她拧了一条面巾给他。诸贺之敷在秦姝额上,面巾太冷了,冷得秦姝一激灵悠悠醒来,春兰点燃了烛火照着诸贺之担忧的面容。
秦姝哑着嗓子道“你回来了?”
“嗯!”诸贺之点点头。在床边坐下。春兰插好蜡烛,他问“有没有不舒服?”
“头有些沉?”秦姝难受道。
诸贺之无奈的叹了口气,把面巾翻了一个面敷在她额头,秦姝觉得冰凉得舒服。诸贺之道“你病了,一点都不知道注意一下,还说没事,你看看现在严重了吧!”
听他抱怨,秦姝愧疚的垂下眼帘不敢看他,似乎她真的病了,浑身难受,嗓子也不舒服,低低的咳了两声,愧疚道“都是我的疏忽!”
“好了!躺着吧!已经让人请大夫了,你休息一会儿,我让厨房给你熬些粥。”诸贺之看她憔悴的模样不好再责备,道“你休息,娘那边不要过去了,等会儿我带着言哥儿过去。”
“嗯!都是我不好!”秦姝不好意思的说。
“别说这些,也不是你愿意的,下次注意就行了!”诸贺之安抚好她,换下衣服洗脸后,带着言哥儿去诸母哪儿,言哥儿看见他爹爹高兴得不得了,想得的他的称赞,拉着他的袖子把《桃夭》顺口的背诵了一遍。
诸贺之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说是等他大一些了,亲自教他写字,言哥儿欢喜不已,一路上都在叽里咕噜,说秦姝给他买了糖,很好吃,很甜的,很多...说了一大堆。
诸母没看见秦姝,诸贺之道“她不舒服在屋子里休息。”
“请大夫了吗?”诸母关心道。
“已经去请了!”诸贺之应了一声,抱着言哥儿在身旁的椅子上坐着,恒哥儿在芙蓉的怀里眼巴巴的看着,芙蓉低头看了看恒哥儿没做声。
诸母抱怨道“好好的怎么就病了!”说着叮嘱奶娘“别让两位公子沾边,免得感染了。”奶娘点头。
诸贺之听着有些不舒服,她又不是得了什么大病,着凉风寒了而已,用不着避着。转念一想是为了孩子好,他也就没说什么了。
饭后诸贺之陪着说了一会儿话,带着言哥儿回去,芙蓉抱着恒哥儿跟在身后,恒哥儿比较怕黑,缩在芙蓉怀里怯怯道“爹爹...”
诸贺之相距没几步,听见了回头,芙蓉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恒哥儿眼巴巴的瞅着他,芙蓉暗暗推了推恒哥儿,恒哥儿大胆道“爹爹。抱抱!”
诸贺之瞧着小小的人儿,心思转动了一下,瞧着他头上的纱布,伸出手。芙蓉心里欢喜,抱着恒哥儿过去,刚走近,恒哥儿扑了过去,诸贺之抱着有些重量的恒哥儿走着,恒哥儿笑眯眯的窝在他怀里。
言哥儿看见爹爹抱着弟弟,心里羡慕,拉了拉诸贺之的袖子,道“爹爹,我也要抱抱!”
诸贺之为难的看了看怀里的恒哥儿,又看看言哥儿,瞅着言哥儿亮晶晶,羡慕不已的目光,他不忍心拒绝,让芙蓉抱着恒哥儿,他抱着沉甸甸的言哥儿走着。
芙蓉感觉到怀里人的失落,安抚的摸了摸恒哥儿的头不语,心里有些悲伤。
诸贺之前脚回去,来福后脚到了,说“老爷,大夫说晚了不出诊,说是明天再过来。”
“明天病情都严重了,你赶马车就是绑也把人绑过来。顺便带上让大夫带些去风寒的药草过来。”来福点头退了下去。
秦姝还在喝粥,看见他们进来笑了一下,对诸贺之说“我病着呢,别让言哥儿他们进来,会传染的。”
“没事!言哥儿站远一点就行了!”他让奶娘带着言哥儿站在远处,问秦姝“好些了吗?”
“嗯!”秦姝收了碗让春兰拿下去,说“已经让婢女准备热水了,你等会去洗洗吧!”
“好!你先躺一会儿,大夫等一会儿就来!”诸贺之安抚。
秦姝点头。
言哥儿看着她,想要上前,被奶娘抓住,他说“娘,言哥儿还要背诗吗?”
“背给爹爹听了没有?”秦姝柔声问,话音未落,低低的咳嗽两声,诸贺之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言哥儿点头,笑着说“爹爹说我背的好,还说以后教言哥儿写字呢!”言哥儿很是欢喜。
秦姝听了也高兴,笑着说“言哥儿乖,等会多吃一块糖!”
“好!”有糖吃,言哥儿笑得越发的欢喜了。
秦姝担心自己的病会传染言哥儿,和他说了几句话让 奶娘哄着下去睡了。诸贺之给她压了压被子,抬手探了探她的额,温度还是很高,不由皱了皱眉“是不是很难受?”
秦姝不老实的摇头“还好!”
诸贺之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捏着她的手暗暗叹气,时不时换换面巾,弄得秦姝很是难受,希望自己的病快点好,暗暗发誓再也不敢站在窗口发呆了。
来福再次回来,大夫没绑来,绑了两副草药回来,诸贺之责备的看了他一眼,来福委屈的说明缘由,原来大夫的夫人也病了,他在家里照顾着走不开,听来福形容了病情,给开了两副药回来煎了喝,答应明天过来。
听完,诸贺之让春兰去煎药,让来福下去休息。他坐了一会儿去隔壁沐浴,沐浴回来后拿了一本书在里间看着陪着秦姝,秦姝身上压了两床被子,有些喘不过起来。
诸贺之听着她翻腾,问“怎么了?”
“被子有些沉!”秦姝不好意思的说。
诸贺之见她掀被子,瞪她一眼“沉也躺着,捂一身汗水就行了!”
他都这样说了,秦姝不敢再掀,微微侧了侧背对着她躺着。
一个时辰后,春兰煎了药端进来,夜色已经很深了,秦姝喝了药让春兰下去休息。诸贺之关了门爬上床,把人按在怀里,摸了摸她的头,闻着浓重的中草药喂,抱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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