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自己那里瞧了瞧,这一瞧着实是吓了一跳,面上又红了几分,心里更是慌了慌,毕竟是头一次,遇上这样的事儿松佳氏真是羞愧难当,不知道该往谁处去寻点药来涂一涂。松佳氏不知如何是好时外头梧桐敲门,松佳氏便盖好被子叫她进来,梧桐笑道:“四爷早上命人送来了盒膏药,叫我给姨娘,刚刚我忘了给姨娘拿出来了。”梧桐说完便往梳妆台的抽屉里取了盒膏药来给松佳氏,又叮嘱松佳氏趁热把鸡汤喝了,说是书容命人给她送过来的。
松佳氏点点头,梧桐便先出去了。松佳氏拿着膏药,想着应是涂那儿的,面上又是红了红,红着红着肚子就咕噜咕噜叫了两声,松佳氏便暂且搁下膏药,忍着痛意下了床来,把那鸡汤喝了,随后才洗净手自己上了药。
叶赫氏如今的贴身侍女是原先她屋里的二等丫头绿苔,海棠一走,她便被提了一等,其他丫头以海棠为前例,纷纷为她的处境担忧,唯她自己不甚在意,说不管其他的,只把月银来说,头等丫头便是比二等高出不少,冲着银子来,她便愿意干这差事。
红着眼睛坐在椅子上的叶赫氏,听着绿苔打听过来的偏远的消息后眼睛越发的红了起来,想着昨日晚上廉正抱着新人肆意欢爱的情景,叶赫氏眼泪便哗啦啦的直流,流了一阵子后又自己擦了擦,与绿苔道:“你去挑些东西给那贱人送过去,捡最好的挑!”
绿苔也不说安慰叶赫氏两句,领命挑东西去,将那上好的东西挑了几样,给叶赫氏过目后便又去给松佳氏送去。
绿苔到时书容正与松佳氏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说笑,绿苔见了忙给书容行礼,对书容的态度那是比对她主子还要恭敬,书容笑着朝她点点头,望着她手里的托盘笑问:“这是额娘赏给姨娘的么?”
绿苔笑着说是,松佳氏身旁站着的梧桐便过去接了端给松佳氏瞧,松佳氏瞧了眼后与绿苔笑道:“替我谢谢四奶奶,头一日便误了给四奶奶请早安的时辰,是我大不敬了,下午我再去与四奶奶告罪。”
书容将松佳氏望一眼,心道这新姨娘不愧是老祖母千挑万选过来的人。
绿苔才不管松佳氏说这话有没有什么深意呢,只记着如实回给叶赫氏就是,望着松佳氏笑笑,又说了几句好话后便告退了。
书容待绿苔走了才与松佳氏道:“姨娘是玛嬷安排过来的人,玛嬷向来不喜额娘,这点姨娘应是清楚。”
松佳氏点头说是,又与书容笑道:“三姑娘放心,老太太将这府里的事情看得通透着,过来之前老太太便与我说了好大一通,我知道过来了该如何做,虽然我愚笨了些,但该站哪边儿,该说哪样儿的话儿,我还是清楚明白的。”
这姨娘还真是个明白人,书容甚是满意的笑了,两人又说了会子家常后书容便回去了。
四月中旬的一日,廉正在松佳氏屋里一夜春宵后精力充沛的起了床,踏出房门便听得头上喜鹊连叫了三声,廉正欢喜,想着今日定然是有好事,果不其然,廉正才到了府衙坐定,外头衙役便来报,说京里有贵人至,廉正赶忙迎了出去,正是数月不见的保绶郡王。
作者有话要说:嚯嚯,上点肉,虽然我都不知道这个程度算不算肉~~~~掩面偷笑啊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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