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伊丽莎白奇遇(神奇相遇)的那天凌晨,噩梦中的我突然感觉到胸闷难受、无法呼吸。
我幼小软弱的心脏被重物压迫着。
当时,除了痛苦难受,我还嗅到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恶臭气味。
生死攸关时,顽强的求生欲望令我本能拼命地挣扎起来。
“噢,不!我、、、喘、、、不过气来了!救命、、、众神啊、、、快救、、、我吧、、、”我痛苦、惶恐地梦呓着,死亡淘汰的阴影笼罩着我。
噢,不!难道幼小、无辜的我就这样悲惨地被淘汰吗?
当时,我恐惧极了,提心吊胆、冷汗直流、灵魂惊出。
感谢众神,我终于强行醒了过来。
我睁开眼睛,发现那几乎让我窒息、丧命的东西,原来是父亲肥大沉重的臭脚。
倒霉!
臭脚不仅死死地压着我,而且它的臭脚丫还正对着我呼吸的鼻孔。
这种可怕的煎熬实在痛苦非常、忍无可忍,于是我竭尽所能让父亲肥沉的臭脚撤离我瘦小的身体:
1、我在父亲的脚底挠痒,很不幸这招对它完全不灵。
父亲不怕痒。
2、我踢打它,但是收效甚微。
它只是稍微地动了动,没有任何撤离我身体的迹象。
即使我竭尽全力,也只能给它起到按摩的效果。
3、危急时刻,最后我迫不得已使出了狠毒的绝招——我狠咬父亲的脚趾。
虽然父亲臭脚趾的味道恶心无比,但却及时地救了我一命。
“嗷呜!”父亲痛叫了一声,本能地缩回了臭脚。
“完了!父亲非大发雷霆!大开杀戒不可、、、”我惶恐地想,魂不附体。
正如预想,父亲恼怒地睁开了他那要吃人般的“火眼金睛”,并咬牙切齿、紧握“大铁拳”。
“该死的!我被咬了!小东西,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父亲问,恼怒地瞪着我,并习惯性地擦拭口水——睡觉时流出的口水。
“爸、、、爸,请您原谅、、、刚才咬、、、您的是我、、、”我胆怯、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
“该死的!你想造反吗?!”父亲火爆地揪起我,并向我吹胡子瞪眼。
“爸爸,您的脚刚才几乎要了、、、我的命!我、、、完全是、、、迫不得已才咬、、、您自救的!”我见情况不对,慌忙哭述求饶。
“哼,暂且饶了你。”父亲自知理亏不好发作。
“谢谢您,理解万岁!”我笑,魂魄归体。
“睡吧。”父亲敷衍,重新睡下。
众神保佑,我逃过了一劫。
几分钟后,我的脸色渐渐由黑紫色恢复到了原本的苍白色。
正当我庆幸的时候,铃、铃、、、床边破旧肮脏的闹钟颤抖着响起。
它就像一个奄奄一息的老病者在咳嗽呕吐、垂死挣扎。
“噢,不!母亲要发爆了!”我惶恐地寒颤,惊魂未定。
“乔治,你还赖在床上!该死的!”母亲边嗥叫,边粗暴地砸闹钟。
咔的一声,闹钟爆裂四射。
“妈妈,别、、、揍我!”我慌忙哀求,赶紧起身。
“还磨磨蹭蹭!该死的!”母亲怒骂,并不耐烦地踹了我一脚。
挨了母亲凶猛的一脚后,我就像射出的足球一样飞落到铁硬无情的地板上,摔得我全身酸麻痛苦不堪。
虽然伤势惨重——疼得直流眼泪,但我根本不敢哭出声来。
为什么我不敢哭出声呢?
如果我的哭声被火爆的母亲听到的话,还要招来一顿不由分说的暴揍。
关于这一点我满身的伤痕就是最有力的铁证。
不知过了多久,我强忍着痛苦、缓缓站起身,并小心翼翼地擦去脸上的泪水。
这时已到黎明,外面的天空中出现了一丝微弱、和煦的阳光。
借助阳光,我拖着受伤的身体一瘸一拐地走向我家的“厨房”。
其实这所谓的“厨房”只不过是一个肮脏恶臭、残缺不全的旧壁炉罢了。
壁炉的右边堆放着一些从旁边森林里收集来的柴草。
壁炉的左边胡乱地散落着一些肮脏、破旧的物品器具。
其中有一只耷拉着脑袋、难看难闻、又小又脏的旧塑料袋。
这破烂可憎的旧塑料袋就是我家当时存放粮食的“仓库”。
您也许不相信我说的这一切。可是它却真实地发生在我的故事中。
那天我像以往一样开始准备早餐:
1、打水、煮粥。
2、清洗前天遗留下来的肮脏餐具。
3、整理好桌椅、摆好所有餐具。
4、切好有点变质发霉的面包(夏天食物容易发霉),将面包按照各人的饭量分配——父亲最多、母亲中等、我最少。
5、叫醒懒睡的父母一起用早餐。
“我大概是父母捡来奴役压榨和欺骗福利机构的。因为多一个人就可以多拿一份救济金。”我边想,边抚揉伤痛的肌肉。
我无奈地从旧塑料袋里抓几把肮脏、恶心的杂粮放进一只让人看了就倒胃口的肮脏旧铁锅里。
这些肮脏、杂乱的杂粮是母亲不知从哪里弄来、劣质的五谷杂粮。
倒进杂粮后,我卯足力气将笨重恶心的铁锅挂到壁炉里面一根特制的铁钩上。
显然煮粥还需要一些清水,于是我就拿起一只破旧肮脏的塑料盆去屋后的湖泊里取来一盆清水。
噢,由于欠费,被停水了。
您千万别小看这只塑料盆。
这只破贱(破旧、卑贱)的塑料盆在我家可是身兼多职的“重要角色”。
它不仅是脸盆、澡盆、脚盆、水桶、洗碗盆,甚至是盛装食物的大碟。
取来清水后,我费了不少力气才将半盆水倒进铁锅里。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开始生火煮粥。
为了尽快完成任务,我已经练就了边烧火煮粥、边洗涤碗碟的好功夫。
煮好粥、洗好碗后,我去卫生间开始洗漱。
当时,让我费解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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