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澄只得叹了口气,转过身正好对上司徒几人满是笑意的眼神,脸上现出一抹无奈:“还跪着做什么,上车走人!”
“是,婆婆!” 林瑄玉顿时笑咪咪的站了起来,然后乐呵呵的冲着司徒一躬身,“果然还是司徒叔叔了解婆婆,瑄玉这里谢过了。”
司徒眼睛一眯,似笑非笑的看向一脸坦然的林瑄玉。
瑄玉一脸的诚意,郑重其事的拜了拜,然后就扭头去扶空澄。
蓝卿当即就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一打帘:“主子,小心脚下,要收拾敏之,日后有的是机会。”
“还有我。”衡阳冷冷的加了一句。
空澄笑着点点头,转身向着瑄玉伸出手,脸上的笑容一如当年:“上来吧。”
瑄玉顿了顿,蓦地笑了开来,舒心的笑容仿佛阳光一样驱散了这许多年堆积起来的抑郁思念,瑄玉紧紧的握住了空澄的手,嘴上滔滔不绝:“婆婆,您都不知道,瑄玉刚在家门口看见蓝卿大人的时候都惊呆了,我和您说啊,这些年……”
蓝卿和衡阳对视了一眼,均发现了彼此眼中欣慰的笑意,就是司徒,不屑的撇了撇嘴,愤愤的哼了一声,然后一屁股做到了赶车人的位置上。
“兰馨公主,还请您先上。”蓝卿笑着伸手相请。兰馨好奇的看了看,然后点点头,麻利的钻进了马车。
等到蓝卿也进了车子,衡阳和司徒两人顿时一拍马身,马车就吱吱呀呀的向着和亲王府的方向行去。
“主上,您这次又是偷跑啊。”
“反正你们不是很快就追上来了?”空澄非常随意的摆了摆手,“我要是不偷溜,才奇怪吧?”
“也是。”蓝卿了然的点点头,“您一向是个不安分的,属下倒是真的习惯了。”
林瑄玉听着这主子不像主子,下属不想下属的对话,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正好对上对面兰馨几乎都要堪比烛光的眼睛,更是露出温润的笑容:“蓝卿几个想必你也猜到身份了?我是婆婆一手带大的,你不认识我,但是我想家姐你一定有所耳闻。”
兰馨身子向前蹭了蹭,一脸的快说吧的模样。
“他姐姐就是圣祖爷十三阿哥的福晋,西林觉罗·黛玉。”
“呀!”兰馨捂住小嘴,想着当年传闻的十三福晋是如何的雍容美丽,和怡亲王是如何的鹣鲽情深,更何况,怡亲王还是玛法最亲近的兄弟。兰馨顿时毫无顾忌的将对面的中年男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然后抿了抿嘴,闷闷的坐到一边不说话了。
林瑄玉不明所以,看了看空澄,然后问道:“怎么了?可是我身上有什么不妥?”
“老祖宗,您身边的人物个个都和您还有玛法一样,风华绝代,不显年数,这,这不是纯属刺激人么?”
林瑄玉呆了呆,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就是一脸的哭笑不得。
蓝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在空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就见空澄也是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瑄玉,果然,尽管早就过了知天命之年,可是瑄玉因为当年跟在自己身边吃了不少好东西的缘故,此刻除了那一双沉稳的眼睛还有周身被岁月洗涤过的不凡的气度,哪里看起来像是老人了?打趣的眼神瞄的林瑄玉是浑身别扭,空澄这才随手将杯茶塞进瑄玉的手里,安抚的拍了拍:“最难消受美人恩啊,苦了你了。唉!”
林瑄玉顿时一脸苦笑。
蓝卿更是忍俊不禁。
胤禛早就得了信儿赶回了和亲王府,奇怪的看着进来的几人:“六哥呢?”
司徒谦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他被人给扣住了,暂时是来不了了。”
胤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突然眼中露出一抹同情。无论长华碰到了什么事儿,能够让司徒这么关注,都够他六哥喝上一壶了。
蓝卿突然开了口:“我们来的路上碰到了前往五台山的人,你那位‘格格’怕是要回来了。”
胤禛顿时脸就是一黑。
空澄若有所思的看了蓝卿一眼:“就这些?”
“当然不是。”蓝容毓笑的是温文尔雅一派柔和,只是眼中如果不要时不时的有冷光闪过就更有说服力了。
“主上,我和衡阳一时好奇,就随便探了探。里面除了有最近宫里的奏报,还有关于您身份的调查和一副肖像画。”
“能够爬到如今的位子,可见魏氏不是个省油的。能够注意到主上您和坤宁宫不同寻常的亲近,怕是她要在您身上动手了。”衡阳也是一脸郑重的开口。
“啊,还有啊,”司徒敏之笑着斜了空澄一眼:“主上,您自个给自己个招惹仇恨值的威力可是一点都不下当年啊,就那么一小面,就让人家记恨了您那么久啊。山东那边早就有人在探查了,我们过来的时候就顺手给抹了,都是那位‘格格’的人哪,魏氏不清楚可是她对您的身份可是知根知底儿的紧,这么想除了您,现在您又是个‘格格’的身份,啧啧,主上,小心被下黑手啊。”
“那你来干什么?”空澄没好气的瞪了司徒敏之一眼。
“当然是来看戏啊。居然有人这么不怕死的想给你找麻烦,我不来帮忙,岂不可惜?”
“帮谁?”空澄轻飘飘的问。
“那还用问,当然是帮着那两位对付你啊,我想你死可是很久啦。”司徒谦笑的一派欢喜。
“啊,真对不起,我还活着啊,而且唯一死的那次还是自杀……”
蓝卿一脸挫败的捂脸:“又开始了!”
“啊。”衡阳点点头,这样的场景已经百多年都未见了。
“没事儿。”蓝卿拉住胤禛,看着已经从动嘴发展到要拔刀开战的两人:“她们两个一向如此。没事儿,打打就好了。”
胤禛顿时将怀疑的眼神冷飕飕的抛过来。
“是真的。”衡阳点点头:“这才是主上和敏之相处的最正常的方式,之前因为敏之一直记挂着主上退位的事儿,所以两人才僵持了那么久。”
“司徒不是玛嬷的护卫?”
“他一开始是叛党的首领,攻占了整个都城的枭雄。”蓝卿叹了口气:“对于主上和司徒来说,他们都是彼此最重要的那把铡刀,主上的命只能由司徒来取,这是当年他们两个的约定。”
如果没有司徒时刻想着算计取我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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