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第二天提心吊胆的跑去了和亲王府,顺便还提溜上了他的十二阿哥,他是看出来了,乌库玛嬷对于皇后还是有几分情意的,不然也不会特意的点出来,虽说骂自己是主要的。于是经过了一夜反思之后,乾隆在皇后好笑的神情中,拐着儿子当敲门砖麻溜的出了宫。当然,他儿子是个什么心情乾隆是不会考虑的,所以也造成了直到到了和亲王府门口,我们的十二阿哥,也是当年的二阿哥,就这样木着一张脸,其实内心里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这个不着调的侄子,浑身僵硬的在他现任‘皇阿玛’讨好的笑容中,一心羞愧的拍上了大门!
“呦,四哥,早啊!”弘昼乐呵呵的站在门口,手里滴溜溜转着两个景泰蓝手球,一看就是一副纨绔的模样。
乾隆顿时就咬紧了后槽牙,爷这么苦闷,你丫的居然还能够如此轻松?但是这里是哪,这里是他家两座大山的暂居地啊,乾隆再不情愿,再看自己这个弟弟不顺眼,也得忍着!不仅忍着,乾隆还硬是让自己露出了一抹笑容,冲着弘昼一呲牙:“那个,乌库玛嬷昨儿休息的可好?”
弘昼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很是无赖的回答:“好啊,好得很!”
弘历磨了磨牙:“那老祖宗还生气不?”
“哎?四哥,乌库玛嬷的心情哪里是弟弟这么个愚笨的人能看出来的?这个弟弟不知道,要不您去问问?”
弘历的脸刷的一下黑了,最后一跺脚:“我问你老五,你给爷说实话,老爷子呢,老爷子总看得出来吧,老爷子怎么样?昨天回来,老祖宗是怎么和老爷子说得?”最关键的是,要是乌库玛嬷一个不高兴,爷还是赶紧跑路比较好!
弘昼顿时一脸奇怪的看着自家皇帝四哥:“我说四哥,您再瞅瞅,哪里来的老爷子?”然后又指了指自己:“弟弟虽然不够俊美,可也称不上老吧?”
乾隆顿时气的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高无庸看不下去,上前一步:“王爷,不知太上皇……”
弘昼眯了眯眼睛,估摸着撩拨的也差不多了,这才慢悠悠的道:“哎呀,原来四哥您是问的这个,呵呵,老祖宗的心情嘛,暂时还是影响不到皇阿玛的!”
乾隆猛地挑起了眉,爱新觉罗家特有的凤眼高高的撩起,声音听起来无比的阴森恐怖:“怎么说?”
弘昼奇怪的看了乾隆一眼,然后摊摊手:“皇阿玛根本就还没到,您说怎么说?”
……
乾隆认真地看着弘昼。
弘昼也十分坦然的回看乾隆。
最后乾隆就仿佛一只没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力的摆摆手:“朕要进屋!”
“嘿嘿。”和亲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个,四哥,恐怕不行。”
“为什么!弘昼,这里虽说是和亲王府,但是你别忘了朕才是皇帝!”
和亲王无辜的摸了摸鼻子:“这个和我可没关系。四哥,乌库玛嬷不见你,你觉得你进的去?”
“唉,四哥,你走就走,把小十二给我留下,老祖宗要见他!”
乾隆脚下顿时一歪,愤愤不平的瞪了弘昼半天,最后干脆的一甩袖子,头也不回的出了和亲王府的大门。
弘昼顿时笑的是见牙不见眼,就是瞅着这不怎么亲热的十二侄子,都是一副熟稔到家的模样,伸手一揽肩膀,勾肩搭背的乐呵道:“走啦,十二,咱爷俩见你达玛嬷去!”
永璂默默的扭过头:老四,生的儿子能没一个像你,爷佩服你!
吴扎库氏这时候刚好捧着食盘往外走:“爷,乌库玛嬷说,就十二阿哥进去就好。”
“没爷的事儿?!”弘昼跳脚。
“能有您什么事儿?”吴扎库氏翻了翻白眼:“乌库玛嬷说,您之前怎么过还怎么过,这和亲王不出门,就是京城都不踏实!”
“嘿嘿,老祖宗真这么说?得了,爷这就走,爷找多隆去,几天不见,那小子肯定又皮实了!”弘昼这还真就转身就吆喝上了:“哎,我说,爷的鸟笼子呢,快给爷拿来,爷要去放风!”
吴扎库氏跺了跺脚,这丢人都丢到孩子身前儿了,不过那眼中的笑意却是怎么都掩不住。
“十二阿哥,您快进去吧,老祖宗正在里面等您呢!”
“有劳福晋。”永璂点了点头,一打帘儿进屋了。
吴扎库氏若有所思的看着,嘴上不自觉的说道:“这十二阿哥是不是不一样了?”
“宫里的人又有哪个一样的?”和亲王十分随意的摆了摆手,无意的回道,然后就是一叠声的折腾:“哎,我说,还不过来帮爷换衣服,爷听说那天那个惹咱家老祖宗不高兴的玩意儿是在龙源楼吧,多隆怎么回事儿,怎么也没个动静儿,爷今儿就去看看,你也给爷盯着些,可别走了。”
“还用您说,早就盯着了。”
十二在屋里脚步顿了顿,眼中划过一抹冷光,然后抬头看着正看着他唇角含笑的空澄,顿时柔和了一脸的冷意,笑容慢慢的爬上了眼角眉梢,十二岁的孩子干脆利落的躬身拜倒在地:“胤礽给玛嬷请安,许久不见,玛嬷过得可好?”
空澄顿时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看着眼前似乎和当年那个在地震中苍白无助的身影慢慢重叠了的少年,挥了挥衣袖,对着愣了愣不自觉的挺直了腰身的人道:“好久不见,保成。”
胤礽的脸上慢慢的爬上了继续红晕,好半晌,才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紧走几步,最后终于忍不住冲进了空澄的怀里,手臂慢慢的收紧,脸颊忍不住在这个格外冷清的怀抱里蹭了蹭,依恋的道:“玛嬷,我现在是十二阿哥,永璂。”
“玛嬷,我刚刚想起来的时候,觉得就好像是睡了一觉,我明明,我明明才刚刚闭上眼睛,但是醒来,却早就过去了那么多年。”
“玛嬷,这不对,我知道,我死了,可是那时候永璂还活着,可是我还是永璂,我……”
空澄按住了少年的肩膀,语气带着些许歉意的开口:“这是我的错。抱歉,保成。”
“玛嬷?”少年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空澄弯了弯眼睛,然后语气淡淡带着一股子清冷,但是保成却觉得格外安心,因为他知道,只有这个样子的空澄,才是最真实的模样。
“胤礽死在了康熙四十九年,这是史书上的记载,废太子,抑郁而终。”空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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