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报先行。雄霸战胜聂人王的消息传遍江湖,终于也到了天山之巅的天下会总坛,使得会里人人振奋。如文丑丑所言,雄霸一行不久就回到了天山总坛。
请在周六晚上八点以后来看正文。解释请看57章作者的话。
昨夜做了个大恶梦,逼真地再现了断甲死的那一刻,紧贴在自己背后的有力的心跳。那人身形高大,抱着自己就跟在身上套上了囚笼一般。秦霜在梦里挣扎了片刻,腰上围的手臂更紧了几分。
最后突然松开,所有的桎梏一下子都消失了。秦霜迷迷糊糊地还觉得不可思议,在大张着的被子上滚来滚去,四处都是温暖柔软的,才安下心来睡了过去。
看来雄霸的强势都深入自己的潜意识了,所以恐惧才会化为梦魇吧。
等了半个时辰,结果来的却只是随行的一些高级弟子,并无雄霸的身影。
“启禀大师兄与大小姐,帮主他……昨日连夜上山了,可能现在已经在天下第一楼休息了吧。”
秦霜见到他们眉来眼去的暧昧态度,心里就明白了——雄霸他,果然将武林第一美人颜盈带回来了。
连夜上山,竟连总管文丑丑也不知晓,可见有多么迫不及待……望了一眼靠近苍穹的天下第一楼,想到雄霸此时正和颜盈翻云覆雨,原本就强势的眼神中沾染了□的火热光芒,
这么想着,连脊背都有些发麻起来。
所以午后当雄霸在天下第一楼召见自己的时候,总是别扭地觉得对方……似乎是……格外地神清气爽?
无论如何雄霸看起来心情还不错,问了一些帮中的事与小慈的近况,又道:“为师听说霜儿还会看账目?”
“之前大半年的识了几个字,这几个月徒儿又努力地学了一些,希望能为师父分忧。”
之前做低级弟子的时候,每隔两三天,晚上就有人来教识字,毕竟总不能天下会的人日后行走江湖,连客栈的棋子都不认识,连飞鸽传书都不会写。只是这里毕竟是武术学校,文科属于副科,那一干少年白天练武累得要命,晚上就没多少人认真在学,甚至连先生也偷懒,草草地将书发给众人,翻着念了几页也就完了。
于是烛光之下,睡成一片。
秦霜是其中睡相最踏实的,缩着肩膀枕在手臂上,手臂麻了才会动一动。
按照设定,这个身体只是个乞儿,应该是目不识丁的,如今秦霜穿越过来,自带了大学学历,不学也能名列前茅了。
今天雄霸的兴致不错,提笔写了两个字,问道:“霜儿看看这是什么字?”
秦霜抬眼扫了下,低下头去:“回师父,是霜儿的名字——秦霜。”
雄霸又写了两个字,秦霜笑道:“这是小师妹的名字——孔慈,小师妹心地善良,当得上这个名字。”
雄霸看了他一眼,又写了两个字。
“这……这是师父……”
“师父的什么?”
“徒儿不敢妄称师父的名讳……”
“师父准你说一次。”
秦霜一抬眼,就对上那双精光内隐的眼睛:“雄……霸……”
“那师父是否当得上这个名字?”
秦霜心里一惊,连忙跪下:“徒儿知错了,刚刚不该妄议小师妹的名字,请师父恕罪。”
脚步声一声声靠近,最后停在秦霜之前:“那霜儿的名字叫秦霜,是不是将来会为人所擒?”
“师父……师父乃一代雄主,威名无人不知,武功万人难敌,将来称霸武林指日可待。徒儿是师父的入室大弟子,谁人能将徒儿擒下呢?”
“一代雄主,称霸武林,霜儿解名字真是解得好。为师再问你,你既然知道是为师的入室大弟子,那么为师要称霸武林,霜儿要做些什么呢?”
“这……”秦霜犹豫了下,还是决定试一试填自己喜欢的志愿,“徒儿自知武功不及,愿意潜心学文,来日身先士卒,为天下会征服武林……做一个说客……”
“说客?”雄霸的声音听着是在笑,“天下会实力雄厚,若倾我之力,荡平江湖不在话下。霜儿去做个说客,鼓弄唇舌,岂不是自降身份?”
“徒儿……并不这么看。以暴易暴,血流成河,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弄得两败俱伤,还要可怜了无辜的百姓。相反,若是能用悬河之口说服对方,化干戈为玉帛,化敌力为己用,反而能更接近于武力最高的境界——‘不战而屈人之兵’!攻则必有破绽,战则必有死亡,不若虚己而守,静默如渊,才能永立于不败……呃,那啥……”
说得太兴奋了,不但忘了低头,说着说着竟昂首挺胸起来,最后对上雄霸那双真正如渊的眼睛,气势上骤然萎缩。
雄霸看着眼前的人,觉得饶有兴味。这人平时见了自己很是恭敬害怕,但是一说上道理就一串一串的。上次代那断甲求情也是如此,目光坚定,仿佛身体里混合了两种灵魂,让人忍不住想用力捏一捏,将平日里蛰伏的那个口若悬河的家伙从壳里挤出来,然后再看着他可怜兮兮地缩回去。
秦霜现在就是可怜兮兮的:“师父……徒儿多嘴了。”
“书读得不错。”
“啊?”
“纸上谈兵。”
“呃……”
雄霸又回去坐下,用平日里的语气道:“今日为师来是有一件事要你去做。”说着拿起一封信递给秦霜道,“霜儿要做说客,就先从此事做起吧。”
秦霜看了看手上的这封信,是一个天下会分坛主写来的,大致意识是那个分坛的副坛主要闹叛变,挟持了他的家眷,请总坛派高手前往相助。
雄霸此时已经聚精会神地看起一份密函来。他本是好专权的人,一连离开数月,帮内包括各地分坛的要务早就堆积如山。
秦霜见他这样,料想自己再说什么也会被屏蔽掉,当下告辞离开。
他第一次下天山走江湖,本来应该是很兴奋的,但是心里担着事,一想到马上要面临喊打喊杀的局面,一路风光也视而不见了。
谁知事情反而出人意料地顺利。
他去的时候那个正坛主已经将局面控制下来,当下是两边僵持,每天出阵对骂,但没有真正打起来。他一亮明身份,立即像神佛一样被供了起来,正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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