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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风云同人之我是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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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步惊云的过去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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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步惊云今年是十五,这个年龄的少年长得极快,初见时还和自己一般高,如今却已高出了半个头,脸上也渐渐露出了成年人英俊和锋锐的雏形。

    步惊云身穿的衣服很眼熟,与自己原来送的冬衣很像,漆黑的底色,衬得他靛蓝色的卷发更为醒目,上面绣着简单明快的云纹,只是比较薄,领口袖口也不缝绒毛,与眼下的天气正合。也不知是哪里的巧合,今年进贡的秋衣竟和去年的那身自己看中的冬衣那么像。

    就这么犹疑着,倒是步惊云先开了口:“风阁已经有了主人。”

    秦霜点头道:“他叫聂风,是‘北饮狂刀’聂人王的儿子。”

    步惊云道:“他爹很有名气。”

    秦霜道:“可惜……英雄末路。”接着便将在乐山大佛上发生的事和步惊云说了遍。之前众人上山的时候步惊云可能有所耳闻,但是这回听到秦霜讲,他还是听得很耐心。

    听到聂人王为了救聂风被火麒麟吞噬的时候,步惊云微微动容,静了一会,道:“那个聂人王,他是真英雄。”

    秦霜点点头:“聂风的娘,武林第一美人,并没有看错人。”

    步惊云的目光直直地看过来:“那她离开聂人王,投了雄霸,是被迫的?”

    秦霜顿了顿,叹气道:“不是……但她最终后悔了。她没看错聂人王,却看错了自己的心。说到底,人心易变。”

    步惊云不说话了,他的目光转向放着牌位的神龛的方向,若有所思。

    秦霜又道:“说起聂风,也教我头疼,一方面希望他快些好,另一方面他若真清醒了,我又不知该怎么解释。”

    步惊云问道:“解释什么?”

    秦霜苦笑:“他在乐山问我,师父是不是带走了他娘的人,我情急之下说了‘不知道’。他爹聂人王已经惨死,我是不是应该将他娘的事情继续瞒着?”

    步惊云摇摇头:“他终要知道的。”

    其实步惊云说得很对,聂风生活在天下会,终究是要知道的。虽然天下会里见过颜盈的人不多,但是知道雄霸带她回来的人却是不少。那么多人,悠悠之口,如何防得住?

    而说出雄霸和颜盈的关系就要说出颜盈已死的真相,此时的聂风,还是个十三岁的少年……

    “可是……”秦霜双眉蹙起,“他刚刚亲眼看着父亲惨死,现在又告诉他,他娘也是同一天自尽了,他如何禁得住?”

    步惊云沉默了。这一回,秦霜感觉到他的沉默是浓重的,像是某种有形质的气息,从他的轮廓中散发出来,连灯火都显得黯淡了。

    然后步惊云缓缓地道:“他必须禁得住,因为他是风云之风。”

    秦霜正要问“这和风云什么关系”,只听步惊云继续道:“因为我就是亲眼看到我父亲惨死,我母亲在同一天自尽。我已经禁住了。”

    秦霜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步惊云的目光从坚定变得迷离。这是秦霜第一次看着他露出这样的目光,那么犹疑,那么不知所措。他知道,步惊云在回忆他的过去,他是如何经受住了父母在同一天双双亡故的恐惧和痛苦。

    而他的过去,便是聂风的来日。

    风云汇聚是天命,他们光辉灿烂的将来是天命,原来他们所有的父母双亡的过去也是天命。风和云,那么不同的两个人,在有的方面却相似到可怕。所以在电影里,面对着给了他们温暖和希望的同一个女子——孔慈,他们会那么执着,而孔慈死后,他们同样的,是心如死灰的落寞。

    步惊云垂下眼帘:“聂风,他还有人可以恨,我不知该恨谁。”

    秦霜一愣,这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说聂风还可以恨一个在明处的雄霸,而步惊云的杀父凶手却在暗处?

    那么那两个残缺的雕像又代表了什么?如果说设立牌位是代表着尊敬和怀念,那么亲手破坏雕像无论怎样都不像是带着一种正面的感情。若步惊云所经历的是亲父被害,亲母殉情的惨剧,他所需要的就只是为双亲悲伤,为何会有负面的情绪?

    霍庄主曾经说过是绝世好剑害死了步惊云的父母,说明了他们的死是和绝世好剑息息相关的。

    秦霜还记得步惊云初上天下会时在雄霸面前说到了绝世好剑的开锋方式,说剑是至寒之物,要用至热之物方能开锋。而至热之物……秦霜的嘴唇翕动,随着记忆中的那个步惊云,一字字地默默吐出:有情人的血。

    秦霜的目光和步惊云一样投向神龛。

    为何两个雕像所残缺的是那两个位置?步惊云母亲玉浓少的是左手,但是细细一想,她是侠客的装扮,她少的不仅仅是一只左手,还有一样侠客必有的东西——武器,而步渊亭胸口所开的那个洞——他少的是心。

    秦霜倒抽了一口气,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只要再加问一个问题:绝世好剑为何至今尚未开锋?

    而接下来,步惊云亲口将这个可怕的真相说了出来:“绝世好剑没有开锋,因为剑成之日,我爹已不像一开始那样喜欢我娘了。我娘知道了,亲手杀了他,然后自尽。”

    秦霜的震惊已经无以复加。

    聂风,他还有人可以恨,我不知该恨谁。

    我不知该恨谁。

    该恨谁……

    是的,步惊云究竟应该恨谁?恨他变了心的父亲,还是恨他狠下心的母亲?没有人是仇人,却没有人做了对的事,所有的错误和痛苦,都留在了活着的人身上,而活着的人,身上流的是爱恨交织的血。

    步惊云既敬重他的父母,却也难以原谅,那两个雕像就是证明。步渊亭少掉的变易的心,玉浓少掉的杀人的手,这些是步惊云的审判。

    而他的审判又像他的回忆,藏在牌位的背后,藏在沉默的阴影里。

    爱的背后就是恨。

    我不知该恨谁……

    其实,我也不知该爱谁。

    “云师弟,”秦霜深深呼吸,平稳着自己的声音,“那时候……你多大。”

    步惊云道:“我十一。我刚刚出生时,我爹无意间知道了一个铸剑秘方,想要造出一把绝世好剑,于是到北方极地去寻千年寒冰,一去去了十年。他说,愿意为我娘一人赴汤蹈火,才算得是真正的一往情深。此时取两情相悦的二人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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