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不过就是服侍皇上皇后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学一些小玩意,也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还请娘娘不要怪罪才是。”
皇后轻轻的喝了一口茶,道:“这话说的好没意思,本宫又有什么可生气的呢,不过就是要警告你们一下,凡事还是大大方方的好,没的弄那些鬼蜮伎俩,在皇宫中这可是大忌。就是民间,也为正直人所不齿,若是让本宫知道这皇宫之中那些不干净的事情,别怪我处置起来不客气。”
一些妃嫔全都站起来,施礼道:“是,谨遵娘娘教诲。”皇后道:“罢了,你们还是都坐下吧。鄂常在,我倒真要听听荣贵人想说什么,你就给本宫说说吧,这长天白日的,就当听书看戏了。”
皇后的一句话,让鄂常在和荣贵人好不尴尬,心中也很是气恼,皇后这是什么意思?把自己当成猴耍,还是当成供人取乐的戏子了?可是皇后的话已经说出去了,不说也是不行的,硬着头皮,鄂常在僵笑道:“其实我们姐妹也是为了北静王妃着急。王妃不知道,前一段时日我们住在荣国府中,不管是王恭人,还是宝二奶奶,就是被送进安乐侯府的三姑娘,对北静王妃都是担心的很。”
皇后哼了一声道:“我们皇家的媳妇,哪里用得着她们操心。她们不过是个奴才,操心的事情倒是不少。”鄂常在道:“皇后娘娘,话虽是这样说,到底是骨肉至亲呢,王恭人最担心的就是北静王妃的身子。王妃身子弱的紧,从一生下来就吃药,一直到出了荣国府,那人参养荣丸才不吃了,就是宝二奶奶原来给的燕窝也不吃了,不知道这两年的时间里王妃的身子怎么样了。王恭人真的是担心的很。”
皇后道:“这话说的没意思的很,她担心什么,我们皇家各种药材应有尽有,再稀奇古怪,再珍贵的东西,溶儿也能给玉儿弄了回来。本宫看你们是别有居心吧。”荣贵人鄂常在一听皇后的话,一下子都跪在了那里,口中道:“皇后娘娘,嫔妾等不敢,嫔妾等是真的担心北静王妃呢。”
皇后道:“哼,你们有什么担心的,玉儿的身子也是越来越好的,你们还是不要是随便的嚼舌根子的好。小心本宫的宫规。”荣贵人鄂常在跪在那里不敢说话了。皇后也不理她们,就让她们跪在那里。过了能有小半个时辰,贤德妃的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白的。犹豫了半天,才起身道:“皇后娘娘不要生气了,她们也是好心,对冉身份低微,关心北静王妃倒是真的。”
皇后也不说话,贤德妃道:“皇后娘娘,北静王现在只有一个女儿,也就是灵郡主,金侧妃虽然有了身孕,到底不是嫡子,而且金侧妃的身份,也不好将孩子给了北静王妃养。臣妾母亲担心的是,王妃身子弱,生下来就有不足之症,担心王妃不能够生育,是以和臣妾说了多次,荣贵人和鄂答应也就记下来了。”
荣贵人急忙道:“是呀,这也是嫔妾要说的话。不但是王恭人担心,就是那贾姑娘还有宝二奶奶也说过,她们和北静王妃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彼此的性格脾气倒也知道一二,知道北静王妃素来小性,不能容人……”
荣贵人说到这里,皇后的脸色就不好看起来,道:“哼,我的媳妇也是你这个奴才能说长道短的,来呀,给我掌嘴十下。”早有管事嬷嬷上来掌嘴,十个巴掌过后,荣贵人已经口唇流血,跪在那里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元春一看荣贵人挨打,又是为了自己家里的人,急忙上前道:“皇后娘娘息怒,荣贵人说的话虽然不中听,却也是实情。”说到这里,看皇后没有说什么,就道:“听臣妾的母亲说,当年林妹妹住在潇湘馆的时候,就曾经和我那宝兄弟的通房丫头叫做袭人的说过,闺房之中不是东风压了西风就是西风压了东风,我那兄弟的妻子很是担心,林妹妹若还是这样的想法,倒是真的不行呢。那北静王府那么多的侍妾,若是雨露不能均沾,这北静王以后的子嗣可是越发的难了。”
听了这些话,皇后心中震怒,脸上却不露出来,道:“你那兄弟媳妇又是什么人?皇家的事情也是她一个奴才能够议论的?”皇后这话谁都听出来了,惠妃上前道:“皇后娘娘,妾妃记得,那贤德妃的兄弟媳妇,就是那个衔玉而生的贾宝玉的妻子,闺名叫做薛宝钗。听说是皇商之后,有一个金锁,是和尚给的,和那通灵宝玉倒是天生的一对呢。”
皇后很是感兴趣,看向黛玉道:“玉儿,你可知道这样的事情?”黛玉道:“母后,这件事情臣媳倒是知道的。当年宝姑娘寄住在当时的荣国府,没有几天就传出了宝姑娘的金锁,和通灵宝玉乃是一对,得道的大和尚说了,只有有玉的才能相配,因此上两家也就有了默契,在臣媳外祖母病重的时候,将宝姑娘迎娶进来,也算是冲喜了,没想到就在他们成亲的当日,外祖母就殁了。”
说到这里,想起贾母对自己的那些事情,黛玉忍不住落下泪来。灵犀急忙拿出帕子,给黛玉擦干眼睛,道:“母妃万不能为了不相干的人伤心的。当年的事情灵儿也是知道一些的,母妃,那些个人还是忘了的好。那个宝姑娘倒是有意思的很,说是冲喜,女儿看来,催命倒也差不多呢。这个宝姑娘倒是个好的,一进门就让自己少了一层婆婆,也让她自己的婆婆没有了婆婆,也不用立规矩了,倒真是个孝顺的人呢。”
灵犀的话让旁边几个妃嫔笑出了声,这贾元春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灵犀继续道:“贤德妃,你这个宝贝的兄弟媳妇长得可好?”元春站起来道:“回郡主的话,我那兄弟媳妇倒真是个好的,容貌出众,最让人欢喜的是端庄大方,不管是才学还是理家都是个好的,而且入门还没有两个月就有了身孕,也快要临盆了呢?我父亲母亲很是高兴呢,早早的家中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抱孙子了。”
元春还要往下说,惠妃若有所思的道:“这?贤德妃,我记得你那祖母去世刚刚一年多吧?而且你那兄弟媳妇是为了冲喜进的门,进门没拜完堂老太君就殁了,岂不是进门就穿孝,还是重孝,最起码要守孝一年呀,孝顺的还要三年呢,怎么进门不到两个月就有了身子呢?”
元春一窒,道:“惠妃姐姐这话说的倒是诛心,只不过我们府中的事情和别人家不同罢了,老祖宗活着的时候,最牵挂的就是我那宝玉兄弟说我亲事,也最担心他的子嗣,因此上也就没有拘泥世俗之礼,毕竟的家族子嗣才是重要的。”元春这话一说出去,皇后的脸色就变了,一拍桌子,怒道:“诡辩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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