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名明军士兵叫道。
“什么?重装骑兵,哈哈哈哈,看样子,这支队伍来头不小啊。”朱炳文兴奋地抬头想看,没想到头脸刚刚伸出一半,一支遇见擦着他的头皮攒了过去,被这股力量一带,他整个人仰倒在地。
由于最前方的敌人冲到了附近,所以他们采取了平射,而后面的人还是仰射。朱炳文先被平射的箭头发带倒,如果再从天而降一批仰射而来的箭,朱炳文也得赴万远的后尘到阎王爷那里报到。
说时迟,那时快,朱炳文像被弹射出去一样从地上弹起,躲回到掩体后,在他刚刚起身后,嘟嘟嘟,三支羽箭落在了他刚才躺着的地方,兀自乱动。
“狗日的箭法真厉害,老子差点阴沟里翻船。”
蹲在他身边的亲兵看着朱炳文的脸,惊叫道:“大人,你……你怎么一脸的血?”
“没什么,被箭头蹭破了头皮。”朱炳文用手抹了抹流了一脸的血,一副恶鬼出笼的模样。
“操炮手给我听着,别人姑且放过,集中所有弹药,把重装骑兵给老子解决了。还有九头鸟,你他娘的是怎么用的,往哪儿打的,那些小喽啰值得你费那劲儿吗?”朱炳文骂骂咧咧的指挥着鹰扬卫的守军。
操炮手听到朱炳文的指令后,把炮身压低,直接瞄准了几乎能看清楚头上盔缨的重装骑兵,“轰……”地一炮下去,便有几声人的惨叫和马的哀鸣声传过来。
使用九头鸟的也不含糊,尽往重装骑兵身上招呼,那种在近距离连战车也承受不住的打击力,全部命中铁皮裹着的血肉之躯上,结果可想而知。
不过,对于蜂拥而来的鞑靼骑兵,这一切还都有点于事无补的感觉,好在鹰扬卫的守军大都是边军,弓马娴熟程度虽然略逊色于对方,可是也差不了多少。
然而,弓箭手在数量上却是劣势,被压制地很厉害,每当有人探头的时候,便会有羽箭从刁钻的角度攒射过来,非死即重伤。
在打退鞑靼六次冲锋后,鹰扬卫的损失渐渐惨重起来,死亡三百多,伤五百多。死伤竟然将近一半。
正胶着着,一个更为不幸的声音出现了,“大人,没开花弹了,怎么办?”
朱炳文焦躁起来:“没开花弹,那劳什子就跟铁疙瘩没什么区别,你抱着它干什么,摸上刀箭,随时准备肉搏。”
司徒雍顺着掩体匍匐到朱炳文的面前:“千户大人,今天来的这波敌兵有蹊跷哇。”
“有什么蹊跷?”
司徒雍皱着眉头说:“以往也有大小规模不一的鞑靼骑兵来犯,次数虽少,不过也有数量相当的,然而攻击力远远没有这次强,而且下官看他们势若疯狂的攻打,想必后面压阵的人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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